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三米高的身軀極具壓迫感。
當!
當!
每一次劍刃交擊所帶來的巨力都震的阿爾托莉雅手臂發酸,在她想試圖靠着自己的技巧給予其傷害的時候。
他總是能以自己的蠻力與速度強行逼迫讓阿爾托莉雅不得不接下他的攻擊。
在躲避其攻擊的時候阿爾托莉雅意識到,剛剛的大流士竟然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實力!
随着時間的流逝,阿爾托莉雅的手臂就越發的酸麻。
在她逐漸的趨向疲憊的時候,大流士在這瞬間爆發出了與剛剛完全不一樣的速度,以雷霆之勢抓住了阿爾托莉雅持劍的右手,手持巨劍從下至上輕輕揮去。
噗嗤—
鮮血灑滿了大地。
“王!”
遠處的騎士長看見了這最後一幕牙呲欲裂的怒吼着,立馬駕着戰馬就試圖往那趕去,但一個三米高全身肌肉誇張的黑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
阿爾托莉雅面色猙獰的捂着自己的右肩跪在一片血泊之中,肩膀過去已是空無一物。
而在她面前,大流士三世一手持着還在滴着鮮血的大劍,一手則提着阿爾托莉雅那嬌弱的手臂,斷口上滴着鮮血,手掌上還握着那柄寶劍。
大流士三世将那右手上的寶劍拿了下來,并将右手随意的丢棄在一旁。
“我說過,你今天就到此爲止了。”
從一開始大流士就未曾認真過,這是一場戲耍,就好像是獵人特别喜歡追逐着獵物,等待他筋疲力盡之時在給予其徹底的絕望。
阿爾托莉雅潛力很強,但無法否認的是她今年也才十六歲,就算一些經曆讓她如成年人般成熟,但也不能忽視她的年齡。
潛力終究隻是潛力,發掘出來的才能被稱之爲實力。
阿爾托莉雅的心神此刻已經被極緻的痛苦所覆蓋,完全說不出話來,她全身顫抖着咬着牙強忍着這痛苦,牙龈都咬出了絲絲鮮血,怒視着大流士三世,但此刻的她已然沒有任何氣勢。
大流士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沒有再與阿爾托莉雅談話,他冷漠的高高舉起手中的巨劍就準備将其一劍枭首。
當!
就在那十字架大劍即将把阿爾托莉雅枭首的時候,好似砍到了什麽空氣牆般發出了當的一響聲。
大流士眉頭微皺思考着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手上的巨劍就不由得不斷施加着力量。
而在阿爾托莉雅的身側,不知何時多了一位白發的青年,此刻的他正面色凝重的伸着手隔空抵擋着他的十字劍。
似是發現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大流士的臉上重新展露出笑容手起劍落手起劍落,好似不打破這空氣牆就誓不罷休一樣。
“還愣着做什麽,我撐不住了,還不快走!”
瓦龍面色猙獰的苦苦支撐着,看見阿爾托莉雅仍舊呆愣在原地,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的對着她怒吼道。
阿爾托莉雅也立馬反應了過來,艱難的起身對着四周的軍隊怒吼着,“全軍聽令,收兵!”
也就是在這時,操縱着鋼鐵堡壘的貝加龐克從敵後趕了回來,堡壘上已經滿是傷痕,可見他在敵後究竟經曆了什麽。
車後門打開,從車上下來十幾位軍人手忙腳亂的将阿爾托莉雅擡上了車,急忙向着凜冬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至于瓦龍……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此刻的他們眼中就隻有身受重傷的阿爾托莉雅。
……
“靠!”
看着疾馳而去的堡壘,瓦龍一臉懵逼的罵道。
老子還沒上車呢,就這麽自信我可以自己跑嗎?
随後面色僵硬的轉過頭看向了大流士,露出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道。
“那個……我說我是路過的你信嗎?”
大流士顯然是不信的,他全身肌肉鼓漲的老大,高高躍起就是一個跳劈,随着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那空氣牆應聲碎裂。
但就在下一秒,瓦龍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大流士的目光注視着已經逐漸跑遠的鋼鐵堡壘,還有更遠處那若隐若現的凜冬城,也不惱怒。
對于他來說勝利已然是注定的了,隻要在等兩天,他的傷勢好到可以使用弑神斧的時候,就是這個國家的滅亡之日!
瓦龍其實并沒有逃跑,而是一直站在原地,現在的他是處于隐身狀态,額頭上盡是汗漬,大氣都不敢出喘一下,生怕自己動一下就會被大流士發現。
【真的好險,還好老爹給我的十張隐身符還剩最後一張,不然就玩完了。】
—————————
夜晚。
凜冬城内的氣氛略顯壓抑,白天那一戰雖然并不能算是輸,但他們的王卻在那一戰中受了重傷,甚至還失去了一條手臂。
這對于軍隊氣勢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凜冬城主府内,阿爾托莉雅緩緩醒轉,此刻的她上半身已經被繃帶所纏滿,感受着右邊空蕩蕩的感覺,面色陰沉。
巨龍血脈帶了給她極強的恢複力,但這強大的恢複力卻無法讓她的手臂重新長出來。
“貝加龐克呢?”
阿爾托莉雅聲音低沉的對着身側一直待命守候的黑騎兵騎士長問道。
騎士長微微欠身,“他說他要回去拿個東西,讓您前千萬别沖動,等他回來。”
随後頓了頓,又繼續對着阿爾托莉雅道。
“還有就是陛下,白天救了你的那個人想要見你,由于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們将他攔在外面了,是否要見一下?”
阿爾托莉雅微微沉思了片刻,随後皺眉道:“讓他進來吧。”
雖然失去右臂對于她的打擊很大,如果是正常人早就崩潰。
但阿爾托莉雅不會,嬌弱的身軀下有着常人所無法擁有的堅韌,很快她就重新冷靜了下來。
在命令下去後并沒有多久。
瓦龍從這個房間門走了進來,對着阿爾托莉雅恭敬的對着她鞠了一躬道。
“瓦龍拜見卡美洛的陛下。”
“你來自哪裏?爲什麽要救我?”
“我是您的祖先派來幫助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