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原本以爲對方會不愉或者發怒,但沒想到面對捉弄卻會這般平靜,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隻是伸出那手幫北辰解開衣服。
雖然她平日裏說話像個經驗豐富之人,但實際上也就隻能嘴上說說。這麽多年來也沒有與多少人接觸過。
她的那種開放一是因爲其出身百越,沒有向中原那般的諸多禮儀。二則是作爲保護自己的一個外殼,與對付男人的武器。
但卻從來都沒有像如今這般服侍過人,而現在卻做出這般舉動,其心中也是湧出了羞澀之意。
脫去了外衣之後,北辰随意的活動了一下。
擺了一下手讓對方退下,随後上前一步走到了木質的大浴桶之前。
感受着那蒸騰這的熱浪,暗中運轉冰靈之氣,然後将手掌向着木桶的外壁輕輕一拍,大概過了三息左右的時間方才把手收回。
然後便若無其事的既然你入了浴桶之中,并且臉上還露出了惬意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焰靈姬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微微吃驚,她之所以在木桶内放入滾燙的開水其實就是因爲早上發生的事情氣不過罷了,但卻沒想到對方真的會進去洗澡。
當然她也不會蠢得以爲被水給燙到,隻不過這中間有些問題還是沒有想通。
“你不會感覺到水很燙嗎?”焰靈姬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會啊,可能是我不怎麽怕熱吧。”北辰閉上雙眼很随意的說道。
聽到這話,前者皺起了秀眉,走上前去将手伸進了水中,随後露出微微驚訝的神色。之前還是滾燙的熱水,現在怎麽突然變成溫水了。
然而還不待其将問題想明白,便見到從浴桶内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便被一把拽入了桶内。
被強行拉進水中的焰靈姬又羞又怒,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的她也是頗爲的緊張,連忙将北辰推開,開口說道:“你幹什麽啊?”
“身爲貼身侍女,伺候我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嗎?”北辰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焰靈姬心中有氣,但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能嬌嗔着罵了一聲流氓,随後便直接跳出了浴桶,帶着一身的水與濕透的衣服飛快的離開了這裏。
看着對方離去,北辰喃喃的道:“小樣,還想跟我玩?估計以後她就會老實很多了吧!”
他的心中自然也是知道對方的目的,所以便将計就計借助這次的機會給其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被自己挖的坑給坑了,以後應該就不會再耍這些小心機了。
畢竟作爲侍女還是要聽話一些才好,偶爾撒撒嬌倒沒什麽,但對于自己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就這樣又是兩天的時間過去,經過了上一次的事情後,焰靈姬明顯收斂了許多,沒有再搞些小動作,除了時不時的撩撥一下人之外,算是勉強盡了作爲侍女的本分。
這也是讓北辰過了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雖然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但總體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一天下午陽光明媚,北辰正坐在院子裏看書,而焰靈姬正站在其身邊。而就在這時卻看到一個熟人向着自己走來,正是韓非。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北辰對于對方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主動來找自己一般情況下有兩種可能。要麽是酒喝完了,要麽就是又遇到麻煩事了。
韓非來到北辰身前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焰靈姬,那絕色的容顔也是讓他眼前一亮,随後便開口道:“北辰兄真是好福氣啊,身邊能有如此佳人相伴!”
北辰平靜的說道:“她是我前幾日新收的一個侍女,雖然長得還行,但卻不太懂規矩還需要多加管教!”
“如此美人你卻将其作爲侍女當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啊,若是換做别人恐怕恨不得捧在手心中了!”韓非感歎了一句。
對此北辰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
雖然對于美女韓非也是有些興趣,但他今天來是有事要說,所以很快便轉移了話題,問道:“北辰兄,你聽說前日城内所發生的事情了嗎?”
“哦?什麽事?”北辰問道。
“就在幾天前,父王在我的勸說下收留了幾十個百越難民,讓他們暫時居住于城内。原本是想借此拉攏人心并且改善一下與百越之人的關系,但誰知道就在前日的晚上,那些難民卻忽然間詭異死亡。”
“他們的表情很驚恐與痛苦,根據神色來看應該是被火燒死的,但死者的全身上下卻找不到一點燒傷的痕迹。”
嗯,此時卻是有些怪異,那你有線索了嗎?北辰點了點頭問道。
韓非聞言接着道:“根據我的調查,發現那些人應該是中了某種毒,而且通過一些細節也可以推測出那殺人者很可能不是韓國人,或者七國之人。”
北辰對此亦是表示了贊同:“這天下的殺人之術數不勝數,旁門左道也有很多,既然死的都是百越人,那麽殺死他們的估計也是和百越有關。”
“北辰兄所言甚是,我也是這般想法。”韓非應了一句。
“既然你已經有了眉目,那還來找我幹嘛?”
後者笑着說道:“我總感覺這件事情隻是一個開始,這段時間應該還會有更大的麻煩在等着我,韓非今日前來實乃有事相求!”
北辰臉上露出微笑:“不久前剛挂上了流沙的名譽顧問的名号,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事找到了我。有什麽要幫忙的,說吧!”
“若是這段時間真的發生了什麽特殊的情況,還請北辰兄能夠出手相助!”韓非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可以。”北辰沒有多想便點頭應下了。
聽到北辰答應了之後,韓非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随後便沒有再此多留,告辭後就離開了。
看着韓非走出門去,北辰再次拿起了書,随口問道:“那些殺了百越難民的人應該和你是一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