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有些簡陋的帳篷中,王文軍笑嘻嘻的拍着大漢的肩膀。
“嘿嘿,那個女人的大屁股摸起來如何?”
他倆人的邊上,其他幾個男人色眯眯的問道。
“你們傻呀,以後别幹這種事情,'故鄉'那邊這可是重罪。”
王文軍立馬變了臉色,厲聲說道。
“大哥,頭兒他管的也太嚴了吧,玩玩女人隻要不太過分其實應該沒啥的……”
“可以呀,下次你受傷的時候去給醫務室那些美女說,我們前幾天才打了一個友誼炮,雖然我兇了點,但是現在你要救我。”
王文軍的話頓時讓人們低頭不語了。
任何一個世界都需要實力來說話。
以前的女性幸存者在隊伍中就是個勞力角色,随時都可以被人替代,自然地位就很低。
而老鼠探險隊中的女性可不是這樣的。
醫生,船長,動力傘駕駛員,武器設計師,呵呵哒,有她們在,誰敢貶低女性的地位。
“大哥,頭兒那邊真的會給我們記下功勞?”
這群人嘴裏的黑話一大堆,什麽故鄉,什麽頭兒的讓人一頭霧水。
“功勞?哼,你們看這是什麽?”
王文軍從背後将手拿出來,他的手掌心中俨然有着三罐幹幹淨淨的午餐肉罐頭。
“不僅是罐頭,頭兒還專門送來了一千發子彈,十把好槍。”
王文軍現在臉上一臉的傲氣。
“這活動經費給得真足,頭兒霸氣。”
27号一把抓過罐頭一下撬開抓起一塊午餐肉就向着嘴裏塞。
“幹什麽,幹什麽,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
王文軍一把将罐頭搶過來,低聲喝道。
“想想我們後面的計劃,誰能夠想出來,誰就先吃。”
“我覺得,那些小型幸存者團隊是我們的主攻點,可以和他們套套交情……”
“主要是要明白這些人的需求和擔憂。我就不明白了,這些家夥明明很喜歡頭兒他們,爲啥招聘會才那麽一點人?”
“對,你這句話說到了重點,我們大家好好商量一下。”
王文軍的眼睛閃閃發光,将手中的午餐肉罐頭塞了過去。
因爲“頭兒”的慷慨大義,因爲某個團隊的出衆表現,現在王文軍他們可是充滿了幹勁。
當一群人讨論完畢之後,突然有人來了句:“頭兒他們都有别稱,那我們的代号是什麽?我們也應該取一個吧。”
“情報人員要低調……”
王文軍的眼珠子一轉,看到了身邊大漢手腕上的号牌。
他一把将号牌撤下來:“不能帶着這東西,我們,我們就叫27号吧。”
“這麽草率?大哥,我們可是抱着崇高理想的地下工作者。”
“滾蛋,你沒看過士兵突擊嗎?還記得27嗎這句台詞記得嗎?”
王文軍的臉色一下變得很是嚴肅。
“我們永遠是戰友,隐藏在黑暗中的,頭兒的戰友,明白嗎!”
…………
當王文軍他們在商議的時候,冷浩也在考慮着團隊的未來。
“現在我們一共279人,其中新人187人。每天的物資消耗可不是個小數目。”
宋霞雅咬着筆頭,有些憂愁。
這次來大賣場,老鼠探險隊的目的都算是基本達成了。
消滅阿米達原蟲集群,征召新人。
但是,現在這邊好像還有着機會,這使得冷浩遲遲沒有下定決心離開。
“呂軍他們送來的物資今天就算是交割完畢了。那些糧食和彈藥供給不了多久的。”
“李成毅那家夥的物資還沒有來?”
冷浩皺了皺眉頭。
當初老鼠探險隊出戰可是有回報的,救世軍三巨頭答應過的。
而現在王雪雁和呂軍的物資已經送來了。
“不,也送來了,不過,他的大米很多的有點發黴,剩下也是那種在地上撿起來那種,很多垃圾顆粒。”
蔣小玉暫時負責物資清點這一塊。
“這家夥,不大氣。”
“他們的意思可能是送瘟神,讓我們早點離開吧。”
唐一達在一邊笑道。
“離開?想都不要想。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們費心費力打了這一仗,可不是做慈善的。”
冷浩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不說别的,龔志雲那些家夥,一定要拖下水。”
聽着冷浩的話語聲,宋霞雅不由得輕笑一聲。
也是,在并肩作戰之後,那些特種偵察兵怎麽可能跑得掉。
“隊長,李成毅他們派人來回收動力傘,說是他們的人也要訓練。”
就在這時,帳篷外面的一名隊員報告着。
“回收動力傘?笑話,當初這可是我們流血流汗,九死一生取得的戰績。”
黑雕立馬不幹了。
冷浩也是雙眼冒出一道兇光,當即就要反駁。
不過下一刻,冷浩突然冷靜下來。
“讓他們拿走。”
“啊?隊長,你可是差點死在山谷裏面的。”
黑雕一臉很是不爽的說道。
“嘿嘿,所以我才知道,這東西,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的。”
冷浩眼睛微微一眯:“給李成毅說,拿走他們的動力傘可以,拿汽油來換,我們辛小詩的出場費是另外算的。”
“你們别這樣看着我,我給你們說,這樣,這樣……”
很快,宋霞雅她們就在冷浩的安排中都笑出聲來。
“從明天開始,進行新兵訓練。我們要讓那些人看看,他們和我們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冷浩有些意氣風發地說道。
“同時,黑雕你回去一次,讓基地那邊運送一批物資過來。”
“不要從水路走,就從陸地那邊過來。”
“同時讓王偉他們準備一隻機動兵力,埋伏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
“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沒問題,隊長,我們要以理服人,我懂得。”
黑雕的臉上這時候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不就是玩實力,當初在龍溪鎮,那麽多幸存者團隊中,他最後選擇加入的卻是老鼠探險隊。
這一點,黑雕對冷浩深信不疑。
…………
當冷浩他們在讨論未來的時候,李成毅則在眺望着老鼠探險隊的駐地。
“請神容易送神難呀,現在真不知道對這幫人應該怎麽辦?”
李成毅的頭發中隐約都有了些白發,這場戰争勝利的喜悅早已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