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兄,這裏是一個千人的滿編團,也是這次我派去人類複興聯盟的隊伍。當然人數雖多,但也隻相當于2000兵力單位的隊伍。”說到後面,錢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因爲葉楓帶過來的隊伍,他可是看了,裏面竟然全部都是進化者,而且他的人數還要比對方少一半,很顯然,在戰鬥力上是根本無法與對方相比的。
不過葉楓卻是理解的點了點頭,他很清楚,這樣的事情其實是很正常的。
畢竟絕大多數的基地,都不會把自己的精英隊伍派出去,向錢宏這樣能派出2000兵力單位的隊伍,已經算是好了。
很多基地派出的部隊都隻是做個樣子而已,畢竟派出自己的精銳部隊,去幫别人殺喪屍,萬一自己的基地遇到了危機,而聯盟又沒來得及及時派兵,那他們就真的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種事情可不是他們臆想出來的,而是确确實實會發生,甚至還不會太久,因爲喪屍進化成三階,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将近兩個月時間。
現在已經有不少喪屍,到了三階後期這樣的程度,恐怕距離晉升到四階也不遠了。
無疑,等這些喪屍晉升到四階,根據以往的經驗,想必又會有一場恐怖的屍潮。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錢宏還能拿出這樣的部隊來,可以說已經不錯了。
“2000兵力單位已經不少了。”葉楓客氣了一句後,便認真的說道:“不過我希望待會清繳喪屍的時候,由我方将領來全權指揮。”
“呵呵,這是自然的,去到人類複興聯軍後,也會一切聽從葉楓長官的安排。”錢宏幾乎沒有猶豫,便直接說道。
看到錢宏這麽果斷,就把兵權給交了出來,葉楓也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這種魄力,可不是所有的基地領導人都能擁有的。
葉楓這邊在交談着,而另外一邊,李北已經将隊伍從軍營當中帶了出來,朝着葉楓這邊趕來。
很快,兩個隊伍便會合在了一起。當然,仔細說起來,這裏可是有着足足五個隊伍了。
隻不過平峰市和雙州市,還有煙雨閣的隊伍,都完全聽從李北的調度,現在看起來才會像是一個隊伍般。
而此時兩個隊伍都到達,錢宏又将目光投向了葉楓,“葉楓兄,接下來這場清剿行動,不知道你要如何安排,我在四面城牆上已經派去了不少人手,你需要的話,随時可以調動。”
“不用了,如果讓其他人也加入進來的話,那就起不到磨合的作用了。”葉楓搖了搖頭。
然後他指着,一輛軍用吉普繼續開口道:“錢兄,這次我們不用做什麽,隻需要去看一場好戲就行。李北接下來就交給你指揮了,就從南門開始清理吧!”
葉楓最後一句話,是面向李北說的。
“是!”李北聽後,立即進了一個軍理,便開始調動隊伍,朝着南面城門而去。
至于其他人,當然也就跟随着葉楓,坐進了前來接他們的幾輛軍用吉普裏面,率先一步,朝着南門開去。
“錢兄,待會還要麻煩你下令讓人把城門打開,讓隊伍出去。”坐在軍用吉普上,葉楓向身旁的錢宏說道。
錢宏聽了後,心中頓時就是一驚,連忙說道:“葉兄,你是開玩笑的吧!我們開門出去,難道還與喪屍近身搏殺不成?”
然而在他的注視下,葉楓确實認真的點點頭,“錢宏首領,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你也應該知道,等我們去到了雲慶市,清剿喪屍的時候,可沒有城牆阻擋喪屍,有的隻是我們手中武器,和相互間的配合。”
“如果你手下的士兵,連這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那麽等真正與喪屍交手後,恐怕下場會很慘。”
聽到葉楓如此說,錢宏瞬間就沉默了下來,他清楚葉楓所說的都是正确的,隻是一直以來,他們都是防守,讓他的思維有些固化了。
“好!那一切都聽從葉兄的安排。”在略微沉默後,錢宏堅定的說道。
能坐到基地首領這個位置上,他可絕對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既然葉楓都敢如此做了,那麽他這點兵力還有什麽輸不起的。
很快,幾輛吉普車便來到了城門處,幾人在下了車後,也順着狹長的樓梯,直接上到城牆。
站在這裏,能更好的看到下方的一切,此時城牆外圍,已經有着密密麻麻的屍群,它們都在發出這一聲聲吼叫,用力的拍打着城牆,有的還在努力的爬上來。
不過夜華市基地的城牆,高度起碼達到了18米,相當于六層樓高,而現在這裏駐守的士兵,都配備了長度達到了五六米的長槍,這些喪屍隻要上到一定的高度,便會立即被捅下去,有些會當場死亡,不過更多的則是繼續爬起來,重新嘶吼着繼續攀爬。
當然,由于這喪屍的數量并不算多,所以這樣的進攻勢頭,也就無法給衆人帶來什麽危機感。
畢竟放眼看去,南面城牆上所有喪屍加起來的數量,恐怕也就隻有兩萬出頭而已。
這樣的數量,與屍潮相比就不算什麽了。
當然,這裏的不算什麽,是因爲這些士兵都站在高高的城牆上,但如果讓他們下去,與這些喪屍厮殺,那是絕對不敢的。
特别是此時還是晚上,這種時候出去,對他們來說和找死也沒什麽區别。
因爲晚上的喪屍基本上力量,速度等各方面都會有全面的提升,一名二階的進化者,都未必能夠打得赢一隻普通的二階喪屍。
而就在這些士兵,見到了他們基地的最高領導人上來,似乎要親自指揮這場清剿行動時,臉上都有着激動之色。
不過,他們臉上那種激動,随着錢宏一道命令,便瞬間僵住了。
“傳令下去,待會等我們盟軍在城門口集結後,所有人要用火力掩護盟軍出去。這一次清剿行動,我們要殺出去,證明我們人類并非隻能龜縮在城牆上防禦,我們也能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統治腳下這一片土地。”錢宏慷慨激昂的說道。
隻不過,對于他這熱情的話語,四周的士兵卻宛如被澆了一盆冷水般,都呆若木雞的看着自家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