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朝着聽白的方向追了過去,卻沒有停在聽白身邊繼續向上,在淩空幾十米高的距離看着終于見到了一顆巨大的頭。
瞪着一雙呆萌的大眼睛。
“這,不是貓嗎?”白筱筱看着那雙呆萌的眼睛,心瞬間提了起來。
‘系統,貓都變成這德行了,這世界上還能有可愛的動物了嗎?’白筱筱心裏瘋狂聯系着系統,看着那放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頭,心涼了半截。
她最喜歡的貓啊。
要不是以前上學,沒時間養非得帶回來一隻在家裏不可。
可如今,事實竟然要告訴她,連貓都變異,變大了。
你跟她鬧着玩呢吧?
白筱筱抽了抽嘴角,眼睛裏滿是不滿,伸手就要撫摸那隻變異的貓,卻見它亦是眨着呆萌的眼睛看着她,然後,然後,把那碩大的腦袋湊了過來。
湊到她的小手上,輕輕地蹭了蹭。
白筱筱指尖觸摸着柔軟的毛發,心一瞬間也跟着軟了下來:“聽白,别打了,打疼了它我揍你了啊。”
???
聽白愣了下,然後吞着口水後退了幾步,還離那隻他沒見到是啥品種的怪物遠了些。
笑話,在不離遠點,受傷的就是他了好嗎?
白筱筱那無差别攻擊,可是很疼的啊!
白筱筱才不管聽白心裏怎麽想,揉着大家夥的腦袋眯着星星眼:“你跟着我好不好?”
“喵嗚~”
貓喵了聲,聲音仍舊很大,卻不再刺耳。
白筱筱眉眼彎彎,笑成了個月牙,手摟着它的大脖子緊緊的抱着:“就是你太大了,要是小點就好了。”
“喵?”貓咪有一瞬間的茫然,叫了聲以後瞬間縮小了身子,然後緊緊的窩在白筱筱的懷裏。
那副可愛的模樣,萌的人心都化了。
眼前的貓咪,是一身雪白色的,藍色的眼睛睜的很大,好奇的在白筱筱懷裏左蹭蹭右蹭蹭。
可愛的不行。
拍了拍它的腦袋,白筱筱盯着它的眼睛:“你以後就叫白白,好不好?”
“喵?”
疑惑的聲音,噙着幾分好奇,惹得白筱筱颦颦笑出聲來,揉了揉它的腦袋,白筱筱落在了地上。
看着一臉茫然的聽白,笑的恣意,連神情都柔和了下來:“走啦,收拾殘局去。”
“殘局?什麽殘局?”聽白怔住,有些懵的看着她懷裏出現的貓。
那隻貓,不會就是剛才那隻巨大的怪獸吧?
開什麽玩笑?貓還能變的那麽大?
白筱筱翻了個白眼,指着那一邊開着機甲正準備射擊的衆人扯出一抹殺意。
利用她的人,還能見到今天晚上的月亮都是奇迹。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從那隊b70飛行裝甲出現在江南開始,或者更早他們就已經注意到了她和聽白兩個人。
以爲她是那麽好誘騙的嗎?不過是爲了試探這隊伍的虛實,順便找個地方休息下而已,否則誰願意搭理他們呢?
白筱筱眯了眯眼,眼底精光一閃而逝,帶着聽白落在地上緊緊的盯着之前稱自己爲哥哥的男人身前。
“女士真是好身手,魏某人實在佩服!不置可否邀請兩位幫我建立江南基地?”男人身側,一個梳着平頭,眼神精明個子不高的人拱手詢問道。
略顯尊敬的語氣讓白筱筱低笑看向男人:“哥哥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不是還說你是江南基地的一把手嗎?怎麽如今讓一個外人攔着不讓你說話了呢。”
“啊?難不成你剛才是騙我的?虧我還叫你哥哥呢!呸,你個不要臉的渣渣!還說保護我,果然現在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白筱筱不等他開口,又一次絮絮叨叨的說着。
聽白聽了後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扶着額頭。
姐,用不用他給你搬個小金人啊?
這演技,簡直出神入化了好嗎?
還有,什麽叫男人不是個好東西啊?男人能是個東西嗎?呸呸呸,不對,男人能用東西去稱呼嗎?是人是人好嗎?
“哪有,哪有,我……”魏谏旁邊的男人尴尬的開口,想說些什麽,卻被魏谏狠狠地瞪了一眼。
魏谏個子很矮,大約隻比白筱筱高了幾公分的樣子,可是那張精明的臉上刻着淺淺的笑,仿佛無時無刻都是這樣:“小姐說笑了,他的确會成爲江南基地的一把手,怎麽算是騙你的呢?”
“是……是嗎?”白筱筱怯懦的擡起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魏谏看,仿佛在看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自然。”
“呵呵。”白筱筱忽的冷笑一聲,歪着頭指着身後那些人笑了笑:“其實,我挺好奇的……”
“好奇什麽?”魏谏愣道。
白筱筱眸光悠悠的看着他,彎了彎唇:“好奇,你是怎麽讓這些人死心塌地的賣命給你的?江南确實是一處寶地,但那,也隻是曾經啊……”
幽幽的聲音不帶有一絲一毫多餘的情緒,卻帶着某種不爲人知的誘惑力。
聲音一出,就讓魏谏眼神晃了晃,更讓他身後那些穿着軍裝卻不是軍人的人眸光呆滞,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其實啊,你何必一開口時就對我用上精神力呢,覺醒了異能也不是這麽用的啊!”白筱筱款步走到魏谏面前,左手搭在他肩膀上:“何況,在獄裏待了那麽久都沒讓你學會一個道理嗎?”
“什麽道理?”魏谏擡頭神色怔怔。
“做人的道理呗。”附耳在他耳邊,白筱筱瞬間後退,手卻仍舊緊緊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趁着他還沒察覺的時候,掌心的灼熱緩緩地沿着他的骨骼沁透着他的全身。
白筱筱看着因爲她的話而臉色鐵青的魏谏,漫不經心的笑着。
看似無辜的笑,卻異常的晃眼,不遠處的聽白見到這種狀态的白筱筱,啧啧的砸吧着嘴,惡魔上線了。
魏谏想動,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緊緊地禁锢着,明明那隻看似無力的手,卻有着龐大的力量讓他難以動彈分毫,隻能任由着白筱筱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鐵青的臉彰顯着他此時的憤怒:“小姐,能否先松開我,做人的道理?我覺得還不需要小姐你教!”
白筱筱右手撓了撓頭,頗爲無辜的眨眨眼睛嘟囔道:“我還以爲你三十幾年的都活在狗肚子裏了,所以才想着讓你學學做人的道理啊。”
畢竟,臉大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