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辛回來才剛剛休息一會,又立馬背上她的背包,開始出發了。
墨離開他的路虎,把素辛送到清水山莊外面。
素辛将隐身符激活,身體慢慢淡入空氣中。
石峰打開車門下來,素辛緊跟着下了車。直接朝山莊走去。
山莊裏面範圍極廣,即便素辛上次來過,仍舊感覺走的腳酸。
大概是因爲她已經好多天都沒好好休息了,身體還是有一個疲勞阈值。
不過易曉柔的魂魄情況還不知道,晚一天說不定就是天差地别的結果,所以能盡自己最大努力,素辛絕不會拖延片刻。
隻能一遍遍用靈力滋養身體,并且保持精神極高的警覺性。
……當素辛搜到一棟别墅時,身後的大鐵門竟然自動關上了。
緊接着響起兩聲“啪啪——”的擊掌聲。
聲音從前方别墅的正門傳來,隻見喬月和子君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子君穿着一件藕色大衣,高筒皮靴,襯得本來就嬌巧的身體高挑幾分。
染成金色的大波浪,随着她走動像是有彈力一樣顫動。
她視線看向素辛的方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喬月雖然打扮差不多,也畫了精緻妝容,可是跟子君相比,瞬間就覺得老氣。
她順着對方的視線看過來,隻看到一片空白,不過想到對方的手段,連忙讨好地對子君說道:“還是子君妹妹的辦法有用,果真自動就送上門來了。”
子君哼了一聲,小巧的下巴揚了揚。
素辛見這兩人的樣子,想到,看來她們早就已經發現自己了,故意在這裏設下陷阱的。
能發現隐身的方法很多,修爲比對方高出很多;特殊的寶物;或者有特别強的感應能力,就像石峰。
還有就是特殊煉制的小鬼,都能感應到隐身時散發出來的生命氣息。
眼下隻有一種可能,她們果真養了小鬼。
素辛再也沒有隐身必要,撤去隐身符,上面還有一大半的能量波動,至少可以再用幾次,于是收回随身空間放着。
素辛盯着喬月問道:“喬月,易曉柔的魂魄是不是在你那裏?”
喬月裝模作樣地說道:“易曉柔?哪個小柔啊?喲,是不是那個當了biao子還想立牌坊的jian人啊?喲,看你這麽緊張的樣子,莫不是你們才是一夥的?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jian人和jian人才能走到一路啊。”
這才不急不緩地回道:“jian人,這句話用在你們自己身上才最合适,你隻要告訴我,易曉柔的魂魄是不是在你身上?”
子君聽到自己被罵了,指着素辛嬌呼:“你才是jian人呢,沒錯,那啥的魂魄就是在這裏,有本事你就過來拿啊!”
素辛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低眼看了看自己周圍,竟然是一個陣法,困和殺。
如果是半年之前她或許還有點忌憚,可是現在她連封印之地都能進出自如,竟然想用一個小小的陣法搞死她,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素辛此刻連跟這兩個女人虛與委蛇的心思都沒有。
意念一動,一柄錘子落到手中,灌注靈力,錘子輕顫,發出嘤嗡的鳴吟。
素辛大吼一聲,直接朝前面虛空狠狠砸了下去。
啪啦——
圍繞着素辛周圍的困陣上出現一條條閃電,銀光閃爍,發出嗤啦啦的聲音。
透明的能量層上出現一道道裂痕。
當素辛再一錘子下去時,整個陣徹底崩潰,能量層化作星星點點消散在空氣中。
裏面所有的殺人手段還沒顯現出來,就被素辛徹底滅于無形。
子君指着素辛,“你,你……”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兩個女人被素辛這手段着實吓到了。
“你不是人,怎怎麽可能?這是他從鬼市買的陣盤,怎麽會……”子君搖着頭,喃喃着說。
喬月見前面如同電光球閃爍,還以爲是先前子君布下的東西有用呢。畢竟她可是聽對方說這陣是如何如何的厲害,是她師父在鬼市花了多少靈石才買來的,一定能把這個女人幹掉。
可是當那些電光閃爍過後,見素辛還完好站在原地,手上掄着一個堪比水缸大的錘子,而錘子竟然以她眼見的速度慢慢縮小,變成一個普通的榔頭。
然後又聽到子君語無倫次的話,便知道肯定是對方剛才用手上的錘子破了陣。
見子君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不頂用,于是指着素辛叫道:“你,你不許過來。我告訴你,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是清水山莊,是曹家的地盤,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們就叫人了。就算你有點本事,可是你又敢跟整個曹家做對嗎?”
喬月見素辛站在原地沒動,以爲是自己剛才的話把對方唬住了,于是繼續說道:“這世上比你厲害的異能者多了去,隻要有錢,曹家就能讓他們出手對付你。就算是你能跑的掉,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零零偵探社?”
子君此時完全失了方寸,畢竟對于她而言,過去的二十多年都是在寒禾的保護下生活,一直都受人的呵護和迎奉,除了驕橫之外,完全沒什麽待人接物的經驗。
連忙附和着喬月的話,“沒錯,我可是曹民安的妻子,你要是敢對我怎樣就是跟整個曹家做對!”
素辛看向子君,說道:“我沒想過對你怎樣,也沒想跟曹家做對。我隻想拿回易曉柔的魂魄而已。我不知道你爲什麽一定要這樣針對我,如果以前我們之間有什麽我自己都沒覺察到的誤會,我在這裏都向你道歉,我這次的确隻是想拿回易曉柔的魂魄而已。”
子君見對方氣定神閑的樣子,氣的想哭,叫道:“哼,道歉?道歉有用嗎?我現在所有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一定要你付出百倍的代價!”
“你……現在所有一切都是拜我所賜?”
素辛這下就有些納悶了。對方現在可是在國際富豪榜上都能排的上名的曹民安的妻子,而且看她現在也是養尊處優,身上那一件大衣都他們偵探社辛苦工作幾個案子了。
這樣的“一切”,如果真是自己幹的話,她應該感謝自己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