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土礦産公司債券才剛剛發行沒多久,即使從彙豐銀行出售的債券;其資金也沒有交給鄭裕同和包玉剛兩人。至于鄭氏銀行出售的債券,沈弼和包玉剛根本沒有看到錢。那麽問題來了,到底是什麽原因讓沈弼和包玉剛同意接盤。
這次動靜不小,雖然主發行商是彙豐銀行;但是鄭氏銀行因爲與彙豐同步,加上鲨膽同的宣傳力度;使得在鄭氏銀行購買債券的人員,不在少數。沒想到現在鲨膽同竟然不用兌付,直接把風險轉嫁給彙豐和包家。
難道兩家人傻,絕對不會;沈弼和包玉剛都是拔了毛比猴還精的主,怎麽會平白無故做這種費力不讨好的事情。鲨膽同一定是付出了慘重代價,才迫使兩人同意兌付債券。
媒體對稀土債券已經沒有那麽關心,既然知道債券可以兌付;那麽就表示三家信譽絕對沒有任何問題。雖然購買債券有種過山車感覺,但是整體來說,還是不錯。那麽問題來了,到底是什麽讓兩家如此大方。
進入記者提問環節,英國記者首先問道:“沈大班,您好!我是泰晤士報記者,請問是什麽原因,讓您和包玉剛先生,兌付不是通過彙豐或包氏銀行出售的債券。這很不符合常理,畢竟誰都不會平白無故拿出40億港币出來,幫助他人。”
“哪怕這個人是重要的合作夥伴,也不是那麽合理。”
聽到記者竟然這麽問,此時所有人注意力都非常集中。誰都沒有那麽傻,都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鄭裕同必然是作出過什麽保證,否則根本解釋不通。
沈弼笑着說道:“替鄭氏銀行兌付稀土債券,隻是暫時的。而且這筆錢算是我和包玉剛先生給鄭氏銀行的貸款,不但要償還債券及其收益,還要承擔墊付資金的利息。”
沈弼的回答讓人不是很滿意,都這個時候,鄭家不說千瘡百孔,但也好不到那裏去。誰會願意幫助他們,而且還是爲其提供幾十億港币貸款。要知道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一旦在出現變故;那麽資金收回來的風險,可是不小。
即使都知道鄭裕同家大業大,可還是非常不理解。
又有英國記者問道:“沈大班,雖然誰都不會懷疑鄭裕同先生的财力和實力。可是這個時候彙豐發放如此多貸款給他,難道就不擔心風險嗎!或者說鄭裕同先生拿出超過80億港币的抵押物品,否則根本解釋不通。”
“現在整個香江都知道,新世界地産股價在暴跌;單單今天上午,跌幅就超過15%。必然是有大企業套現,難道這裏邊真的沒有什麽聯系。”
聽到新世界股價下跌,沈弼多少知道一些,手下人簡單彙報過。可是也沒想到會這麽慘,到底是誰走漏的消息,難道又是鲨膽同提前出手。
把核心土地與會展中心抵押出去,然後在抛售套現。這一朝金蟬脫殼,他還真做得出來。
沈弼:“當然有抵押物,不過目前還不方便透漏。畢竟這屬于商業機密範疇,等到有合适的時機,會向民衆公布。”
聽到沈弼什麽也不說,記者便把注意力轉向鄭裕同。沈弼不說,難道你還不解釋嗎!
星島日報記者問道:“鄭生,您好!我是星島日報記者,請問鄭家是拿出什麽産業,竟然讓兩家同意拿出超過80億港币資金,幫助鄭家兌付稀土債券。”
之前還感覺星島日報很好,現在才發現,對方真是上不了台面。這個時候不幫助鄭家打掩護,轉移話題;竟然還這麽說話。下次離這樣的豬隊友,還是遠一些。
可是記者已經問話,不回答反而感覺心虛。
鄭裕同:“鄭家旗下有很多産業,稀土礦産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但是沈大班都說,目前雙方交易還屬于商業機密範疇,在下當然不方便透漏。”
“但是請諸位記住一點,無論鄭家舍棄什麽,都是在積極解決債券兌付問題。希望媒體能夠很好的引導民衆;隻要是相信我們的客戶,經濟不受損失;那麽就是最圓滿的結果。”
鄭裕同回答的沒有任何毛病,你管我怎麽說服他們兩家;哪怕是給兩個跪下都沒有關系。隻要是購買稀土礦産債券的民衆沒有任何損失,還真不用在意那麽多。可是偏偏有媒體不信邪,想要刨根問底。
東方日報的記者問道:“鄭生,您好!我是東方日報記者,目前鄭家除了稀土礦産之外,最核心、同時也是最有價值的企業;隻有珠寶公司和房地産企業。難道目前鄭家已經失去對兩家企業中,其中一家的控股權。”
“尤其是房地産公司,還屬于上市企業。今天股價大跌絕對不是平白無故,必然是大莊家抛售所緻,所有股民都應該知道答案。”
目前香江富豪整體實力,雖然強于前世同一時期。可比起進入21世紀的颠覆,還相差甚遠。除了包子軒之外,對于其他家族的資産和企業,還是很好評估。鄭家之前無外乎珠寶和房地産兩個方面,而且也隻有這兩家公司,市值超過80億港币。至于其他零星小企業,根本上不了台面。
東方日報的記者提問,讓鄭裕同很反感。可目前絕對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隻能默默記在心中;想着有機會給雙馬找點麻煩。
在怎麽說他也是超級大亨,還不會去爲難一個小記者。雙馬或許還能夠如他的法眼,當然也隻是剛剛夠格而已。
鄭裕同:“都說是商業機密,當然不方便透露。鄭家必然是付出了代價,但爲了安撫好客戶;讓相信與支持我們的民衆利益不受損失,任何代價都值得。”
“當年我帶着十斤黃金過來香江發展,到現在珠寶公司規模已然超過百家;更是創建了地産公司,同時也進入了稀土領域。”
“現在即使在落魄,财富也比當年十斤黃金要多很多。因此完全不擔心失去任何一家企業的控股權;隻要是人在,依舊還有機會。”
“現在香江經商環境比之前要好很多,正在高速發展。一時大意損失一些錢财,根本沒什麽大不了。做生意就是這樣,有賺有賠才正常。難道所有人做生意都能賺錢,那麽以後就沒有人會繼續打工。”
“鄭家從爺爺輩就開始做生意,到現在已經超過80年。期間什麽風浪沒有經曆過,因此根本不會計較一時得失。”
聽到鄭裕同如此霸氣回答,記者感覺人家說得還是很有道理。鄭家經商多年,底蘊十足,還真不用擔心人家的實力。鲨膽同這個外号一點都不白叫,不用懷疑個人實力。
鄭裕同還是很有能力,一次回答讓其加分不少;至少有些民衆選擇相信,鄭家絕對能夠挺過難關。
而且香江就這麽大,擡頭不見低頭見;真要是把對方惹火了,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瘦死駱駝比馬大,鄭家想要兌付一個普通人,還真不用太費力氣。
沈弼和鄭裕同都已經回答問題,作爲今天另一位主角,船王包玉剛當然也不能被輕視。要說三人的實力,人家妥妥的第一。作爲香江前首富,包霍董礦業公司創始股東;雖然财富被包子軒超越,可綜合體實力,絕對不比彙豐銀行差。
而且沈弼隻是彙豐銀行大班,彙豐即使實力再強;他也不能完全做主。反觀包玉剛作爲包家掌門人,對家族企業和财富分配,有着絕對話語權。隻是之前不像鄭裕同和沈弼那麽高調;但是财富方面,沒有人敢懷疑。從此次幫助鄭氏銀行兌付超過40億港币稀土債券,就足以說明問題。
要知道包船王之前可是剛剛收購完創興銀行,本身已經花出去不少。現在還能拿出40億港币現金;真正實力估計也隻比黑雲集團包子軒差一點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