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修煉區,越過面前五個大門,直接來到最後方,前方五扇大門分别通向五個不同的場景。
但楚寒要去的并不是五個中的任何一個。
那是一面空白的牆面,楚寒心裏想着,讓面前的牆壁打開,從修煉區穹頂落下三道光束,構成一扇倒三角的大門,一步跨過走進了門裏。
身處修煉區的位面者眼中卻沒有光門的出現,隻看見一面牆壁前,一人悄然消失。
隻以爲楚寒是使用傳送陣離開。
大門中,楚寒出現在一個空曠無邊無際布滿柔和光芒的房間中,地面輕飄飄如同雲朵一般,一切都等待人探尋。
當踏入這間房間開始,楚寒的賬上就被劃去了一百位面點,作爲新開發修煉區一天使用與修改的費用。
楚寒望着面前純白一片,心中不斷回憶着之前血色大地時的場景。
未過多久,楚寒腳下蒼白而柔軟如雲朵的地面如濃霧散去,變得充滿實感大地,血紅一片。
天空中依舊是陰暗,布滿血紅的雲朵,但在血紅大地上卻沒有那天出現的魔神與那條黑河。
價值一百點的修煉區具有修改場所的能力,可以将場所修改到以自己爲極限兩倍的強度。
在其中,無論是随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山口,靈氣成海的聖地,萬人征戰的戰場,隻要不超出自身極限的兩倍都可以出現,甚至可以從其中獲得其他好處。
不過主要還是用于進行修行,以及戰鬥,楚寒借助系統新創作的修煉區主要是用來鍛煉自身的搏殺技巧。
在位面空間裏,絕大多數區域都是禁戰區,戰鬥區域少有幾處,大多也是具有生命危險,比如決鬥場的生死台,普通場所則需要五百位面點,得不償失。
另外,隻剩支付一百位面點的競技場,競技場每次位面結束的第五天,第十五天與第二十五天都會進行。
每個第一名都可以獲得,爲期三天,進入任何已進入位面的機會,也可以借此回歸自己的母星。
不過楚寒現在并不打算進入競技場,盡管他渴望能盡早回去,結束這一切。
血紅大地上,傳出一聲暴喝,血色軍兵手持長槍兇悍殺來,手中的長槍甩動,好似猛龍過江。
楚寒早有預料,卻似乎低估了軍兵的速度,慌忙側身躲開,險些被一槍刺穿,一側衣袖被洞穿。
手中幽血擡起,遊光劃出一道軌迹,落在軍兵持槍手中,刀光斬下,雙手攜着長槍落在地上。
楚寒左手無數觸須伸出,化爲黑骨刀刃,刀鋒閃着幽幽黑光,從軍兵的咽喉劃過。
面前的血色軍兵屍首兩處,變成一團血光,飛往楚寒手中,融入了之前邱雲的那團血光中。
楚寒看了一眼後來的血團,事情果然按照他的想法在進行着。
如果進入外面的修煉區,雖然也有專門用于的戰鬥區,而且一天僅需五十點。
但戰鬥區隻能通過戰鬥從中獲得戰鬥經驗,卻無法收獲其他對楚寒有用的資源,比如,血統所需要的氣血。
在這裏楚寒想象着,血色軍兵都是有真實軀體的,有氣血的人類,果不其然,可以從軍兵中凝練出氣血。
雖然相比較少,邱雲大概有拳頭大小,凝練以後真正能使用的大概隻有拇指大小。
後來由軍兵化爲的血團則隻有拇指大小,凝練以後恐怕隻剩一條血絲,不過軍兵的實力确實低邱雲太多,差距在所難免。
兩團血液融在一起的時間,楚寒身後大地中再度沖出兩個血色軍兵,一人手持長槍,面露狠色,一記直刺猛紮過來。
另一人手持長柄戰斧,手握戰斧,狂喝一聲,狂奔而來,手中巨斧劈下,血紅的巨斧作勢朝楚寒頭頂落下。
楚寒心中詫異,兩人的實力比起之前那位至少提升了五成有餘,而且似乎具備了部分人的思維情緒,莫非系統并沒有完全按照自己記憶中進行。
腦中想着,面前長槍與巨斧卻已經出現身前。
楚寒左手血團化爲一條長绫,纏上刺來長槍。腳下步伐一動,幽血揮出劈砍向一側斧面,将面前巨斧斬向一旁,身形已出現在巨斧軍兵面前,血團長绫纏在楚寒身上。
左手化掌,重重拍在巨斧軍兵胸口,一道法陣在掌背亮起,沖出無數漆黑觸須,化爲一柄漆黑尖刀,刺穿胸膛。
背後槍風呼嘯,刺的楚寒後背發痛,右手幽血随着轉身一刀削去,血色長绫順着刀鋒飛出,化爲一道三角尖錐沖出紮進長槍軍兵的咽喉,吸食着其中的鮮血。
兩具屍體化爲一片血光,自動融入血團中,楚寒上前走了兩步,靠近了血團将其收回在身旁。
剛剛楚寒突發奇想,學習之前邱雲運用風的方法,将血團化爲利刃甩出,卻沒想到自身控制能力有限,超出兩米外,便無法随心控制。
最後還是靠着血團本身存在的能量保持硬度與尖銳,将不遠處的槍兵封喉。
緊接着又沖出四個血色軍兵,實力再度提升五成,四人相互之間有了基本的配合,綜合實力也與楚寒相差不大,楚寒費盡心力才勉強消滅,緊接着在八人組合中實力略差,勉強強殺一人逃竄落敗,被餘下幾人砍成數段。
随後幾人消失在天地間。
直到楚寒又重新複活在血色大地上,面前依舊出現八人,而不是從一開始的一人重新開始。
修煉戰鬥區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即使死在其中,也可以保證可以複活。
楚寒看着面前的八人,右手握刀向前,朝着面前八人一聲暴喝,沖殺上去。
一天過後,楚寒勉強戰勝八名血色軍兵,身心俱疲的回到小木屋,在他手中精煉後的血團僅僅隻有一個半拇指大。
血團其中蘊含能量也遠不及之前,但勝在精純,方便控制,也方便他下一步對血團的其他運用。
通過面前的小木桌花費一位面點換去一桌普通的大餐,酒足飯飽後躺在床上,剛一閉眼就沉浸夢中,這兩天他在這所謂的安全地區可沒有想象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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