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給我拿點紙。”魏凝兒看到小店門開着,便走進去問了。平時在這裏看店的是一對老夫妻,夫妻兩個都挺和藹的。像現在這個時候,能不跟着國營供銷社吃飯,自己單獨開小店的地方真的不多,聽說這老兩口有個做大官的兒子,怕他們老了,沒事情幹,就給開了個小店。
這世道就是這樣,有人好幹事,有錢更好辦事。
再次看到這個小店好好的生存着,魏凝兒對自己家的那幾塊小地,也放心了許多。說起來她這個是沒有違規的,但就怕村上的人,聽說她的菜賣到了錢,紅眼病,随便給你往上報一報。怕是不怕,就是會惹來一些麻煩,還要解釋之類的。
這個小店正好在學校門口,往前面走不到半裏路,就是村上唯一的小診所,說起來,市口還是不錯的。他們做的關鍵是小學生的生意。什麽紙啊,筆啊,還有一些零嘴,吃的,喝的。
雖然這個時候個個家裏條件都不好,但拿個幾分毛把錢的,給孩子們買東西,還是會的。
若是在平日,那老兩口肯定都會出來招呼了,然而今天她叫了半天,都沒有人出來。
她便往那屋子裏張望着,沒想到竟然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還有嘴巴吧唧親在一起的聲音。
能發出這聲音的肯定不是那老兩口,怎麽換人了。魏凝兒不是厚臉皮的人,也不會因爲好奇心,跑去聽人家牆根。
連忙轉身就往門外口,卻聽到那裏面男人的聲音說“來嗎,在親一個。”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聽着竟然有些耳熟,魏凝兒的腳步頓了下,一時間沒有想出是誰。
“讨厭,你這人怎麽這麽猴急啊,外面門還開着呢。”
“大清早的,誰來啊。”這次魏凝兒聽清楚了,頓時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是吧,竟然是沈志國的聲音,這家夥怎麽和這家的人勾搭上了。
算了,反正和她也沒有什麽關系,她操的哪門子的心。
于是這裏沒有買到紙,魏凝兒又多跑了半裏路,到供銷社去買了。
說實話,這種國營單位,真的沒有私人那的東西好,東西貴死不說,質量也不好。
但魏凝兒将那寫字的紙張拿到手裏,都割手的。她于是不樂意了,忙問向旁邊賣貨的女售貨員道“喂大姐,我記得上次我們買的寫字的白紙,不是這樣的啊。這次的紙又薄,還有毛糙價錢倒是不便宜。”
這樣的紙張,毛筆字寫上去就是被墨水給花了,要是圓珠筆,或者鉛筆寫字,小孩子下筆重,說不定,沒寫兩下,就會被戳破了。
一寫字就會破,那還練什麽字啊。
“現在都這樣的,你買不買,不賣給後面的人買。”
“喂,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我買東西,我是顧客,我問都不能給問了嗎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像這樣的紙屬于草稿紙吧,隻賣一毛錢五張的,現在你賣五分錢一張,還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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