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些老達索從來沒有同外人講過，隻是把他們深深的埋藏在心裏。首先二戰法國戰敗，作爲飛機設計師臉上也無光。而且還被關進過集中營，到哪裏有幾個人可以活者出來，外人會不會懷疑爲德國做事，很多事情哪能解釋清楚。
還不如把事情埋在心裏，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可能更安全。加上當時法國政局不穩定，美國和英國知道他了解德國新式武器裝備的技術和資料。那麽想要繼續留在國内，可能都是一種奢望。
現在過去四十年，雖然時間很漫長。可是當孫子提到有新式飛行器，老達索還是第一時間就能想到飛碟。可能這種傳說中的武器裝備，已經深入到他的腦髓當中。
其實回到法國，他也想研發飛碟及相關技術。可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二戰中法國受損嚴重，要英美幫助才能複國。加上老達索真要是敢研發飛碟，那麽可就有很大嫌疑。爲了避免麻煩，同時也是爲了盡快恢複法國工業水平，隻能安心研發飛機。
老達索思索了一會，笑着說道：“當年在德國集中營，我見過很多德國工程師和科學家對于航空方面的預想。說實話，他們的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至少比我要強得多。”
“其中就見過黑雲研發的幽靈隐身戰鬥轟戰機，現在他們肯定是研發出飛碟。畢竟圓形一體機身，對于加工要求更高。美國人不是研究、生産不出來相關設備，隻是感覺浪費時間。還不如在黑雲集團購買，可能會更劃算。
“同我介紹一些，黑雲飛碟的真實數據。”
多米尼克-達索也沒想到，爺爺還有這段經曆，怎麽之前從來沒有聽說呢！看來老頭也是不想找麻煩，或者說也可能是感覺丢人。巴黎都被占領，作爲法國人，誰還願意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老頭的秘密比想象中要多，回去可是要多多交流一番。很多秘密不能就這麽帶進棺材裏，畢竟這也是一筆寶貴财富。
多米尼克-達索也沒有多想，于是向老達索介紹起飛碟的性能。可以飛到12000米高空，而且還能以亞音速飛行，說明第一代飛碟研發是已然成功。這是一款很有戰略意義的武器裝備，法國必須要擁有。
老達索：“包子軒提出什麽條件，才肯把技術出售給我們。”
聽到這裏，多米尼克-達索有些爲難，畢竟陣風戰鬥機可是爺爺的希望，甚至說是親兒子都不過分。現在讓其用剛剛研發出來的新技術，同他國交換，不知道老爺子心裏會怎麽想呢！可包子軒的就是這個要求，也不能不說。
如果什麽都不争取，估計隻能灰溜溜直接回家。那麽他在達索公司的地位和聲望，必然會跌到谷底。
多米尼克-達索：“包子軒希望用剛剛研發成功的陣風戰鬥機技術進行交換；同時表示黑雲方面可以不要生産線，隻需要相關技術。”
“雙方對飛碟和陣風戰鬥機進行評估，然後根據評估價格，多退少補。”
聽到那小子居然想要陣風戰鬥機的相關技術，老達索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又想到，對方是如何知曉陣風戰鬥機，畢竟那可是達索公司最高機密。看來必然是有商業間諜在公司，可是要好好尋找一番。
其實老達索真是這麽辦的，甚至還請求法國情報部門協助。讓他在達索内部找到不少間諜，可是讓其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間諜來自多個國家，其中蘇聯最多，美國次之，英國第三。可就是沒有一個人爲黑雲集團服務。
消息是如何洩密，到死都沒有查出來，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遺憾。
老達索：“陣風戰鬥機是達索最核心技術，怎麽可能輕易出讓。包子軒對飛碟技術和生産線報價是多少，達索公司是否能夠承受。”
爺爺是不想用陣風戰鬥機技術進行交換，看來雙方合作要泡湯。包子軒比想象中要富有，從最近兩天黑雲集團出貨，以及香江人對他的信任就能看得出來。
對于一個不缺錢的人來說；人家要技術，你給人家錢，對方能滿意才怪。
不過既然老爺子問道，多米尼克-達索還是如實回答道：“40億英鎊，這還是給英國人的報價。不過對方似乎還有些不滿意，可能是英國人耍了什麽手段。”
“香江畢竟還是英國殖民地，黑雲集團做事還是會有所顧忌。但要是換成法國公司，事情可能就會發生變數。”
聽到孫子的介紹，老達索陷入沉思。40億英鎊，達索公司一下子也拿不出來。而且即使拿出來，後續還需要投入很多資金。廠房建設，其他配套設施完善；每一項都需要巨額投入，很可能把達索公司直接拖垮。
如此看來對方擺明是沖着陣風戰鬥機而來，要進行技術交換。飛碟技術隻有黑雲集團一家，其他企業隻能從人家手中引進。美國和英國，在航空領域，絕對不會比法國差。變相說明，法國想要獨立研發，短時間内不現實。但是三代戰鬥機，很多國家和公司都能夠生産；使得達索公司底氣有些不足。
包子軒顯然是有恃無恐，達索公司沒有其他選擇。隻要是還想在航空領域發展，飛碟産品一定要能獨立生産，未來可能成爲飛行器制造企業的标配。
老達索好像下定了很大決心，直接說道：“明天談判，達索公司同意用陣風戰鬥機相關技術交換飛碟技術；前提是雙方必須等價交換。至于生産線，看看那些設備法國不能生産。可以從黑雲集團購買，前提是價格必須是市場價，絕對不能溢價。”
三代機技術滿大街都是，可是飛碟隻此一家；包子軒能夠同意等價交換，人家又不傻。
感覺到孫子的想法，老達索繼續說道：“如果包子軒聰明，絕對會同意。”
“三代機技術可能美國和蘇聯更爲成熟，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拿技術同黑雲集團進行交換。美國和蘇聯有大量國家采購，一旦黑雲集團掌握現役機型的相關技術；對本國空軍來說，可是一個巨大威脅。”
“達索卻不存在這些問題，法國和黑雲集團幾乎沒有太多交集。即使外銷型号會受到一些損失，但是影響并不大。”
“有些客戶必須要從法國購買戰鬥機，因爲我們沒有任何政治附加條件；換成美蘇可就不一定。也就是說黑雲集團想要掌握三代機核心技術，隻能從達索手中獲得。”
老爺子還真不像是一個90多歲的人，條理非常清晰。此時多米尼克-達索是打心眼裏佩服自己這位爺爺。看來不光要同其學習飛機設計，還要學習談判技巧和分析能力。
之後爺孫倆又溝通了一些細節，算是對這件事情畫上一個圓滿句号。剩下的就是孫子同包子軒談判問題，老達索相信，事情一定能夠談成。至少這個面子包子軒會給，不會爲難達索家族的後人。
老達索心裏明白，用飛碟技術等價換取陣風戰鬥機，黑雲集團可能要吃點虧。但是包子軒提議這樣做，說明對方迫切想要得到三代機。而且要知道這小子最不缺的就是錢，隻要是表現出足夠誠意，以及尊重。錢多錢收，吃點虧、占點便宜；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在法國巴黎航展上，老達索算是給黑雲集團站過台。雖然當時黑雲集團實力不弱，可是在航空界畢竟屬于後來者。法國又是達索主場，加上自己的身份，這個人情絕對不算小。現在到了要這小子還人情的時候，隻希望調查資料沒有問題。
包子軒從來不讓合作夥伴吃虧，在國際上是是公開的秘密。商業信譽非常好，而且不喜歡欠人情。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着對方會同意這個方案。
能夠爲孫子做得并不多，鋪路也隻能到此；剩下就看多米尼克-達索能否把握住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