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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四十八章主考官之争

會試是朝廷舉辦的中央考試,應試者爲各省舉人,錄取者稱爲貢士,而貢士經過殿試之後則會成爲進士。

可以說,會試是科舉考試的最後一關,因爲貢士隻要沒有什麽問題,經過殿試以後都會獲取進士功名,隻是排名不一樣而已。

正因爲會試卡着成爲進士的登天之梯,所以,會試主考官一直是各路人馬争奪的焦點,特别是崇祯朝,閹黨餘孽爲了把持朝政,一直霸着會試主考官的位置,用以排除異己,使整個朝堂都充斥着他們的門生。

像溫體仁,在曆史上,崇祯四年、崇祯七年、崇祯十年,連續三屆會試,他都是主考官,不知道“排除”了多少異己。

三屆就是九年,崇祯朝總共才十七年,其中一大半時間,天下英才,幾乎毀于他一人之手。

這次,說什麽也不能讓他當這個主考官!

從皇宮出來以後,張斌立馬回到崇興寺,關起門來,認真考慮,怎樣才能讓溫體仁這個奸妄小人當不上會試主考官。

明朝這會兒,會試的主考官其實隻有兩個。

這次,周延儒爲了拉攏複社,肯定會争奪主考官之位,因爲複社成員這時候幾乎都是舉人,壓根就沒幾個進士,他們造勢支持周延儒繼任内閣首輔,也是爲了周延儒能在會試的時候拉他們一把。

周延儒這個不用去管,他說白了就是個情商偏低的書呆子,最多也就是屍位素餐,真正害人的事,沒見他幹過多少,至少在科舉這方面,他最多就是偏向江南考生,不可能把些奸妄小人都提上去。

再說,他是内閣首輔,還是狀元出身,想奪他主考官的位子也不現實,就算是溫體仁,這會兒也休想把他擠下去。

周延儒這個主考官的席位是占定了,剩下一個席位才是争奪的焦點。

那麽,溫體仁爲什麽能奪取剩下的這個席位呢?

首先,自然是因爲崇祯信任他;

其次,是因爲他黨羽衆多,推舉他的人多;

最後,最重要的一點,這會兒沒幾個人敢跟他唱反調。

推舉他的人多,反對的沒幾個,崇祯又信任他,他自然能獲取主考官之位。

崇祯這個人很倔,一旦他信任一個人,要打消他的信任很難,這兩年,朝臣前赴後繼的彈劾溫體仁都沒成功,想要短時間内讓崇祯猜忌溫體仁貌似是不可能的。

溫體仁朝中的黨羽衆多,想要一一将他們剪除貌似也不是一兩天就能辦到的事。

想來想去,張斌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人跟他唱反調。

這個唱反調還不能像以往那些人彈劾他那樣,一擁而上,衆口一詞,全力斥責他的惡行,因爲崇祯不喜歡這個調調,他已經被溫體仁誤導,認爲大家是想把溫體仁幹下去,讓他變成孤家寡人。

這個反調該怎麽唱呢?

張斌不由想起了上次早朝的時候,狀元郎文震孟一身正氣斥責溫體仁的場景。

那時候,溫體仁被文震孟斥的啞口無言,一個勁在那裏裝菩薩。

崇祯貌似也沒露出什麽反感的表情,最終他還同意了文震孟的提議,下旨将闵洪學和闵夢得嚴刑拷打,逼出同黨之後淩遲處死,逼得溫體仁不得不去滅口。

這是一個很成功的範例,怎麽複制這個範例呢,張斌又沉思起來。

首先,要找個由頭出來,這個由頭不能讓崇祯反感,又要讓溫體仁啞口無言。

現成的由頭有三個,暗地裏娶娼ji爲妾,娶了還不止一個,多次收受賄賂,利用手上的權力奪人家産,這些據說是經過查證了的,都是真的。

還好,這次倒不是要幹翻溫體仁,隻是讓他當不成會試主考官,這個由頭并不需要太大,像什麽收受賄賂,奪人家産的事就算了,要真拿這兩件事來跟溫體仁剛,溫體仁就算沒道理也不會啞口無言,他肯定要想盡辦法狡辯,因爲這些都是違法的,坐實了就要治罪的。

暗地裏娶娼ji爲妾,娶了還不止一個,這個由頭就剛剛好,這會兒娶娼ji爲妾并不是什麽犯法的事,隻是名聲不大好而已,名聲不好,還想當會試主考官貌似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溫體仁再不要臉,估計也不會拿這種醜事在朝廷上與人争辯,因爲太丢人了。

他是很無恥,但那都是背地裏的,真要他沒臉沒皮拿這點破事在文武百官面前争來争去,他怕也丢不起這人,估計最後他也隻能裝菩薩認了。

有了由頭之後,還要有人跳出來斥責溫體仁,這樣的人,在朝堂上已經很難找了,因爲跳出來跟溫體仁硬剛的,基本上都被他收拾完了。

讓自己人上肯定不行,因爲朝堂之上真正的自己人就徐光啓和畢懋良,這兩個人,犧牲不起不說,就算他們願意犧牲也不一定剛的過溫體仁。

讓黃承昊上也不行,這貨早就說過了,他不敢跟溫體仁硬剛,就算硬逼他上,也不一定剛的過溫體仁。

想來想去,還是文震孟最合适。

溫體仁看向文震孟怨毒的眼神,别人沒注意,張斌恰巧看到了。

文震孟這個估計是沒救了,溫體仁遲早會收拾他,不如在他被收拾之前讓他發揮一下“餘熱”。

最後,還需要群臣來附和一下,這點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正常情況下群臣自然不會附和,但是,當所有人都認爲溫體仁這事做的無恥之尤的時候,就會有人跳出來附和了。

張斌仔細籌劃了将近一個時辰,終于将一切籌劃好了,緊接着就是開始行動了。

當天午時剛過,外城西南角白紙坊,棗林兒巷,一個破舊的印刷作坊裏,掌櫃胡老三正坐搖椅上打瞌睡,一個滿臉烏漆嘛黑的漢子突然闖進來,使勁往碼字的台子上一拍,大喝道:“掌櫃的呢,你們這還印不印東西了?”

胡老三被吓的從搖椅上蹦了起來,他原本還想發火呢,但是,一看那黑大個的體型,他慫了,人家那虎背熊腰的,估計一拳就能把自己打的爬不起來,惹不起,忍了。

他換上副笑臉,點頭哈腰道:“客官,您想印什麽?”

那黑臉漢子喝斥道:“你别管我想印什麽,一尺寬的紙,一張,印十萬份,你多久能印出來?”

一尺寬的紙,一張,印十萬份,怎麽感覺這貨是要印邸報呢?

邸報也就算了,私印邸報雖然有點不合規矩,但爲了賺錢,他也可以不講規矩。

但是,看這貨這兇神惡煞的,别印了不給錢啊,胡老三硬着頭皮道:“大爺,您想印什麽樣式的啊,樣式不一樣,價錢就不一樣,您這價錢都不問,讓我怎麽給你算時間啊,畢竟請人來印也要錢的不是。”

他們這種小作坊就是這樣,平時就一個掌櫃的,并沒有請什麽其他人,因爲他們壓根就養不起。

隻有接到生意了,他們才會根據生意的大小請人來幫忙。

那黑臉漢子聞言,直接掏出一個十兩的銀錠子拍碼字台上,惱怒道:“還怕大爺我沒錢給是吧!”

胡老三看到銀子,眼睛頓時亮了,有錢就好說了,他立馬笑眯眯的問道:“大爺,您需要特殊的字嗎,這刻字也要算錢的。”

那黑臉漢子不耐煩的道:“有什麽字就用什麽字,沒什麽要求。”

胡老三緊接着又笑眯眯的問道:“那您想用什麽紙呢?江西綿紙最貴,一百張五厘,常山柬紙次之,一百張四厘,差一點的連七紙一百張三厘,最差的毛邊紙一百張兩厘。”

那黑臉漢子還是不耐煩的道:“啰嗦什麽,直接用最差的毛邊紙就行了。”

胡老三還是笑眯眯的道:“好說,好說,就按毛邊紙算,十萬張就是二十兩,油墨錢和工錢加起來也給你算二十兩,總共是四十兩。”

那黑臉漢子又從懷裏掏出三個銀錠子,拍碼字台上,怒喝道:“你這腌臜貨,大爺問你多久能印好,你拿個銀子算來算去作甚,還怕大爺少了你銀子不成?”

胡老三看着那四錠銀子,臉都笑成了菊花狀,他連連點頭哈腰道:“大爺恕罪,大爺恕罪,十萬份,十天,怎麽樣?”

那黑臉漢子聞言,撸起袖子罵道:“驢球的,十天我還來找你啊,我不會自己印啊,說,最快多久印好。”

這架勢,是要打人啊,胡老三吓的臉色一變,連連搖手道:“大爺您息怒,息怒,五天,五天行不?”

那黑臉漢子欺到胡老三跟前,大喝道:“不行,明天早上大爺就要。”

胡老三吓得往後一躲,哭喪着臉道:“大爺,不能成啊,要明天早上就印出來,我得請一屋子人,還要去借字塊,借台子,四十兩,小人還得虧本啊!”

那黑臉漢子聞言,又掏出兩錠銀子,往桌子上一拍,大喝道:“要錢,你早說啊,夠不夠?”

胡老三看了看桌子上的銀子,又看了看這黑臉漢子的肚子,搞半天,這家夥原來不是個大肚漢啊,他肚子那裏裝的全是銀子!

那黑臉漢子見他沒做聲,又掏出兩錠銀子往桌子上一拍,怒喝道:“到底多少銀子,你說句話啊,呆愣在那裏幹嘛,小心我揍你啊。”

其實,胡老三說賠本那是騙人的,四十兩請那麽多人隻是沒什麽賺頭而已,這會兒都八十兩了,自然夠了,純賺四十兩,他一年也就能賺這麽多錢,還得生意好的時候,這黑大個人雖然兇點,給錢倒是痛快。

他連連點頭道:“夠了,夠了,就八十兩,明早我準給您印出來。”

那黑臉漢子點頭岔氣道:“這還差不多。”

說罷,他直接從懷裏掏出一疊稿紙,丢給胡老三,随後粗聲粗氣道:“就按這個印。”

胡老三拿起那幾張稿紙一看,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這上面寫的竟然是當朝首輔溫體仁的風流韻事!

不過,他并沒有吓得把紙扔了,像他這種小作坊,違禁的書都敢印,這點小事還吓不到他,他反而饒有興緻的看起溫體仁的風流韻事來。

這溫體仁,也忒無恥了吧,他好色風流,流連青樓,與青樓女子如膠似漆,流連忘返,這些也就罷了,後面,他竟然還要把青樓娼ji娶回家!

他先是看上了青樓名ji紫梨花,欲取回家爲妾,家裏人不同意,他硬娶了回來,結果把他老娘給氣死了。

他後面又看上了青樓名ji彩鈴兒,欲取回家爲妾,家裏人還是不同意,他又硬娶了回來,結果把他老爹給氣死了。

他後面又看上了青樓名ji秋月雲,欲取回家爲妾,家裏人還是不同意,他又硬娶了回來,結果把他正室夫人給氣死了。

胡老三看得簡直目瞪口呆,這就是當朝首輔嗎,這家夥,簡直好色如命啊,不過他不是要自己的命,而是把家裏人全氣死了!

這些當然是張斌杜撰的,除了三個青樓名ji的名字是真的,其他事情,都無從考證,隻能說湊巧,他納了第一個不久他老娘就死了,他納了第二個不久他老爹就死了,他納了第三個不久他正室夫人就死了。

這會兒他都快六十了,他老爹和老娘那應該都是正常死亡,隻有他正室夫人有可能是被他氣死的。

不過,這些又有什麽關系呢,張斌就是故意污蔑溫體仁,反正,自己要當權,就得把他撸下去,現在是沒什麽希望,那就先把他名聲搞的臭大街再說!

當天晚上,天剛擦黑,詹事府右春坊右谕德,壬戌科狀元文震孟正在府邸書房中挑燈夜讀,兩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他書房外面的窗戶下。

這兩個黑影配合相當默契,隻見其中一個黑影貓着腰站起來,用手指沾了點口水,輕輕在窗戶上戳了兩個洞,小心的往書房裏看去,另一個黑影則背靠着牆小心的看着四周。

很快,窗戶上那黑影又飛快的蹲下來,做了個一切正常的手勢,然後便背靠着強小心的看向四周,另一個黑影則掏出一個手弩小心的站起來,湊到剛剛開出的小孔上仔細看了下文震孟的位置,随即舉起手弩,隔窗對準文震孟的後背。

書房中的文震孟對此一無所知,仍然在那裏認真看書。

突然,“嗖”的一聲,一隻弩箭從他頭頂飛過,“啪”的一聲釘在他對面的窗欄上!

他大吃一驚,回頭怒喝道:“什麽人!”

壓根就沒人回答他,那兩個黑衣人已經順着預留好的繩子,翻過圍牆,揚長而去。

他見後面沒有任何動靜,這才抹了把冷汗回頭往窗欄上的弩箭看去,那弩箭上竟然綁着厚厚的一紮紙!

他連忙站起身來,用力将弩箭拔出,撥下綁在上面的紙,打開仔細看起來。

看着,看着,他臉上逐漸露出古怪之色,他貌似是看到了什麽荒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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