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收獲還真不小啊,兩千來多斤種子,分塊、處理、翻地、播種、保溫,包括整個過程的記錄全部完成了,甚至還意外遇到了一個絕色美女......。
他正站那裏胡思亂想呢,後面突然出來一聲清脆的童音:“喂,縣令大人,吃飯了。”
張斌聞言,回頭一看,不遠處陳盈盈滿臉驚慌的看着懷裏的妹妹呢。
他微笑着走過去,一把将陳秀秀抱過來,逗趣道:“中午吃那麽多,沒把你小肚子撐破啊?”
陳秀秀驕傲的仰頭道:“我,還能吃。”
張斌不由大笑道:“哈哈哈哈,好,我們再去比試一下。”
說罷,便抱着她大步往屋裏走去,陳盈盈則羞紅着臉,跟在後面,像小媳婦一樣。
晚上比中午還豐盛,他們這桌不但有肘子、排骨、豬肉、雞肉,還有處理好的豬肚、肥腸、腰花、豬耳朵,滿滿一大桌子,全是葷菜,趙穆還特意帶來了一壇好酒,準備跟張斌暢飲一番。
張斌這會兒心情特别好,自然是來着不拒,兩人你來我往喝了個不亦樂乎。
一直喝到将近戌時,兩人才迷迷糊糊起身告辭,踏上歸程。
這晚月色很好,在外面走甚至都不用打火把,張斌很快就順利的回到縣衙,回到後院,回到自己房中。
他是有點醉了,這一路感覺就跟飄回來的一樣,甚至小雲給他洗臉洗腳的時候他都暈暈乎乎的。
但是,當小雲給他寬衣的時候,他卻慢慢有點清醒了。
看着小雲嬌俏的小臉,他忽然感覺渾身一陣糙熱。
小鳳仙走了以後,他每天都在想,要把小雲給收了,但是,每次到了關鍵時刻,他總鼓不起那個勇氣把小雲留下來。
這會兒,或許是酒壯色膽,他忍不住暗示道:“今天好冷啊。”
“啊?”小雲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少爺這是怎麽了,今天不冷啊。
暈倒,竟然沒聽明白!
張斌一咬牙,盯着小雲的俏臉,一本正經的撒謊道:“今天好冷,我怕你一個人睡會着涼。”
小雲聞言,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她偷偷的瞟了張斌一眼,随後,飛快的脫掉外套,嗖的一下鑽進被窩。
......
第二天一早,卯時将近,門外突然傳來小六嬸張翠花呼喚聲:“小雲,小雲,五姑娘起來沒,都快卯時了。”
床上的張斌和小雲猛然驚醒,兩人對望了一眼,慌忙爬起來,翻出衣服,胡亂往身上套起來。
張翠花推開房門走進來,一看,房中沒有小雲的身影,不由奇怪道:“咦,小雲這丫頭跑哪裏去了?”
她邊四處張望,邊走到床前,正要喊張斌起床,卻猛然發現,張斌已經坐起來了,他身後好像還藏着一個人。
她先是一愣,随即指着床上的兩人,語無倫次的道:“你們,你們......。”
張斌翻了個白眼,無辜的道:“我們什麽都沒幹。”
他并不是撒謊,昨天他的确想那個來着,問題小雲害怕啊,兩人滾來滾去滾了半天,最後,他竟然睡着了!
張翠花當然不相信,她眯着眼睛,笑魇如花的道:“好好好,你們什麽都沒幹,五姑娘,哦,不,縣令大人,要不我去跟他們說一聲,你病了,需要休養?”
你才病了呢,張斌一骨碌爬下床,伸開雙手道:“什麽休養,我今天還要去東門山呢。”
張翠花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呵呵的道:“嗯嗯,倒也是,男人第一次倒沒什麽,縣令大人早上還升早堂嗎?”
什麽叫男人第一次沒什麽,張斌這個白眼翻的啊,沒好氣的道:“升啊,小六嬸,快點啊,你不是說快到卯時了嗎?”
張翠花聞言,連忙走到床邊,拿起衣架上的官服,邊往張斌身上套邊打趣的道:“哎呦,還害羞啊,你小時候不是天天跟小雲睡一起嗎?”
張斌倒是沒什麽,反正他認爲自己什麽都沒幹,小雲卻是“嘤”的一聲鑽進被窩裏,甕聲甕氣的撒嬌道:“小六嬸。”
張翠花見狀,笑得更開心了,繼續打趣道:“我得趕緊讓人去告訴千戶大人,準備抱孫子了。”
這下,連張斌都受不了了,他三下兩下把官服扣好,拿起官帽,落荒而逃。
上完早堂,他回到後院,張翠花正拉着小雲在房間裏嘀咕呢,小雲那臉簡直就跟紅透了的蘋果一樣。
一看到他進來,張翠花就疑狐的道:“縣令大人,你們真的什麽都沒幹?”
張斌噓了口氣,連連點頭道:“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幹。”
張翠花聞言,一拍額頭,失聲道:“哎呀,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不行,我得讓你小六叔好好教教你。”
說罷,她起身就待往外走。
張斌這個郁悶啊,教什麽教啊,他教謝正剛還差不多。
他一把拉住張翠花,岔開話題道:“小六嬸,快點去把早飯端過來啊,我等下就要去東門山了。”
張翠花聞言一愣,還待再說點什麽。
張斌繼續打岔道:“對了,再準備一袋米,幾塊風吹肉,我等下帶走。”
張翠花迷迷糊糊的問道:“啊,帶這些東西幹嘛?”
張斌聞言,歎息道:“唉,我借住的那戶農家實在是太窮了,一年到頭都吃不到一頓肉,你多準備點,我帶過去,中午還要在那裏吃飯呢。”
張翠花被他這一打岔,果然把教他做人的事給忘了,就那麽迷迷糊糊的出去了。
張斌見她出去了,立馬轉頭盯着小雲,賊兮兮的問道:“小雲,小六嬸剛才在跟你說什麽?”
小雲聞言,臉紅的更厲害了,她慌慌張張的躲閃道:“沒,沒什麽。”
張斌還待逗她幾句,張翠花卻已經端着稀飯和鹹菜進來了,他連忙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吃完早餐,又換上便服,然後便招呼謝正剛和吳士琦等人,拎着風吹肉,扛着大米,往東門山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