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葉風那家夥回來了。”
說話的那人正是剛才出現在葉風宿舍樓下的男生。
“王八蛋,總算讓我等到你回來!糙!”
電話那頭一個人将手用力的砸在玻璃桌子上。
“哧~”那人倒吸一口涼氣。
桌子倒是沒事,反而是砸桌子的人覺得渾身一陣劇痛,還沒愈合的傷口隐隐作痛。
這人正是那天在天台上被葉風揍個半死的周文。
那天葉風在天台圍點打援,将所有跟着周文的勢力都狠狠收拾了一頓。
周文更是直接被扒光了衣服,被葉風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好在葉風下手還是有分寸的,能用腳絕不動手,一雙夾闆教做人。
在學校裏打架,當然不能鬧出人命。
事實上,被葉風揍過的那群人,最重也就是個輕傷,甚至連個驗傷報告都拿不出手。
葉風踢的時候力度把握的非常準确,每個人都是軟組織挫傷。
重點都放在屁股和臉上。
屁股上肉多,踢起來很有感覺。而打臉一直都是葉風的最愛。
偏偏葉風一腳下去,并沒有傷到他們裏面的骨頭,僅僅隻是打在身體表面上。
疼,是真的疼。不過完全沒有造成非常嚴重的傷害。
在古代,有一種專門負責行刑的人。就是那種電視劇裏面經常看到的“各打五十大闆”。
這些打闆子的人都要經過專門的訓練,而不是你想象中的,隻要會掄闆子就能上崗的。
這些人首先是拿西瓜訓練,要打在西瓜的表面上,西瓜皮不破,而裏面的西瓜瓤都打成汁。
然後高級一點的拿白豆腐做訓練,用闆子拍打白豆腐。
出師的人能夠做到豆腐表皮沒有一點裂痕而豆腐内部早已碎成了豆腐渣。
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才,算是真正的打闆子的高手。
所以古代行刑的時候,打完五十大闆,犯人的屁股隻會微微有點紅印,但是卻站不起來。
這種情況,非得回去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勉強下床。
葉風那天就是這麽做的。他那一腳看上去踢的很重,實際上也隻是點到爲止,可偏偏傷害還不小。
那些人被葉風揍了之後,原本想要集體驗傷,然後去學校告葉風毆打學生。
可是到了醫院,隻覺得全身都痛,偏偏醫生還沒辦法,在醫生眼裏是連上藥都不需要的輕傷。
這些人沒辦法,隻能忍着疼痛,含着淚水,回家乖乖躺着。
周文也是其中的一個,現在他全身都疼,偏偏又看不到傷口。
葉風帶給他們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疼痛,更加是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
現在那些人一想起那天的事,哪怕是一聽到葉風這個名字,渾身都會覺得難受。
而這,恰恰就是葉風想要達到的目的。
“老大,你别生氣。隻要這個家夥回來了,我們就有辦法收拾他!”
這人狠狠的說到,顯然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
兩天前,周文和他的那幫小弟光着身子在衆人的嘲笑聲中下了天台。
葉風把他們的衣服扒光,讓他們在天台上釋放天性,好好的做了一場行爲藝術。
這些照片也很快被發到了學校網站,而那個神秘的葉風也變成了大家嘴裏津津樂道的名字。
然而,周家的勢力畢竟龐大。
而且這一次又牽扯到很多有權有勢家庭的孩子,很快這些消息就被全面封殺。
在華夏,港泉污染的事件都能掀起自媒體行業一場封号的巨震,更别說一個小小的校内網。
很快,這些消息就銷聲匿迹。隻在學生圈子裏口耳相傳。
然後,另外一個更加震撼的消息又出現在這個小圈子裏,很快把天台事件給壓了下去。
這個消息的主角,也是天台事件的始作俑者:葉風。
有人在學校散發消息,要花十萬塊錢懸賞葉風的消息。
而且對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抓住葉風,然後狠狠的折磨他。
不用想,這個消息自然是周文放出來的。而且還波及到跟葉風認識的人,比如502寝室的室友。
這段時間,畢雲建,徐強,劉磊三人不管是上課還是回宿舍總有些陌生人在他們身後晃蕩。
這些人自然是沖着葉風來的,而且不斷有關于葉風的傳言在學生中間流傳。
即使沒有多少人真的認識葉風,真的見過葉風的照片,但是懸賞的事情早就傳的沸沸揚揚。
那些看到葉風和青龍争相躲避的人,正是通過懸賞記住了葉風的樣子。
在他們的眼裏,葉風變成了細菌,是人人都想躲開的對象。
因爲懸賞裏面明明白白的寫着:凡是敢跟葉風接觸的人,一樣照打無誤。
當葉風出現在宿舍樓下的時候,黑暗中已經有無數雙眼睛注意到了這裏。
也包括周文眼前的這個人。
這人是社會上的混混,事實上,隻從天台那件事情之後,周文在燕大已經找不到合适的打手了。
葉風畢竟夠狠,那天借着天台圍點打援,将所有過來支援周文的人都狠狠收拾了一邊。
這樣一來,學校的學生一半畏懼葉風的淫威,一半已經躺在床上生無可戀。
周文的助手變成了校外那些小混混。
這些個小混混現在也是群龍無首,正準備找點快錢。剛好跟周文一拍即合。
原來,最近警察叔叔嚴打。也不知是不是湊巧,燕大附近的幾個老大全都逮了進去。
而且有點名氣的“大哥”好像也被一窩端了,就在燕大附近的KTV。
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自然搞不清楚出了什麽事,群龍無首的他們在周文的慫恿和利誘之下抱成團。
天天在學校四周閑逛,緊緊的盯着懸賞上的照片,找那個叫葉風的男人。
十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關鍵是現在沒有老大罩着,小弟們的生活都過得很慘,如果能趁機抱緊周文這顆大樹,也是條路子。
抱着這種想法,這個過來報告的小弟很快就糾集了一大堆人馬。
“老大,這個葉風現在在宿舍。我們不好動手!他帶來個女人,好像在等他。”
“女人?”周文若有所思。
“要不我們先把這個女的給綁了,然後把葉風引到學校後山。我們在那裏埋伏怎麽樣?”
“行!就按照你說的辦。讓兄弟們都帶上家夥在後山埋伏。”
周文做了一個注定會讓他後悔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