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我師父會收回我的異能嗎?會丢下我嗎?”子君說着說着,委屈地哭了起來。
素辛愕然,這什麽跟什麽啊。
要說自己唯一跟他們有過的交集,就是上次曹家案子了。
可是自己從頭到尾也沒做什麽啊,至于寒禾收走徒弟異能,以及今後的打算,完全都是他個人的決定,怎麽把這鍋蓋到她的頭上了?
素辛表示:這個鍋,俺不背。
不過看對方雖然性子驕橫了些,但總體而言沒有那麽多太複雜的心思。
先前想直接來“陰”的也是下下之策,剛才素辛幾乎将整座山莊搜了個遍,可是都沒發現易曉柔魂魄的蹤迹。
唯一解釋就是她們用什麽東西把易曉柔的魂魄氣息壓制了,即便自己現在拿下他們,且不論後續還要跟曹家交涉之類的問題。
自己也需要再去找墨離前來對她們的思想進行記憶讀取,麻煩。
當然,讓小饕直接對她們進行搜魂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兩個女人身上都沒有“殺孽”,直接搜魂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業力。
現在被發現,爲了不把事情鬧大,就隻能攻心爲上。
于是說道:“子君,如果你僅僅是因爲這個而幫助她的話,我想你真是幫錯了對象。”
子君:“你這是什麽意思?”
喬月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掌握了自己多少資料,但是聽聞零零偵探社裏的兩個男人很厲害,不管是誰,隻要看過你一眼,就知道你的過去現在,甚至把你最隐私最不願讓别人知道的事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這個子君卻是個實打實的驕橫的傻白,别人說什麽就是什麽,要是讓對方繼續帶下去,恐怕很快這個傻白就要跟自己杠上。
于是連忙搶過話:“子君妹妹,你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你難道忘了當初她是怎樣挑撥你和你師父之間的感情了嗎?要不是她,現在那些人誰還敢這樣輕視與你?再說,你看她,如果不是你有先見之明,在這裏布下陷阱,然後故意将她引來,恐怕她把我們整個清水山莊翻了個遍還不知道呢。她這完全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啊。”
素辛心道,喬月果真不愧爲編寫花邊新聞的段子手,真是打的一手挑撥離間的好牌。
素辛說道:“喬月,你費盡心機百般挑逗想爬上男主人的床不說,還各種說女主人的壞話,甚至傳出女主人跟管家跟司機甚至跟按摩師都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你難道就不怕有一天這些話傳回女主人耳朵裏嗎?”
子君偏頭冷眼看向喬月:“你竟然說我跟那些又髒又臭的賤男人有染?你……”
喬月:“不,不你聽我解釋,都是那個女人在胡說,她就是想挑逗我們的關系,你難道忘了她是怎麽挑撥你和你師父的關系了嗎?”
素辛見這個子君果真是個單純的,别人一句話就帶的團團轉。
當然這些話也不是她憑空捏造,也是有依據的,是石峰和墨離兩人走訪了幾乎整座城市,從那些人的記憶中搜出來的。
要不然喬月也不會那麽慌亂失措。
素辛繼續說道:“喬月,你一定沒有告訴你女主人,那次家裏失火其實是你故意放的吧?其實你就是想做出家裏失火然後你舍身救她,再趁機好好敲一筆是不是?那一次是爲了籌備購買易曉柔的魂魄的錢,不是個小數目吧?”
子君神情變得兇惡起來,盯着喬月:“那次…我差點被大火燒死,原來都是你害的?”
喬月頓時變得慌亂起來,下意識往後退,雙手在胸前胡亂揮舞:“子君,子君你聽我說,那次真的是個意外……你你應該看出來了啊,是我拼了命沖進火海把你背出來的,是我救了你啊……”
啪——
子君突然揚手,狠狠扇了喬月一耳光,罵道:“好你個jian人,你故意放火燒我,難道我還應該感謝你不成嗎?你想要錢,可以。你自己好好算算,你到這裏以後究竟從我這裏拿走了多少錢?一會是誰來追債,一會又是某個甩不掉的男人,還有怎麽也還不完的賭債……這些,我都忍了。可是你竟然想燒死我!”
“不,不……”
素辛見兩人要打起來,計謀成功。不過自己這次目的是拿回易曉柔的魂魄,于是又連忙喊道:“子君,你是不是很好奇你故意安排的那個女人,究竟是用什麽樣的手段去爬你丈夫的床?你想不想知道你丈夫曹民安又是怎樣做的呢?”
“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子君,你不要聽她胡說……”
子君呵斥道:“你給我閉嘴,來人啊,把她的嘴巴給我堵上,我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
喬月心中悲呼,這個傻白女人,自己能掌控耍弄她,可是别人也很容易左右。當初放那把火的時候真該讓她燒死在裏面得了。
喬月用最後的力量朝素辛喊道:“素辛你這個jian人,你想不想知道當初傳出你和寒禾的事是誰的主意?就是她,就是她……嗚嗚……”
和寒禾的绯聞?她怎麽不知道?
不,絕不能被這個女人的話帶偏了。
素辛上前兩步,對子君說道:“瞧,其實我們之間并沒啥仇怨,我希望你可以把易曉柔的魂魄給我,并且答應你做一件我能并且會做的事。”
子君冷哼一聲,“你還沒有說民安哥哥他究竟是怎麽對這個賤人的呢?”
呃……素辛一時間沒有跟上對方的思想節奏,頓了頓才說道:“那好吧,我可以把關于喬月和曹民安,甚至是曹民安一個人時的生活全部都告訴你,但是作爲交換條件,你現在就把易曉柔的魂魄給我。”
子君狠狠瞪了素辛一眼,視線有些躲閃,有些外強中幹地說道:“我…當時她說要讓那個女人承受永生永世的痛苦,所,所以我就把她煉成小鬼,然後…給她了…”
說着說着,她聲音就弱了下去,可是緊接着又急切地補充:“你剛才自己說好的,要把關于他……的所有事都告訴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