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準備要幹嘛,幹掉幾頭喪屍貌似無濟于事吧。”劉宇走在大街上問道。
“我這背包裏倒是還有兩具變異動物的喪屍,或許可以利用一下。”楚寒見狀,輕聲說道。
畢竟大敵壓境,這時候尋找強敵鼓舞士氣,不找一點手段也很難辦,面對強敵就可能受傷,甚至死亡,時間上或許也不充足,一不小心就可能會造成整個營地的潰敗。
楚寒也不清楚初巡師到底是怎麽想的,他手上有很多神奇強大的道具,或許他有自己的打算吧。
初巡師突然回頭,目光燃着戰意,語氣平淡道:“沒有必要,我們一起會會他們的先頭部隊,敢嗎?”
楚寒見初巡師一副戰意昂然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打擊道:“不敢。”
“對,要去你去,上千頭喪屍,進去怕是渣子都不剩了。”劉宇慫在最後說道。
“放心,這屍潮并不是自然生成的。也就是說,它必定會給我們緩沖的時間,不會出現真正的絕境。”初巡師笑了笑,說道:“不過是開胃菜,主餐還在後面。”
遠處原本空曠的大街小巷中突然沖出一片黑紅色的浪潮,如海水一般瘋狂湧來。
原本遊蕩的喪屍瞬間淹滅在浪潮中,如同江海中的蜉蝣,一片巨浪拍來,消失無影無蹤。
細細一看,隻見無數喪屍犬聚在一起,朝着營地沖來,粗略數也至少數百頭。
初巡師突然手中多出兩顆和兩管藥劑,塞到兩人手裏:“上次在另一個倉庫發現的,數量可不多。可惜我自己不能制造,否則屍潮再多十倍也給它填在這。另外的是體力藥劑,可以恢複體力與治療傷口。”
劉宇掂了掂手中的一枚和藥劑,笑道:“有這種好東西不早點拿出來。”
用三枚把所有喪屍犬全部炸散,剩下的部分憑借幾人的實力,雖然可以會有點危險,但完全有把握把它們吃掉。
楚寒握了握,看了眼面帶笑意的初巡師,說道:“看來,你是準備把面前這批全部幹掉了。”
“當然,否則幹掉一部分逃回去?那多影響我的光輝形象。”初巡師笑說道,目光堅定的望了一眼身後的營地。
其中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看着他們,爲他們祈禱,加油鼓勁。
“好了,聽我口令,數到三大家拉引信,丢到喪屍犬裏去,專門往多的地方甩。”初巡師看着兩人鄭重說道。
兩人點了點頭,目光緊緊盯着面前的蜂擁而來的喪屍犬,成敗在此一舉。
初巡師聚精會神的盯着前面的喪屍犬群,默默觀察着距離,突然聲音洪亮喊道:“一!二!三!給我丢!”
初巡師一聲令下,手中引信一拔猛然丢入屍群中,身旁楚寒劉宇二人也接連抛出手中。
幾人連忙趴下,隻聽見遠處幾聲震耳的轟鳴,火光與煙塵沖天而起。
屍群被炸出三個巨大的空洞,無數喪屍犬的血肉白骨被炸飛出去,後方的喪屍犬無法快速的補充上來,中間形成了幾百米的斷層。
“好機會,沖!”劉宇見面前的屍群被斷開成兩波,連忙大喊道,拔出身後巨劍就打算朝屍群跑去。
隻見身旁的兩人早已經跑在最前面,轉眼間已經快到屍群面前,不由得喊了一聲:“靠!”
屍群前,初巡師身形矯健在喪屍面前不斷騰轉挪移兩把手槍看也不看就直接朝屍群裏射去,低沉的槍鳴聲傳出,漆黑的洞口中不斷閃爍着火光。
每一聲槍響,就有一頭喪屍犬的頭顱被子彈射中,如同爆裂的西瓜一般,血漿四濺。緊接着就被身後的喪屍犬給直接撞開,屍體摔在地上,被踐踏成一攤肉泥。
另一端楚寒雙手握緊唐刀,面容堅毅,切削割刺,一刀落下必定有一頭喪屍犬倒下,成爲刀中亡魂。
喪屍犬一頭被楚寒消滅,緊接着就會有第二頭沖上來。
甚至有一次,第一頭準備撲倒楚寒被一刀砍死,第二頭突然出現在楚寒身前。
四肢異常粗壯,嘴微微張成四瓣,露出裏面密密麻麻的尖齒,險些将楚寒撲倒在地。
幸虧身旁的初巡師反應迅速一槍射來,打爆了喪屍犬的狗頭,還不忘向楚寒甩過來一個嘚瑟的目光。
楚寒手中唐刀一擊橫斬,将面前數頭喪屍犬一斬爲二,給自己留出一米長寬的距離。
身形一動順着喪屍犬的軌迹沖到屍群面前,左手黑骨爪刀亮出,兩刀同舞,刀光閃閃,竟在面前揮舞出一片水潑不進的真空地帶,但凡沖到面前的喪屍犬無不血肉飛濺,被身後緊随而來的喪屍犬踩成肉醬。
此時的他如同屍潮中最銳利的尖刀,将面前的屍潮斬出一個巨大的豁口,所見之處無不是血漿橫流,屍骨遍地。
不知不覺,三人逐漸聚攏在一起,圍成一個三角形的陣勢,對于着面前的喪屍犬,初巡師手中的手槍也變成了兩把唐刀。
隻見三人手中武器揮動,虎虎生威,鋒刃上道道鮮血揮灑,一時間整個場地好似一片屠宰場一般,血流成河。
身後的喪屍犬一批接着一批,如同毫不畏死的敢死隊一般沖來,三人都不由自主的喘起了粗氣。
手中的刀本能的揮舞着,上百遍,上千遍,酸痛占據了雙臂,卻沒有辦法停下,三人的藥劑早已經被他們喝下,如今隻不過是靠着潛力與面臨死亡的決心毅力。
尤其是楚寒,使用黑骨爪刀以後他的消耗相當于其他人的兩倍,短時間看不出差距。時間一長,楚寒一時殺得興起,已經開始臉色發白,連忙收起黑骨爪刀,雙手握刀抵抗。
大約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楚寒等人面前已經是屍骸堆積如麻,地面流淌着鮮血隐隐聚成溪流。
楚寒幾人沐浴鮮血,如同從地獄爬出的兇神惡鬼一般。
幾人靠坐在一起,無視地面的鮮血,兩人熟練的從包裏掏出一支煙點上,煙霧袅袅升起。
數百頭的喪屍犬,竟然如此被屠戮一空,任誰也不會想到。
當三人一路走回營地,腳下留下一道道血印時,所有人都投來敬仰的目光,無論什麽時代,強者總是值得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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