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學校的路上,4個人沒有說一句話。任誰一下子被坑了這麽多錢也是肉疼不已,不過生活總是要面對,回到宿舍之後,有默契的都沒有回房間,隻是4個人都不想第一個開口說話而已。
最後還是羅曼斯基這個性格直爽的莫斯科人開口道:“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包已經跟我們說了要把托馬斯這個混蛋開除出宿舍,這件事情明天早上就去登報吧!”
約瑟夫-凱恩:“是的,難題都已經讓包解決了,而且你們發現沒有他最近很忙,估計黑雲集團可能要有大動作,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打個零工,畢竟這一次可是把我們的錢全部榨幹了。”
馬丁-格裏夫:“是的,就算這次過去了,那麽下次呢!難道要給家裏打電話,我可丢不起這個人。”
大家形成統一的意見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回到房間之後睡覺是睡不好了,每個人心事都太重了。
在波士頓的一個地下賭場之中,這個時候賭場經理邊看報邊感慨,說道:“真是什麽人都有,你看麻省理工學院的學生就是懂法律,這個306宿舍有一個人已經快半個月沒有回到宿舍而且音信全無。這幫小子怕擔責任居然把他開除出宿舍,而且還登報了,這樣就是那個叫托馬斯-馬爾的學生死在外面也和他們沒關系了。”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還沒畢業辦事就滴水不漏。我們也要像這樣的人好好學一下。”
這家賭場本來就不大,雖然有一些吵鬧,可是附近的人還是聽得到的。隻見一個頭發蓬松紊亂,胡子以經把大半個臉都蓋住了;眼睛裏帶有濃重血絲的人身體一震,突然毫無征兆的站起來從賭場經理手中搶過報紙看了起來。
看到這裏賭場保安以爲是搶劫的,因爲這個人已經在這裏呆了一個星期了。吃住都在賭場裏,剛開始靠算牌赢了一些錢,後來一直輸,現在已經欠賭場6萬美元了。賭場之所以敢借錢給他是看到他的穿着和談吐不像是普通家裏出來的,如果沒錢就找他家裏要好了。
沒錯現在這個邋遢的男人就是麻省理工學院306宿舍跑路的托馬斯-馬爾。現在的托馬斯-馬爾任誰也認不出是306宿舍那個始終打扮最帥的男人,和以前有着天差地别。
看到報紙内容之後托馬斯-馬爾心情更加沮喪了,保安同時過來也把托馬斯-馬爾控制住了,不過看到這個邋遢的男人沒有反抗隻好先把他的手架住,也不敢有過激的動作。畢竟對方隻是爲了看報紙而已。最主要的是他們求财而已,如果因爲這件事情把人給弄受傷了那就不好收場了。
萬一惹到了一個家族勢力龐大的公子哥那麽所有人都要倒黴,以前别的場子可是出現過這樣事情的,你騙人點錢人家不是很在乎,可是傷人了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托馬斯-馬爾活動了一下肩膀說道:“放開我,我隻是爲了看一眼報紙而已。在給我拿4萬美元籌碼,等一下一起還你們。”
看到這種情況保安看相經理,見賭場經理點點頭之後就放開了他。而荷官又給他拿了4萬美元的籌碼。
從新落座的托馬斯-馬爾心已經亂了,一直在想着同夏洛特之間的事情。他看到過夏洛特在與他交往的時候還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而且作爲花叢中老手的托馬斯-馬爾始終奉行着”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格言。
他始終認爲孩子不一定是他的,雖然看着平時吊兒郎當的。可是德國人該有的嚴謹作風還是保留了一些,感覺每次安全措施還是很到位的。按理說不可能懷孕,再加上不想擔責任就跑路了。
說實話托馬斯-馬爾也是一個小男孩的心态,還沒有作爲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
以前可以憑借聰明的大腦計算牌面計算輸赢的概率,可是已經在這裏呆了一個星期了,早就已經輸紅眼了,在加上剛剛看到報紙心亂的不行,在他心中想着你們憑什麽給我開除出宿舍,你們沒有這個權利,虧我還一直拿你們當朋友,當兄弟。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跟你們這幫無情無義的人斷絕關系。
抱着這種心态托馬斯-馬爾從賭場借來的4萬籌碼很快又輸的一幹二淨,還想從賭場借錢的他這個時候隻想着把錢赢回來,剛剛進來的時候一直赢錢已經讓他感覺自己隻是一時運氣不好而已,如果牌面相當那麽赢錢的一定是自己,這幫賭場莽夫怎麽明白概率學和統計學。
把手表抵給賭場之後又從拿到了5萬美元,賭場經理看到這個小子居然帶着江斯丹頓限量版的金表,那證明家裏肯定是非常富有的,要不然不可能帶這麽貴多手表,一般人可是連購買的資格都沒有。
在賭場工作久了這方面眼力還是非常好的,一定要安排人小心伺候着,這可是自己的金主啊!
就這樣托馬斯-馬爾又在賭場裏呆了2天,這兩天裏幾乎沒怎麽休息。餓了就在裏邊吃東西,困了就在裏邊睡覺。
兩天之後賭場已經不給他提供籌碼了,坑人也要有一個限度。要不然不好收場,生意才能長久。托馬斯-馬爾現在一共欠賭場50萬美元。
按照賭場的規矩9出13歸,他要在一星期之内歸還給賭場65萬美元。這個時候才感覺事情的可怕性,馬爾家族在德國可能還有些能量,但這裏是美利堅,是一個現在還有駐軍在他們國家的世界霸主之一。
聽說美國地下賭場是不講道理的,一旦還不上錢那麽後果真的不敢想象。現在給家裏打電話肯定是來不及的,這裏自己現在一分鍾都不想多呆。
冷靜下來的托馬斯-馬爾也在思考從學校出來之後在酒吧遇到一個賣酒女,然後憑借着自己獨特的魅力當天晚上就一起去了酒店。
起初一起玩了幾天之後,自己說想玩點刺激的,陪酒女就把自己帶到這間地下賭場了。在這裏又陪了自己3天之後說有事情就走了,那個時候正是自己輸了10萬美元的時候。
原來這一切都是套,賣酒女一定是這家地下賭場的外圍人員負責拉客的,當顧客輸到一定程度之後他們把提成拿到就會提前離開,在向着下一個目标下手。
想到這些也沒用,現在可是要先出去。想來想去隻能給自己宿舍的人打電話,最有可能和最有實力救自己的隻有包子軒,不過上次自己在香江和RB做的事情把他氣的不輕,還是先給宿舍其他人打電話吧!
上次在香江托馬斯-馬爾弄了一個社團姘頭的女人就差不點出事。在RB死性不改泡了酒店前台,最後還是包子軒出錢把事情解決的,使得在合作夥伴太東株式會社面前非常丢臉。
米哈爾認爲包子軒也有這方面愛好還說道:“下次帶他去體驗一下最好的服務。”
把人丢到客戶面前,包子軒已經明确表态了,不會再幫他處理這些插屁股的事情了。而且沒聽宿舍的人說過,那就證明包子軒沒有向其他人說過,可是自己那還有臉在找人家啊!
向保安要了一部電話,他要給宿舍的人打電話求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