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單手抓着小醜的衣領,把他提起來,惡狠狠表情問道:“現在你該告訴我小醜在什麽地方了!”
“我就是你們的朋友小醜,你們找我幹什麽,看小醜表演嗎?”小醜臉上帶着笑容出聲問道,被提起臉上還做出滑稽的表情,雙手突然變出幾個小紅球在手中抛來抛去。
不遠處被變形的新人嘭的一聲,變回原本的模樣。
“我們說的是另一位小醜,以恐懼爲食的家夥,你知不知道?”楚寒站在一側,出聲道。
“不知道。”小醜大聲說道,口中發出一陣狂笑。
“不知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厲修一拳砸出,一片片鱗片在手掌浮現,增長,化爲一柄短小尖利的匕首握在拳縫中,一拳砸在小醜腹部。
小醜的狂笑在一聲痛苦的喊叫中停止,化爲一道光點落入厲修體内,血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響聲。
醫生望着面前幹掉小醜的厲修,出聲質問道:“厲修你這是什麽意思?這隻小醜原本就是楚寒先抓獲,殺也應該是楚寒動手!”
厲修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繼續朝着馬戲團中走去,身後跟随他的新人和白裙女子快步跟上。
“我們也進去看看吧。”楚寒低聲說道,表情平靜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還沒有走進去,厲修突然倒飛出來,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重重摔在馬戲團的木箱子裏。
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厲修從裏面爬了起來,臉上滿是憤怒,雙手緊抓着一對鱗片匕首,朝着其中沖去:“霧草,居然敢偷襲,勞資屠了你!”
楚寒兩人相視一眼,緊跟着厲修沖了上去,隻見白裙女子正在艱難抵抗着一隻青面獠牙,鬼紋密布,身高三米多的類人生物。
楚寒見狀,腳下在地上一踏,跳了起來。手中握着幽血,手臂發力猛然一刀砍了上去,刺向鬼紋生物的肩膀。
鬼紋生物,堪比磨盤的巴掌一揮,将女子朝着一側拍飛出去,另一隻手順着砍來的楚寒就要抓去,口中發出如雷鳴般響亮的聲音:“又來了新的食物了。”
“怕是要把你牙齒崩掉!”楚寒冷冷說了一句,手中利刃刀尖血光湧動,一股肅殺之氣在屋中爆發。
腳尖在巨大手掌中借力猛的一躍,跳到空中,身體朝下落去,手中幽血刀鋒朝下,瞬間刺穿了鬼紋生物的手掌。
鬼紋生物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身體順着手掌朝下半蹲着,手掌心插着一柄利刃把他帶動蹲了下來,刀刃朝着緩緩滴着淡紅色的血液,刀鋒每有鮮血流過時,都會閃過幽幽冷色紅光。
厲修一個步子邁出,手掌握拳,拳心帶着尖長的鱗片劍鋒,攥緊的拳頭帶着拳風,朝着面前鬼紋生物的眉心錘去,刃尖劇烈能量凝聚在一點。
拳頭還沒打出,耳邊突然聽見一聲微風拂過的聲音,冰冷的刀刃架在厲修的脖子上:“你想死嗎?”
楚寒冰冷的話語傳入厲修的耳中,刀刃微微一動将厲修脖子切割開了一道微小的傷口,其中流出殷紅鮮血。
“怎麽,這也是你的了?”厲修毫不顧忌脖子架着的刀刃,出聲道。
“但我知道這不會是你的。”楚寒漆黑的眸子壓抑着光芒,手中握緊着幽血,刀鋒亮着血紅色的奇異字符。
那是一個殺字,是所有血文中最基礎也是最重要的字符,可以直觀的提升武器的傷害,化殺氣爲自己所用,以及對戰鬥更加得心應手。
鬼紋生物一聲怒吼,雙手間鬼紋聚集,鬼氣森森,手掌作刀,悍然朝着厲修和楚寒攻去。
楚寒目光一冷,幽血一擊橫斬,刀鋒斬出大片血紅,化爲一彎血色新月橫斬,朝着前方的鬼紋生物極速斬去,房中冰冷的殺意籠罩整個房間,濃郁氣血帶來的腥血味揮散不去。
血光新月從鬼紋生物的手臂切過,如同一柄利刃斬過,落下半截還抽搐着的手臂。
遠處的幾個新人愣在原地,目光呆滞,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斷臂的鬼紋生物臉色巨變,如普通人一般在原地大哭大叫,表情全部扭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痛苦。
楚寒手中幽血收回,猛然朝前跑去,速度越來越快,眨眼時間出現鬼紋生物的身前,腳尖一點高高躍起,手中幽血冷光閃過。
面前,鬼紋生物不再喊叫,雙手緊緊捂住脖子,口中嗚嗚喊着,似乎想要說什麽,頭顱轱辘着滾到地上,眼睛望着天花闆。
系統聲音響起:擊殺中等鬼物,食人鬼,獲得三十位面點
一轉身,刀鋒指向了厲修,楚寒臉色淡漠說道:“再有下一次,這就是下場!”
楚寒可不是忍氣吞聲的人,第一次厲修對他的獵物下手了,他可以忍讓一次,畢竟幾人結盟對抗小醜,不合适,鬧掰。
可這并不代表厲修可以蹬鼻子上臉,如果他非要如此,楚寒不介意用他的血來滋養血文
現在的血文隻是初步完成,還并不是它的最強狀态,需要不斷的供給鮮血與殺氣滋養喂食才能不斷變強,到時甚至可以突破f級武器,到達e級武器的程度。
“你是威脅我?”厲修雙拳緊握,看着眼前拿刀指着自己的楚寒,出聲問道,語氣中壓抑着怒意。
“是又如何?”
厲修雙手之間仿佛有無數哀鳴聲傳出,一雙手上半透明的虛影亮着,其中醞釀着強大的能量波動。
正當楚寒要動手時,白裙女子面色激動沖了過來,抓住厲修的手,轉眼手上的能量波動緩緩消散
“沒想到,一個養靈者的能力居然會交由自己手下的靈體掌控。”醫生略帶銳利的目光投來,口中啧啧道,語氣中帶着些許嘲諷。
厲修動手的目标立刻轉移向醫生,卻被女子死死拽住袖子。
“你别攔我!”厲修大吼一聲說道:“今天我幹死他們!”
女子掌中浮現出一方小字,映入厲修腦中,厲修怒氣逐漸散去,化爲極緻的失落,似乎回想起什麽不好的經曆,沮喪的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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