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聽說了沒,楚隊長最近搬了一大堆材料放進一件空房裏,現在進都不讓人進去。”
“可不是嘛,前兩天有人想進去,還被其他位面者攔住了,你說會不會是楚隊長在準備什麽秘密武器?”
“還别說,真有可能。”
兩人路過釀酒房前面,楚寒正在其中觀察着酒液的制作如何,恰好聽到了這一番話,嘴角微翹,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事實上,他一開始就沒說過不讓任何人進來,反而是那些之前幫助楚寒搬進來材料的人說的,可能是擔心有人打擾楚寒,才出聲制止,久而久之就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楚寒倒也懶得解釋。
一天過去,他幾壇血墨酒中,有一壇已經到達百分之五十了,可能明天就可以成功,而其他幾壇隻有一壇接近百分之三十,其他三天都在百分之十停留着,有可能已經失敗了。
對此,楚寒心中也有幾分遺憾,一壇血墨酒至少能分成十份,也就是十次狂化,倘若五壇全部完成,決戰時分給其他實力強悍的位面者,想必局勢會極大改善,甚至出現一碾壓的效果。
想到這,楚寒不禁搖了搖頭,露出笑容,感覺自己似乎有些貪心了。第一次哪裏可能那麽盡善盡美。
确定了幾壇酒全部密封完好,轉身便走出了房門,正好看見幾個位面者正偷偷摸摸的走過來,似乎不知道楚寒在房間裏,想要悄悄進去看看。
突然看到楚寒出現,頓時吓了一跳,面容帶着尴尬笑容:“楚,楚隊長早啊。”
“楚隊長早。”其中還有上次黑玫瑰小隊裏照顧他的女隊員,一臉腼腆發紅,低下頭去,看模樣似乎也是被他們幾個慫恿一起來的。
“早,想要進去就進去看看吧,裏面都是我釀的酒,别碰壞就是了。”楚寒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心想想就扭過頭來對準備離開的幾個人說了一句。
朝着樓下走去,正準備朝着維克多的城堡走去。
走在路上耳邊傳來幾聲嘈雜的罵喊聲,聲音有些耳熟,讓楚寒不由自主擡起頭看過去。
結果看見上次的幾個混混,臉上充滿暴躁,似乎又在欺負着誰,目光朝下望去,隻見那個白發老者倒在地上,看起來似乎又被幾個混混盯上了。
“老家夥,你不是很牛嗎,你再拉那個家夥來啊!”站在最前面的混混頭子語氣不善喊道,臉上帶着幾分兇狠,猛然一腳踹在老頭的後背上。
老頭硬扛下一腳,口中輕咳了兩聲,看起來十分痛苦,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懷中抱着的什麽東西發出一聲輕響。
楚寒大步走了上去,目光閃過一抹猩紅,反手一記手刀,劈在上次被楚寒打飛出去的那個混混頭子後背上。
這一次楚寒沒有收斂力道,一掌劈出,好似利刃出鞘,威力絲毫不弱于普通的刀刃武器。
直接一掌将那個男子劈飛出去,身後砍出一道猙獰的血紅傷口,看起來好像被刀刃切開一般。
混混頭子正面朝地,摔在地上,躺在地面上發出痛苦的聲,緩緩爬了起來,似乎四肢在楚寒那一記手刀下,骨骼都被打散一般。
轉頭看去,看見一身風衣的楚寒,目光流露出幾分複雜與畏懼,連連退出幾步,揮着無力的手臂,喚着在老頭旁邊一動不動的幾人過來。
手臂揮動着,牽扯到背後淌着血的傷口,疼的龇牙咧嘴。
“該死的,這次算你運氣好,我們走。”混混頭子見幾個混混來到自己身邊,目光帶着不甘與憤怒,出聲喊道。
“等等。”楚寒突然出聲道,語氣蘊含冰冷的殺意。
殺意爆發,讓前面的幾個人頓時吓在原地,一動不動,雙腿不足的打着抖。
楚寒扶起倒在地上的老人,走到了幾人身邊,語氣冰冷問道:“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你想幹什麽?”混混頭子咬牙問道,臉上出現幾分漲紅,似乎說出這幾個字都極其困難。
“我記得我上次警告過你們,如果你們再對老人下手的話!”楚寒緩緩出聲說道,語氣中的殺意逐漸濃郁,目光掠過一抹猩紅色澤,好似嗜血的餓狼。
“不要殺我!”
身旁的幾個男子目光露出幾分畏懼,其中傳出一股騷味,看過去,其中一個男子褲子已經濕了。
突然,楚寒的手臂被人扯了扯,發現老人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年輕人,謝謝你救了我兩次。
不過,他們也隻是年輕太沖動了,沒做太多的錯事,不至于殺死他們。”
老人替這幾個對他下手兩次,而且下手極重的混混出聲勸說着,似乎并不想楚寒爲此造成人命。
楚寒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麽,殺意緩緩收斂,語氣帶着幾分淡漠:“可以。”
被毆打的老人都已經出聲,他不過是一個出手幫忙的,又有什麽必要非要爲這事出頭。
“你們幾個,我可以不殺你們。”楚寒望向了一旁躺在地上喘息的混混,出聲說道。
爲首的混混出聲應道,語氣帶着幾分讨好的意味:“感謝大人不殺之恩。”
“不過,你們明天前往狼人區域與狼人一同工作十五天,我會和吸血鬼守衛說好,如果明天你們沒有出現,那我将會全城通緝你們,懂嗎?”楚寒目光冷酷,出聲說道,目光投向了幾人。
幾個混混臉上帶着苦澀點了點頭,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本來是打算找回場子,誰知又被抓到,還被逼去和狼人一同幹活。
狼人本身體質就比普通人強悍,而且身爲奴隸,更是被壓迫的緊,他們和狼人一樣工作,哪怕是五天也夠他們拖一層皮了。
逃走就更不可能了,最近外面森林裏狼人格外暴躁,以他們的身子骨,出去就是送口糧。
“好了,你們滾吧。”楚寒大手一揮,出聲喊道。
幾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楚寒正欲走時,突然被老人喊住。
隻見老人抱着懷中有幾分古舊的酒壇,走了過來:“年輕人,你救了我兩次,我,也沒有什麽好報答你的。
我手上最值錢的就是這壇子酒,是我父親曾經在貴族老爺手裏做事得到的,也算值幾個錢,今天送給你了。”
楚寒抱着這壇酒,正準備送回去,突然摸在酒壇上的手一緊,力道加重了幾分,臉上露出笑容:“那就多謝老人家了,您以後外出注意一點,可别再被那些混混盯上了。”
老者點了點頭,目光望着酒壇,帶着淡淡的不舍,最終還是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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