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神色平靜的說道:“我用得着他操心嗎?莫非你以爲自己真的可以奈何的了我?”
“哈哈哈,很久沒有人敢這麽對我說話了,不管你身後站着誰,隻要來到了韓國就要老老實實的,是龍你得給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卧着,這裏老子說了算!”
聽到這飯話後,北辰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姬無夜你是在這裏當土霸主當傻了嗎?能夠在這幾百裏地上嚣張一下,不會就真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吧!”
話音落下後語氣停頓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開口道:“憑你的這些實力,恐怕還沒有如此對我說話的資格。”
這些話顯然也是将姬無夜給激怒了,眼神中迸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氣:“哼,既然如此,那我就來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詞!”說着便運轉内力,向前踏出一步,一股氣浪湧出将周圍的桌椅打翻。
緊接着便是握緊雙拳,朝着眼前那個滿臉淡定的青年轟去。
面對這般剛猛的攻勢,北辰并沒有表現出絲毫慌亂,隻見其亦是右手握拳,打了過去,做出了的迎擊。
兩隻拳頭碰到了一起,頓時激起一道氣勁,将桌山的碗碟與酒壇擊碎,緊接着便見到姬無夜悶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周圍的士兵與百姓見狀皆是大敢驚訝,要知道姬無夜可是号稱韓國百年來的最強之将,武藝高強,少有人能敵。原本以爲他既然親自出手,那必然是手到擒來,但沒想要剛一交鋒便被擊退。
而對于這種情況姬無夜本人顯然也沒有預料到,不過他顯然不會如此輕易認輸。
随後便見其調動起全身的力量,再次發起了進攻。不過僅僅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後變再次被一腳踢開,不過挨了一腳後的姬無夜卻隻是退了幾步,看上去并沒有出現什麽傷勢。
北辰微微蹙眉,之前對方時感覺就像是擊在了鐵桶之上,并沒有造成什麽實質傷害。
姬無夜用手撣了一下肩膀,有些張狂的開口道:“你确實挺厲害的,但可惜卻傷不了我!”
聞言,北辰隻是笑了笑卻沒說什麽,心中暗道:“這姬無夜看來是太長時間沒遇到對手了,還真夠自大的。以爲修煉了硬功就真的沒人能對付得了他了?即便再強的橫練功夫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刀槍不入,隻要攻擊力達到了其所能接受的上限,任何的防禦都是無效的!”
還沒待姬無夜得意一下,北辰的身影便是一陣閃爍然後忽然出現在了其眼前,緊接着左掌打在了其胸前,然後便是一股冰靈之氣噴發而出,将對付再次擊退。
姬無夜穩住身子,看了眼胸口處凝聚的一片冰霜,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雖然這一次攻擊依舊沒能對自己造成什麽明顯的傷害,但卻有一股霸道的寒意穿透了護體真氣,侵入身體。
還不等他做出什麽反應,對方便再次一掌襲來,看着那手掌上缭繞着的金色雷光,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危機感。就在其剛要出手反擊時,那一掌卻已經落在了身上。
“五雷掌!”
北辰運轉雷雷靈施展出五雷掌,猛然擊中了姬無夜的胸口。
雷雷靈原本便擁有者很強的爆發力與穿透能力,在加上之前打在對方身上的寒氣,二者的力量相互疊加又相互排斥,所爆發的威力也變得更強。
五雷掌直接破開了姬無夜的硬功,并且将其打飛了出去,在身體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顯然是真的受了傷。
用手撐着地面站起了身子,雙手右手捂住胸口,其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通紅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那個将自己打傷的年輕人,一字一頓的道:“好,真是厲害啊!你的實力卻是很強,但那有如何!”
“别忘了。這裏是韓國,而我是韓國的大将軍,你能打得赢我,難道還可以抗衡千軍萬馬不成?”
話音落下,便見到有一批批穿着甲胄的士兵趕了過來,将此地團團圍住,半條街都被堵得水洩不通,看樣子應該有數百乃至上千人。
“怎麽樣,你不是武功高嗎?有本事把這裏的士兵都殺完嗎?在韓國,本将軍就算是用人去填也能把你累死!”姬無夜臉上露出狠辣之色。
北辰見此先是眉頭一蹙,随後便輕笑道:“以勢壓人?你以爲我道家是好欺負的?”
“道家?”姬無夜心中微微驚訝。不過随後神色再次冷了下來。
“道家又如何?這裏老子說了算,即便你是道家的長老,我也不懼!”
聞言,北辰開口說道:“你口中的道家長老恐怕還得叫我一聲師叔。”
姬無夜微微一愣,随後又笑道:“哈哈哈,爲了保命居然連這種大話能說出來,你……”
就在他嘲諷北辰之時卻見對方拿出了一塊古樸的令牌,當看清上面的字後期臉色一變。
“你好歹也是韓國的大将軍,這塊紫金令你應該聽說過吧?現在對于我的身份,還有什麽疑問嗎?”
姬無夜臉色陰晴不定,他也是知道這紫金令的。既然能拿出這個東西,那就說明對方之前的話應該是真的,因爲能夠擁有這種令牌的人不需要再去說這樣一個看上去非常拙劣的謊言。
若是自己真的動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恐怕和道家的梁子就真的結大了!
但要是讓他直接這樣離開的話,又咽不下這口氣。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姬無夜看向北辰說道:“看在道家的面子上,我便饒了你這一次,但這裏是韓國的地方,這座酒樓也韓國所有。相信道家應該不會爲了這區區一座酒樓便與韓國交惡吧?”
随後下令道:“來人,把這裏給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