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包船王不隻是本身低調那麽簡單,家族後邊還有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包船王隻有四個女兒,可以說嫁給誰都是屬于下嫁,作爲姑爺當然要兢兢業業。因此根本找不到有任何花邊新聞,最重要女婿不同于兒子。
兒子出現在娛樂八卦媒體上,作爲父親隻能笑一笑,最多讓其注意影響而已。可是女婿面對一個強勢嶽父的時候,就沒有那麽從容。真要是出現在娛樂頭條,同那個女人傳出绯聞;想要繼續得到嶽父的信任與支持,可以說幾乎不可能。
不要說搞什麽雙重标準,事實就是如此。包船王的女婿們,雖然工作很認真,但上面畢竟還有一個嶽父存在,很多事情不能完全作主。加上也算不上什麽青年才俊,至少在包首富沒有老的情況下。未來在香江誰都不敢用青年才俊才标榜自己,媒體和民衆也不會買賬。
媒體沒事也不會總盯着一個隻知道做生意,沒有任何花邊新聞的家族。鄭裕同雖然在财富上,同包玉剛比不了。但是兩個兒子可都沒有那麽省心,雖然媒體報道并不是什麽好事,可總算有點動靜。因此在知名度和關注度方面,鄭家要強于包家。
明報記者問道:“包生,您好!我是明報記者,請問是出于什麽原因,讓您願意幫助鄭裕同先生度過難怪。事實上整個香江都知道,因爲收購遠東銀行、以及接下來投資不是很合理等因素。鄭家資金壓力非常大,短時間之内,很難有大的改變和突破。”
“40億港币不是一個小數目,即使對于包家來講,也是一筆巨款。如果什麽都沒有得到,更沒有獲取任何保證,任何人都不可能同意放款。難道隻是出于朋友之間的交情,以及合作夥伴之間的信任。相信這不足以服衆,或者說同我本人認知有關系。”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敵的愛,沒有人會不求回報幫助他人,當然父母除外。即使包玉剛爲人在大度,同鄭裕同關系在好;可是提供幫助也會有一個限度,絕對不會不求回報。
包玉剛笑着說道:“我是一名商人,不是慈善家。當然鄭家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因此提供40億港币貸款;當然有條件。隻不過現在雙方簽署的協議,還處于保密階段,因此希望諸位能夠理解。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諸位;絕對不會影響包家、鄭家旗下企業的正常經營。”
知道問不出來什麽,記者隻能選擇放棄。雖然心中略有不甘,可是想要套路大佬;他們沒有能力不說,更重要也沒有那個膽量。
新聞發布會很快結束,鄭裕同直接回到家裏。股市已經休市,現在說什麽都沒用。這個時候,還是先問清楚情況再說,至于其他隻能明天在想辦法。
看到家裏人都在,尤其是夫人顯得很疲憊。鄭裕同當然明白怎麽回事,看來這一天把夫人折騰的夠嗆。
鄭裕同:“今天情況怎麽樣,新世界地産跌幅具體是多少;還有銀行被提走多少現金。”
雖然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回複與答案,可同時鄭裕同也清楚;逃避不是辦法,有些事情必須要勇敢面對。這次對于鄭家損失有些大,雖然不至于一蹶不振;但短時間内很難恢複。
鄭夫人知道,這個問題隻能她來回答。老大不知道具體情況,老二回答估計丈夫會更心煩。不存在護犢子,但至少此時家庭内部,絕對不能在出現問題。
從丈夫的提問中,不難看出,他還是更在意新世界地産。畢竟鄭氏銀行現在是什麽情況,可能連鲨膽同本人也沒什麽信心。外有黑雲、彙豐、包氏、永亨、永隆等強敵,内部不良貸款看着更是頭疼無比。試問這樣的銀行,還有什麽前途可言。
相反新世界地産卻是鄭裕同一手創建的企業,本身感情不說;可能在其心中的位置,不會比珠寶公司差多少。
鄭夫人:“新世界地産公司,股價今天跌幅超過15%,有人在瘋狂砸單,數量非常大。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知道除了我們鄭家;還有誰會擁有新世界地産公司如此多股份。”
“下午,我給遠東證券交易所的李福兆打過電話。可是對方以客戶信息需要保密爲由,拒絕提供任何信息。那麽問題來了,我們家族同李福兆之間沒有任何矛盾,而且之前一直保持不錯的關系。這個時候拒絕爲鄭家提供信息,擺明是沒有把我們當回事。說明抛售的機構或者說抛售人,比我們鄭家更有權勢,更值得李家交往。”
“至于鄭氏銀行,今天上午被提走的現金超過5億港币;下午新聞發布會結束後,情況有所好轉,全天總共被提走7.4億港币資金。但情況不容樂觀,想要取得民衆信任,已經很難。一家沒有人相信的銀行,未來發展有限,是不是可以放棄。”
香江華裔超級大亨家族,基本上都進入銀行業。鄭家之前或許可以同他們競争一下,現在這種情況,可能壯士斷腕是最好的選擇。
妻子的回答,讓鄭裕同陷入沉思;作爲遠東證券交易所負責人,李福兆不可能不知道是誰在抛售新世界地産公司股份。現在不說,擺明是不想說。也就是說明抛售股份的人,李家得罪不起。鲨膽同腦海中立馬想到一個名字,黑雲集團包子軒。隻有他具備這個實力,而且操作風格也很像。其他大亨的實力他都清楚,基本上沒有那麽多資金購買新世界股份,即使購買也不可能悄無聲息。
至于黑雲集團爲什麽能夠做到,那是因爲黑雲員工都是有錢人;雖然比不上超級大亨與富豪,但相比起其他公司職員,資金實力絕對高不可攀的存在。也就是說包子軒讓員工購買任何公司股份,都可以做到悄無聲息。
雖然每人購買數量并不一定會很多,但是加起來卻是非常恐怕的存在。之前自己給黑雲集團和包子軒找過那麽多麻煩,原來不是人家脾氣好,而是沒有找到合适機會。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在後邊策劃,否則以邱德根的實力和膽量,怎麽敢給鄭家挖如此大的坑。
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發現,中途反悔,不購買遠東銀行。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肯定是得到什麽保證;讓邱家可以從容應對,這一切都透着詭異。
至于夫人讓其放棄銀行業,其實他也有考慮,隻不過丢不起這個人。付出這麽多努力,花了如此大代價,直接退出;不光是損失巨額資金問題,當然裏邊還有面子問題。
連直面硬鋼的膽量都沒有,那麽鄭家以後在香江,還如何立足。地位隻會更低,誰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裏。未來有合适的投資機會;各國政要也不會在找鄭家,無形之中喪失很多機會。
鄭裕同:“今天我把新世界地産旗下香江島中心地塊,以及會展中心分别抵押給彙豐銀行和包氏銀行。估計對手肯定是猜到什麽,或者說在彙豐銀行辦手續的過程中,透漏了消息。”
“雖然現在兩個地方使用權還是歸屬鄭家,但兩年之内必須要籌集百億港币的資金,才能保證不被兩家占有。”
“單靠珠寶公司和房地産公司,想要在兩年;賺取如此多利潤,很不現實。現在稀土礦産公司又面臨着資源枯竭等一些列問題,也很難在從中得到好處與分紅。”
“因此鄭氏銀行一定不能舍棄,或許是我們翻本的希望。當然我會視情況而定,如果實在是競争不過其他幾家;那麽出售或者關閉誰也阻擋不了。”
聽到丈夫把新世紀地産最核心的産業抵押出去,鄭夫人便沒有多說什麽,畢竟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想要讓沈弼和包玉剛出血;不給點好處,他們可不會白幫忙。
至于兩位大少,更不敢有任何反對意見。老爹的話就是聖旨,他們隻有執行的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