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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244:你科班出身?她是這裏的大老闆

第241章 244:你科班出身?她是這裏的大老闆!

燒酒好長一段時間沒見謝延了,膽子的确肥了。

也就是肥了一點點。

他立馬趴在沙發上,兩隻毛茸茸的前腳搭在雲莳的大腿上,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

雲莳立馬心軟了,揉了揉它腦袋,還不忘跟謝延解釋,“它就是一隻機器,你跟它計較幹什麽?”

謝延剛準備好的訓斥的話,憋了回去。

他管不了雲莳,還不能罵燒酒。

他懊惱地坐在鋁制的擺台上,俊臉微垂,“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就嚴肅了。

雲莳立馬扒開燒酒,推開要窩她大腿上的粉團,極其嚴肅,“怎麽會?”

霸道蟹傲嬌了,“那你說二十遍愛我。”

雲莳先是:“……”

真的要喊?

“你看我在開玩笑?”

雲莳舔了舔嘴角,“愛你愛你愛你……”

謝延立馬調了手機的錄音,将雲莳“告白”的聲音錄制下來。

以後不高興了就聽聽。

他心算特别棒,時間長了,發現雲莳還在說。

嗓音輕輕洌洌,如夏日裏幽林奔流出來的清泉,沁人心脾。

“我喊了四十遍,愛你成倍。”

她撸着粉團的毛,薅得粉團舒舒呼呼地叫。

嘴兒真甜。

誰說他女朋友看着性-冷淡?

超會撩動他心弦好嗎?

謝延眸子暗了暗,摸了摸屏幕上的臉蛋,不得勁。

雲莳沒聽清他說了句什麽,謝延就挂了電話。

這是謝延第一次主動挂她電話。

“姐,想不到你是這樣子的人。”

樓梯拐角處,淩驚弦出來,臉上挂着揶揄的笑。

“什麽人?”

淩驚弦眼神亂飄,“什麽成倍之類的呗。”

“你偷聽我打電話?”雲莳臉頰火辣辣地燒,撲過去就打他。

沒有下重力。

“哎,姐!别打!我就是好奇,想要取點經……”

淩驚弦手裏還拿着一個玻璃杯,他現在長得比雲莳還高了,也不還手,就後退着。

這不是埋汰她?不拿出點當姐的威嚴,以後還怎麽立威?

“你老姐我第一次談戀愛,還取經?”雲莳脫了棉拖揍他,“我讓你取點花兒爲什麽這麽紅的經!”

楊初雪聽到動靜,出來,也不問是非緣故,“驚弦這小子該打,都快要高考的人了,瞎皮。”

淩驚弦:“……”

是親生的媽,他前陣子去醫院做過親子鑒定。

晚上,淩家四口吃完晚飯。

淩驚弦最先回房,要看書。

雲莳本想要陪淩氏夫妻,老師不是常說,要多花時間陪父母?

趁着她打開電視調頻時,坐在沙發上的淩澤跟楊初雪搞小動作了。

淩澤抓着楊初雪的柔荑不放,朝樓上努了怒嘴。

楊初雪搖頭,在雲莳回頭時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手裏沒有細膩柔滑的觸感,淩澤不大高興,抿了抿薄唇。

雲莳覺得氣氛有點詭異,“你們想看什麽節目?”

“随便。”

“都行。”

雲莳調了個紀錄片。

她喜歡看紀實類的節目,調好音量,她默默地坐在兩人之間。

因爲中間有些空隙,而且,她就站在這個位置。

淩澤:“……”

楊初雪:“……”

看了十來分鍾,淩澤長臂從雲莳身後伸出去,點了點楊初雪的肩膀。

如此三番五次,楊初雪被弄得煩了。

瞅了眼看得津津有味的雲莳,“小莳,我們先上樓休息了,你要是喜歡看,就再看一會啊。”

雲莳:“……”

淩澤起身,“我們就不陪你了,年紀大了,精神頂不住。”

雲莳:“……”

現在才八點小多,平時您十點多還精神奕奕的。

雲莳往嘴裏塞了一塊蜜餞,哦,人家是夫妻,要她這個電燈泡幹什麽?

樓上。

卧室門一關,淩澤将将楊初雪給抱起來,然後扔到床上。

“我不想……”楊初雪慌了,坐起來推他。

男人寬肩窄腰,肌肉結實,紋絲不動,按住她的小腿,“想也得做,不想也得做。”

語畢,從床頭櫃裏面摸出一個滾動按摩器,“都忘記醫生怎麽說的?身子不好,得做按摩,有助于血液循環……”

楊初雪覺得要命,搶那按摩器,“我自己來就好,你去洗澡吧。”

淩澤避開她,态度堅決,“你力度不夠,沒效果。”

“你按我會死掉,”當初第一次交給他按摩後,她覺得自己需要一輛輪椅。

她拼命抗拒,但淩澤不爲所動,滾輪壓在她腳心上。

“啊!!”楊初雪一個鹹魚打挺,聲音帶了哭腔。

想到方希教的法子,她狠狠掐了一把後腰,眼淚就飙出來。

淩澤一下子就慌了,立馬扔掉了按摩器,手無足措,“你,我我……”

他還結巴了。

楊初雪還是第二次見他這樣子,第一次是她突然要生驚弦,被送去醫院的時候。

這個時候就得提條件了,“我不要你給我按摩。”

“好,我不弄。”

“以後也不要了,”再這麽下去,她會殘掉。

“好,以後我也不弄。”

“這沒什麽效果,我不想按摩了。”

随着時間的流淌,淩澤之前短路的腦子也好了,微微眯着眸,“你别得寸進尺。”

見楊初雪小臉一沉,他立馬改口,“我不是兇你,醫生說你身子就得慢慢調理……”

“有什麽好調的?”她吃喝拉撒都完全OK,她别過身子,“調得我心情都不好了。”

下一秒,她身邊的床一凹,将她抱坐在他身上,親了親她臉蛋,“别生氣,嗯?”

楊初雪不搭理他,他一手托着她細腰,一手擰了擰她臉蛋,特别軟特别有彈性。

他又輕輕戳一下,楊初雪拍開他的手,瞪他。

“你是小孩嗎?”以前都沒發現他這麽幼稚。

“我是你老公,”淩澤抓着她的手,親了親指尖,特别神聖,“老婆,别氣壞了身子,不高興就打我,或者罵我,别憋在心裏,嗯?”

他以前已經讓她很傷心了。

她坐得比他高,淩澤仰着頭,模樣也是極其俊俏的。

後來,淩澤真的沒給她按摩了,都依着她。

大不了,等老了,他好好照顧她就是了。

雲莳卧室裏。

她洗完澡,就坐在窗邊畫畫。

這是楊初雪請人給她新開的窗戶,說看書或者玩電子産品累了,就遠眺一下。

起了架構,剛畫好草圖,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樓底飄來。

“阿莳!”

雲莳放下筆,雙手撐在桌上往樓下看。

謝延就站在下面。

“你怎麽來了?”

她說得很小聲,因爲隔壁就住着淩驚弦。

謝延聽不見,雲莳就撥了他電話号碼,又問了遍,“你怎麽來的?”

“開車來的。”

雲莳:“……”

“阿莳,跳下來,我接着你。”

主宅晚上是上鎖的,隻要一開,就會驚動管家。

管家一把年紀了,這個時間吵醒他,不大好。

淩宅的二樓不高,但謝延還是叮囑她小心點。

雲莳颔首,手腳麻利爬上窗後,才發現自己穿着一條睡裙。

樓下,謝延已經張開手臂了,如潑墨的眸子熠熠生輝。

沒有多想,雲莳跳了下去。

謝延站在樓下,望着她如仙女下凡般掉下來。

微風裏,她淺粉色的睡裙鼓起,看見了那勻稱白皙的雙腿。

他鼻頭一熱,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懷裏。

恍若保住了全世界。

淡淡的桔梗花香夾裹着空氣,強勢侵入他的胸腔。

雲莳圈着他胳膊,表揚,“接得真準。”

“那有沒有賞賜?”

“重重有賞,”說完,她在他臉上烙下愛的烙印。

喜悅破土而出,謝延将她放下來,刮了刮她鼻梁,“真是隻小妖精,穿這麽少,冷不冷?”

“不冷,”說完,她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謝延将外套脫下,裹在她身上。

熟能生巧,整套動作下來,特别幹淨利落。

做工精緻的外套有她最熟悉的味道。

謝延摸出手機,将日曆翻給她看,“我挑了幾個日子,都是很适合去領證的,至于哪天去,我都聽你的。”

他不會看黃曆,所以讓初幽找了這方面的專家,給了他一些建議。

一個人一輩子領一次證,得嚴正以待。

雲莳被他圈在懷裏,認真挑選起來,點中的日子,都是有備注的。

備注很長,側面也說明霸道蟹的認真。

夜色無垠,秋露寒重,雲莳的心卻如被火烤了起來,熱烘烘的。

他們在繪制獨屬于他們的未來。

*

翌日。

雲莳下樓吃飯,隻有淩驚弦一人在餐桌上。

“爸跟楊姨呢?”

“還沒起床,”淩驚弦見她來了,起動吃早餐,“華叔說不用等他們。”

用腳趾頭他都能想到兩人幹什麽去了。

隻不過,“姐,你最近臉色紅潤了不少啊,”京大的夥食這麽好?

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這麽說她了,雲莳腦子蹦出昨晚的畫面,謝延将她圈在樹幹上霸道親的畫面,臉色有浮現一絲可疑的紅。

“跟平時差不了多少。”

今天周日,淩驚弦今晚還有晚自習,雲莳開車送她過去了。

在立頓的門口,又碰見了花漸濃。

準确來說,是花漸濃從另外一邊走來,本想喊大嫂的,看見淩驚弦,她怔了怔,扭頭朝雲莳喊了句姐姐。

雲莳莞爾,主動介紹,“這是我弟淩驚弦。”

花漸濃瞅了眼淩驚弦,又收回來,心裏琢磨着要喊啥。

雲莳趕時間去鼎一,沒有多留。

淩驚弦肩膀挂着一個單肩包,他們淩家人比較低調,都喜歡穿沒有牌子的衣服。

立頓校門外種植了一大片的白玉蘭。

光溜溜的樹枝上盛滿含着花苞的白玉蘭,象征着生命的怒放。

少年雙手插兜,頭發雖然是寸頭,幸好顔值夠硬,跨不掉,拔高略顯青澀的眉眼挺張揚的。

拔開大長腿正要走,就聽見身後脆生生的招呼聲——

“哥哥好。”

花漸濃想的是:以後謝家跟淩家是要做親家的,不能弄僵了關系,她主動跟他打招呼了。

她喊過大哥和二哥,獨獨沒用過疊音。

這是第一次。

心跳如打擂,她緊緊抱着畫本。

淩驚弦腳步被定住了,扭頭瞥了她一眼。

從未想過,這麽驚鴻一瞥,就是漫長一生。

今天的風有點大,花漸濃眼睛被吹得疼,稍微眯着,沒看清淩驚弦那一眼,裏面是什麽。

她才十二歲,理解不了很多東西。

淩驚弦進了立頓,他那幾個“窮得沒錢吃飯”的朋友跳出來,像往昔那樣子跟他勾肩搭背。

“驚弦,跟花美人認識啊?”

立頓不缺混血兒,更加不缺美人,但花漸濃是長得最好看最有氣質的混血兒美人。

“不熟,”淩驚弦拂開幾人的接觸,快步回了課室。

一整天上課,他腦子裏都萦繞着那句脆生生的“哥哥”。

上課也老是走神,課堂練習題也變成了集中不了注意力。

那兩個字,像是家裏粉團那軟乎乎的萌爪子,撓在他心坎上。

長這麽大,除了今年多了個姐,這還是第一個人喊他哥哥。

他煩躁地撕了作業本,靠在椅背上。

青春期,他個子竄得又快又高,坐在課桌裏,一雙遒勁的大長腿縮着都有些放不下。

課代表練就了一副大嗓音,隻要她一吼,沒人敢不交作業。

隻有跟淩驚弦要練習冊時,那聲音細如絲,如綿綿細雨。

他低頭翻抽屜,拉出語文練習冊時,一大疊各種顔色的情書掉在了地上。

他愣了愣,明顯是第一次知道。

又抽了一本練習冊,又有幾封情書掉在地上,基本都是粉色,畫着各種可愛的愛心。

雖然以現在的網絡發展水平,這種告白是一個短信就能說明的事情,可,誰架得住那些青澀的書信情書攻略?

管這愛情有沒有結果,來一次也算是青春。

不過,淩驚弦經得住,将練習冊交給課代表,他撿起那些書信,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整個過程,清隽的臉都是極其冷靜的。

跟他玩得比較好的同學:“……”

操!桃花運能分一點給他們嗎?

他們稀罕!

花漸濃回到課室,按照慣例收拾桌面。

她一定要讓自己的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上課的時候,也魂不守神,一直想着淩驚弦……的單肩包。

沒有挂端正。

好想幫他糾正一下。

沒錯,她有強迫症。

……

雲莳平日穿的比較随意青春,去公司,一般會穿得比較職場化。

就好比一些制服,制服就得搭配高跟鞋。

哦,她個高跟鞋控。

她去了趟楓晚園。

别墅裏面有一間專門收納高跟鞋的房間。

這裏的鞋子,都是她找買手,或者高級定制,天南海北的朋友送給她的。

最近,又開辟了一個大專區,就是聽音送過來的高跟鞋。

她不知道,謝延給聽音下了命令,他家阿莳有的,外面不能有。

他家阿莳是舉世無雙,用的自然也不能跟别人一樣。

鞋子都很戳雲莳的心窩,挑了雙跟套裝同色系的高跟鞋。

高跟鞋是拼接的,穿在她腳上,沉穩卻不顯古闆,還舒适。

聽音有人工處理,專門幫她磨合了鞋子。

揣着輕飄飄的心情,她去了鼎一。

沒想到在高級電梯裏,碰見了雲淺兒。

再次看到這張臉,雲莳都覺得有些模糊。

“你怎麽在這裏?”

雲莳臉上還帶着口罩,這會扯了扯嘴角,自己沒問她怎麽在公司高層領導專用電梯,她倒是先質問起來了。

雲莳沒出聲,已經不想跟她有交集。

雲淺兒站在光潔的鏡子面前,鏡子倒映出雲莳的儀态。

才五個多月沒見,雲莳就變得如此……矜貴,優雅和不凡。

雖然她很不願意承認。

眸子劃過一抹陰鸷,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疑問,扭頭問了句,“你也想來鼎一當藝人?”

如果是的話,那就是競争對手了。

她不怕,她可是科班出身。

雲莳低頭翻手機,隻當對方是個透明。

雲淺兒正好看見她的手機殼。

雲莳的手機殼經常變,變來變去,主要還是跟淺粉色的桔梗花有關。

如果拿起來仔細研究,你還會發現裏面一定有個折光才能看見的數字。

【10。】

上周,謝延賴在楓晚園時,還說人家情侶都是用情侶頭像做手機殼的,那傲嬌的鳳眼就差蹦出幾個字——你也要這樣子!

“不要,我不要别人偷窺我男人……要是掉了,人家用我們的照片做壞事就不好了。”

實在是有道理。

謝延喜歡摸她軟軟的耳垂,放在掌心裏把玩,特别滑膩,“我前身做了多少好事,才将你圈入我懷裏?”

嗯,誇人的時候也不忘将他給誇一遍。

雲莳有點未雨綢缪,希望以後生的寶寶别跟謝延一樣自戀。

她以前對謝延沒感情意思時,可讨厭這麽自戀的人了。

她不想自己孩子嫁不出去或者娶不到老婆。

怎麽突然想那麽遙遠的事情?肯定是跟昨晚的黃曆有關。

鼎一的職位等級分明,随着樓層的升高,雲淺兒的心像是斷了線的風筝,到處飄沒底。

電梯停在十三樓,她出去了,可雲莳還在。

一般進娛樂圈,都是要有後台,她自己有,電梯在上,說明雲莳的後台,比她還硬。

這個認知,讓她極度不舒服。

踩着高跟鞋進了周總辦公室,開始打聽。

三分鍾後,雲莳抵達頂樓,臉色蒙了一層寒霜。

她将包包扔在書桌上,沒有外人的時候,倒像個嬌蠻的大小姐。

驕傲自信,卻不惹人生厭。

億雙眼皮抖了抖,給她倒了杯茶,還沒來得及問,雲莳就說:“我看見了雲淺兒。”

說她小氣也好,說她眦睚必報也好,她就是喜歡不起雲淺兒來。

億雙快要跪了,立馬解釋,“我昨晚想要告訴您這件事……”

“這種事還要問?不簽!”

這是她的公司,雲淺兒在她眼裏就是壞心情。

能讓壞心情在她眼前晃?

“周總說她很不錯,一定要留着。”

周總也算是對公司有重要建樹的人,所以他們不敢忽視他的“建議”。

“周總在十三樓辦公吧?”

“您記憶裏真好。”

雲莳哼了聲,“我看見雲淺兒去了十三層樓。”

“……您以前不是說管他白瓶花瓶,能賺錢就是好瓶子?”

“雲淺兒是個鬧心瓶。”

在藝人還沒成爲明星時,傳媒公司爲了打造他們,前期得投入很多金錢和精力,将他們包裝成‘完美人’。

就是想藝人出道後給公司賺錢,藝人也能賺了名利,算是雙赢。

可雲淺兒是目光淺的,如果出了道,連老本都換不回來就算了,還可能單飛做作玷污鼎一的名聲。

億雙聽完,臉色立馬凝肅起來,“明白了。”

他們願意跟在雲莳身邊,除了福利待遇好,最重要的是,跟着雲莳能學到很多東西。

雲莳平常也沒什麽架子,他們不懂的,事無巨細,咨詢她,她都會好好地答疑解惑。

億雙正要出去處理這事,周總就打電話過來了。

雲莳曲了下食指,億雙開了擴音。

周總的意思,還得留着雲淺兒,看樣子,是将她放在紫薇位上。

周總摸着旁邊雲淺兒的大腿,遊刃有餘道:“億雙啊,你是雲總身邊的最信賴最紅的人,隻要你說個一兩句……”

“我就在這裏,不如直接跟我說更方便。”

話筒蓦地傳來雲莳的聲音,周總被唾液嗆了一口,劇烈咳嗽起來,原本老油條的坐姿立馬變了,示意雲淺兒出去。

等人走後,他站在辦公室裏規規矩矩地喊了聲,“雲總。”

周總正要爲雲淺兒争取簽約機會。

鼎一跟爛蘋合作了一檔大型綜藝,隻要雲淺兒一簽約,他就将雲淺兒推出去,有很大的概率會火起來。

雲莳打斷他的暢想,“不要。”

“這能爲公司帶來巨大的名利……”

“你覺得我現在缺名氣?”

“……不缺。”

“你覺得我現在缺錢?”

“……不缺。”

“你是公司最大的boss,還是我是?”

“……您是。”

“周總,我挺欣賞你的業務能力,這次,我很失望,”商場上那些虛僞應酬,雲莳也會,隻是平日裏她不用,話鋒一轉,“雲淺兒可以留,但你得走,反之,你留下。”

而外面的雲淺兒心情特别好,哼着小曲兒。

她打聽過了,周總在鼎一挺有威望,連鼎一的大老闆都要給幾分面子。

有他在,自己總能簽約這個最聲名赫赫的傳媒公司,一定能成爲下一個頂流!

沒有雲家,她照樣能走得風風火火,雲莳?也就一片浮雲。

ps:每個人都是無雙的,花也一樣,我筆下的姑娘們如花,其實寶寶們也一樣。

(づ)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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