自從優遊樂把溫小帶來荦宵之後,住的地方就一直在軍區的家屬大廈裏,路上花費了沒多少時間,優遊樂來到了大廈。
優遊樂一直在想帶着溫小該先去見誰,思來想去,最合适的也就是自己的媽媽了,雖然現在的媽媽沒有以前那個生育自己的母親疼愛自己,但是她在整個家族中還是有一定說話的地位的,畢竟她是武司馬大姥爺的親生女兒,如果讓媽媽求情,再勸服了百裏穗子,說不定這件事就能成。
直到房門前,優遊樂都一直在想這件事,但是走到房間的門前,優遊樂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房間的門好像被人撬開過!
優遊樂剛要敲門讓溫小開門,忽然發覺這樣不行,如果對方是劫匪或者是小偷的話,自己貿然闖進去,對方有可能會威脅溫小的性命,不如先發制人。
優遊樂身上正好還有備用的鑰匙,凸齒輕輕滑入鎖孔,優遊樂還在想軍區的戒備怎麽如此松懈,竟然被歹人闖了進來,如果對方要錢的話,要多少都給他,先保證溫小不會受傷。
門輕輕的開了,沒有出一點聲,但房間的聲音卻明顯有些詭異,優遊樂猛地沖開門,正要撲上去,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溫小屈辱的跪伏在地上,全身被緊緊的束縛,嘴裏不時發出嗚咽的聲音,而站在她身前的竟然是百裏穗子。
滿臉傲氣的百裏穗子赤腳踩在溫小身上,正在調教溫小向自己道歉,溫小一邊掙紮,一邊楚楚可憐的哭着。
優遊樂見了怎麽能不火大,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這麽讓人欺負,怒氣蓬勃的正要沖過去,幾名黑衣打手将優遊樂牢牢控制住。
優遊樂掙紮着大吼道:“百裏穗子你在幹什麽,你瘋了嗎?快放開她!”
百裏穗子傲嬌的道:“我就不放,怎麽了,我不光不放,我還要調教好她,讓她知道怎麽做人,這種貨色竟然敢來勾引我哥哥,真不要臉!更可氣的是,我剛進門的時候溫小還一口一個優哥哥優哥哥,真是氣死我了。”
百裏穗子一邊踹着溫小,一邊道:“怎麽了,你怎麽不叫了,再叫你的優哥哥啊。”
百裏穗子坐在窗邊,揪起跪在自己身前的溫小,問道:“以後隻有我能叫他哥哥,你如果還敢亂叫,我就割下你的舌頭!”
優遊樂掙脫開一隻手,膝肘搗進了一個人的眼窩,狠狠的說道:“你敢,如果你敢做這麽沒人性的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身邊的黑衣壯漢又迅速把優遊樂控制住,一拳難敵四手,優遊樂奮不顧身的掙紮是沒有用的。
百裏穗子讓手下把優遊樂雙手反縛,牢牢的綁在椅子上,走進優遊樂,‘啪’的就是一巴掌,優遊樂的臉上立刻紅腫起來,百裏穗子又輕輕撫摸着優遊樂的臉頰,一臉病嬌的道:“對不起,上次打了你,本來以爲你能醒悟,沒想到你還是喜歡那個臭女人,其實我隻是想讓我的優哥哥知道,我才是喜歡你的,我不能忍受那種女人玷污你,告訴我你知道錯了,好嗎?”
優遊樂忍了一口氣,道:“你放了她,有什麽事沖我來,别用這麽卑劣的手段!”
百裏穗子輕聲笑了笑,跳着步伐,搖曳着短裙,道:“我又不是君子,爲什麽不能,我隻是個女人,女人爲了自己的所愛可以不擇手段。”
優遊樂目光突然轉變,道:“我明白穗子的一片苦心,都是我不好,你先把她放了吧,這件事和她沒關系。”
百裏穗子黯然低下頭,對手下道:“你們這下去,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
優遊樂沒有辦法,隻能繼續懇求道:“在來之前我們都商量好了,我打算帶溫小去見你們的,我要把一切說清楚,穗子你内心對我的那種感覺并不是喜歡,你還沒清除?你把她放了,我們什麽事都好商量。”
百裏穗子聽到手下的人把門關上,目光的委屈,道:“你還是心裏隻有她,什麽事都爲他着想,爲什麽?你爲什麽不能醒悟過來?”
百裏穗子的目光突然變的陰沉,道:“都是因爲她,都是因爲她你才變了,優哥哥以前最喜歡最疼我了,現在卻因爲一個陌生的女人,忘記了穗子,那天你當着那麽多的人說出了那樣的話,你知道你走了之後,穗子有多傷心,穗子有多難過嗎?你不知道你隻知道她!”
“哼、呵呵,呵呵哈哈......”
百裏穗子止住了即将流出的眼淚,看着伏在地上的溫小,惡狠狠的問道:“賤人,你笑什麽?”
百裏穗子走過去,掐着溫小已經滿是淤青的臉,問道:“你笑什麽,告訴我!”
可憐的溫小隻是笑着,就算滿是傷痕也一樣美眷如花的笑着,溫小轉過頭,看着優遊樂,會心的笑道:“優哥哥,溫小最喜歡你了,溫小不後悔。”
百裏穗子呆呆的看着,突然失心瘋一樣的大哭了起來,優遊樂震驚了,他沒想到面臨這種危險的情況,溫小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百裏穗子突然止住哭聲,道:“不會讓你得逞的,你這隻狐狸精!”
百裏穗子緊緊薅住溫小的頭發,揚起溫小的臉,在她臉上瘋狂的甩着巴掌,一掌,兩掌......優遊樂感覺每一掌都像是拿刀子在戳穿自己的心髒,面對這種狀況,優遊樂卻隻能心痛的看着,大喊和掙紮隻會讓百裏穗子更加變本加厲。
溫小的淚水滑過原本光潔小巧的臉蛋,流進綻開的傷口的,溫小深吸了一口氣,道:“優哥哥,溫小一定要做你的人,現在看來隻有溫小能給你幸福,這個怪女人隻能害了你的一生,優哥哥你願意娶溫小嗎?”
優遊樂痛苦的含着淚水,道:“别說了溫小,求求你别說了,她會打死你的。穗子,求求你放過她吧,看在我們多年兄妹的情分上,求你了!”
百裏穗子惱怒道:“你這個賤人,你想說是吧!”
百裏穗子脫下溫小的襪子,塞進溫小的嘴裏道:“我叫你說,你這個嘴比腳還臭的女人。”
百裏穗子把溫小拖到自己和優遊樂身邊,滿是淚痕的臉上突然羞紅道:“現在我就要這個臭女人見證一下。”
穗子的手撫摸着優遊樂的臉頰,替他擦幹淚水,道:“我要讓她知道,你是我的人!”
百裏穗子吻在了優遊樂的嘴唇上,優遊樂不可避免的接受了這屈辱的一吻,溫小緊要薄薄的嘴唇,這一吻無疑比打在她臉上還要痛。
優遊樂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百裏穗子扭捏的想了想,突然把手伸進短裙下面,纖細欣長的大腿下面脫掉了一個淡粉色蕾絲邊内褲,百裏穗子病态的笑着,看着優遊樂道:“你想要麽?”
優遊樂凝神看着趴服自己身邊的溫小,溫小的眼神在逃避,在顫抖,優遊樂知道溫小在心碎。
百裏穗子病态的笑着,道:“我知道優哥哥沒那麽容易,不過我可以等,可以慢慢來。”
百裏穗子把可愛柔軟的内褲疊好,捏着優遊樂的嘴巴塞了進去,優遊樂的瞳孔陡然放大,想要大喊卻無奈出不了聲。
百裏穗子欣慰的笑了笑,道:“終于安靜了許多呢,優哥哥嘴裏現在都是穗子的味道,如果優哥哥還想再找别的女人的話,她一定會嫌棄你嘴裏的味道吧。”
百裏穗子丢下一把小刀,踩在溫小柔軟的胸上,蹂躏着道:“怎麽,不甘心吧,那就用這把刀自殺吧。”
百裏穗子又對優遊樂道:“我說過,我很有耐心的,我會等,等優哥哥做出正确的選擇,到我身邊來。”
百裏穗子走了,光芒透過窗戶灑落在地上,像是一片白蒙蒙的霜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覺得一切太突然了,時間也過的很快,可是那種屈辱感,卻深深的刻在骨子裏,多少眼淚也洗刷不掉。
溫小終于下定決心,拿起了那把小刀,割斷了手上的繩子。
委屈、懊惱、痛苦和不堪忍受,溫小吐出了嘴裏的污垢和血水,痛苦的蜷縮着哭了。
溫小回想起受的恥辱,還有百裏穗子說的話,手裏的小刀忍不住顫抖,幾乎要割向自己的手腕,一死了之。
忽然椅子上傳來優遊樂的嗚咽聲,溫小不敢看他,因爲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讓人不堪入目。
聽着優遊樂的哀嚎聲,溫小下定決心想要自殺的手又放下了,溫小搖晃着脆弱的身子站了起來,披散的頭發擋住了溫小的連,但是從發絲間隙還是能看出她可憐的模樣,讓人痛惜。
溫小割開了優遊樂背後的繩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優遊樂轉身抓住了溫小即将刺向脖頸的小刀,優遊樂奪過小刀扔在地上,将溫小緊緊的擁入懷中,哽咽着從嘴裏吐出那團已經浸濕了的東西。
優遊樂可憐的道:“别嫌棄我好嗎。”
溫小一動不動的靠在優遊樂懷裏,道:“溫小已經不是那時候的溫小了,幹脆讓溫小死去算了,有了優哥哥的承若,溫小已經心滿意足了,讓溫小在這個時候死去,是最值得的。”
優遊樂痛哭着道:“說什麽傻話,是我太沒用,是我太懦弱,才讓你承受了這樣的屈辱,對不起對不起!”
溫小道:“是溫小,沒有臉在見優哥哥了,能讓優哥哥記住我最好的樣子,然後讓我安靜的離開這裏,是最好的。”
優遊樂輕輕撩撥開溫小的頭發,憐惜道:“我離不開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原諒我好嗎?”
溫小低着頭,瞥到一邊,道:“優哥哥别看我......”
優遊樂打斷道:“别傻了,你這樣想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嗎,無論什麽難關我們都能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