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問題,北辰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是他可以再活上個一千多年或許可以去問一下那爲姓吳的先生,他的這個靈感來源于何處。
不過眼下卻是要先将曉夢的困惑解決掉。
北辰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幹咳一聲,随後一本正經的道:“嗯,這個問題嘛,非常深奧。涉及到了五行輪轉與元素的變化,猴子與這個石頭之間肯定是存在聯系的。至于具體的關聯,這一點很複雜,一時半會也跟你說不清楚。等你什麽時候從學宮之中畢業了,我再詳細的做出解釋。知道了嗎?”
曉夢有些呆呆的眨了一下漂亮的眼眸,開口道:“哦。”
正當北辰以爲自己好不容易糊弄過去了之後,去聽對方再次開口:“那石頭與猴子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北辰臉色一僵,合着剛才的那番話她根本就沒聽進去,既然這隻小蘿莉如此難對付,自己也隻能拿出長輩的威嚴進行震懾了。
“都說了這個問題很複雜,你這個小腦瓜還想這麽多幹嘛?等日後得道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說着便伸出手,胡亂的揉着對方的腦袋,将那梳理整齊的頭發弄得亂糟糟的。随後不待其再次發問,就一把将之抱在懷裏,說道:“你要返回學宮了,有什麽話咱們下次再說。”
在跟其餘的幾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北辰便抱着田言走出門去。
他沒想到,爲什麽曉夢會問出如此刁鑽的問題,正常的小孩子不應該将注意力放在劇情中,放在那瑰麗奇異的故事上嗎?
曉夢的腦回路似乎有些獨特,總是能夠找到一個與常人不同的關注點。難道這也是先天道骨擁有者的一種天賦技能嗎?
不過對于這件事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是小孩子嘛,有一些古怪的問題算不上什麽問題,估計過兩天也就忘了。
在将曉夢送回去之後,北辰有返回了院子中,隻不過田言二人卻是不見了。
“阿言和焰焰出去了嗎?”北辰開口問道。
“在你走後,她們逛街去了。”一旁的黑白玄翦回了一句,随後來到北辰的身旁,說道:“之前你說的那個故事我也聽了。”
“哦,那你覺得如何啊?”北辰随口問道。
“故事不錯,不過隻是吸引一下稚童罷了。也隻有曉夢那樣的小孩子才會在一直猴子上糾結這麽長時間。”玄翦面色淡定的說道。
“嗯,你說的對。”
北辰聞言想到:“還是玄翦這種成熟的人更加沉穩,不會問個不停,聊天時也舒心一些。”
而就在這時,卻聽到對方的聲音出來:“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
黑白玄翦看向北辰道:“你說的那隻猴子,他厲害嗎?”
北辰稍微想了一下,答道:“那隻猴子它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它是屬于那種很特别的那種……”
“有多特别?”玄翦追問道。
“就是那種很特别的,嗯……”
這一天,北辰似乎發現了黑白玄翦所不爲人知的一面……
韓國,紫蘭山莊之中。
衛莊、紫女等幾個流沙之中的主要人物再次聚首,隻是他們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張良率先開口:“最近的一些相信大家都知道了,自從得知了韓兄離開韓國的消息之後,夜幕的人便開始瘋狂的針對流沙的勢力。在朝中也有不少人開始向我和衛莊兄發難。”
聽到這話,紫女也是說道:“我這邊也是這樣,流沙的一些産業乃至也被姬無夜的人已各種理由打壓,打探消息的據點也被毀掉了幾個。本來夜幕的勢力就比我們強大,如果再這麽下去的話恐怕會出現問題。”
“姬無夜那些家夥,真是太可惡了。既然他們能夠攻擊我們,那流沙也不能認輸啊。”紅蓮用粉拳砸了一下桌子,鼓着粉嫩的包子臉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紫女聞言,微微蹙起了秀眉:“夜幕的力量遍布整個韓國,我們想要打擊他們又談何容易。”
“衛莊兄,你覺得呢?”張良轉頭問道。
獨自站立在一旁的衛莊,手中端着酒樽,臉色也是有些嚴肅,聽到問話後開口道:“當處于下風之時,正常的做法是嚴防死守,避免給對方可乘之機。但在我看來,此時的流沙應該主動出擊。”
“爲何?”張良問道。
“首先,流沙目前正處于發展的關鍵期,若是現在退縮的話隻會被對方步步緊逼,壓制生存空間。而若是突然發動令對方意想不到的襲擊,或許能夠逆轉當前的形式。”
說着,衛莊喝了一口酒,然後接着道:“另外,流沙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再去等待了。”
“那我們應該如何出擊呢?”紫女提出了一個問題。
“有些時候,最簡單的方式也就是最有效的。”衛莊将酒樽放在桌上說道。
“你的意思是……”
“殺掉姬無夜,雖然不能徹底的瓦解夜幕,但卻足以另起陷入混亂之中。”衛莊冷冷的道。
張良皺着眉頭想了一下,随後道:“這種做法雖然有些魯莽,但也不失爲一種破敵之策。隻是姬無夜武藝高強又有着諸多護衛,我們又如何将其殺掉呢。難道衛莊兄要親自出手?”
衛莊聞言道:“若是一對一的話,我有信心打敗姬無夜,但将軍府中有着很多夜幕的人,若是強行動手的話,很難得手。”
“而且,即便是能夠将他擊殺,那麽我恐怕也無法繼續呆在韓國了。”
姬無夜畢竟是韓國的大将軍,就算是衛莊真能殺他,但也無法留在這裏了。如今韓非已經離開,若是再沒有了衛莊的話,流沙恐怕就要直接垮掉大半,變成一盤散沙了。
其餘幾人此刻臉色微沉,流沙之中唯一一個有把握能夠勝過姬無夜的人不能出手,那麽這件事又該有誰去做呢?
就在這時,一道溫柔悅耳的聲音響起:“關于這件事,弄玉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