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這兩天又開始心塞了。
上次解決掉一個女的,沒想到又有賤人往她“男神”身上撲。
她去找班草,班草說:是她們喜歡我,硬要粘着我的,我有什麽辦法,有本事你就把她們都趕走啊。
所以她得出的信息是隻要把那些往男神身上撲的賤人解決掉,男神就會一心一意對自己好。
于是王紅給“大姐大”打電話,想讓她再幫自己教訓兩個跟她“做對”的女生,卻得知大姐大突然死亡的消息。
就在這時,跟她一夥的女生拿了手機過來,“紅姐快看,今天出大事了,黑豬和大姐大他們都死了,三個是嗑藥磕死的,大姐大她們四個被人捅死了……”
王紅一把抓過手機,手指滑動屏幕,有片刻失神。
這幾個人怎麽突然間都死了?
未免太巧合了吧?
就她所知,唯一能聯系起來的就隻有那個賤人。
不,這不可能!
腦海中剛浮現一個念頭,王紅就立馬否定。
那個賤人是自己把自己摔死的,關她什麽事。
而且警察都已經宣判,也證明完全跟她沒任何關系。
再說,那個高人說了,如果有惡鬼找她麻煩,可以給他打電話。
還給自己一張護身符的手繩,她覺得戴在手上太老土……
王紅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起來,還好,手繩沒丢,連忙戴在手腕上。
另外兩個同伴看見王紅的樣子,莫名有些恐慌。
她們都知道,這手繩是一個高人給她的。
本來她們也想要的,可是對方說一根就夠了。
“紅姐,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會不會是那個賤人找來了?”
“是啊,以前我們那麽對她,她會不會來找我們報仇了?”
王紅被兩人吵的心情煩躁,吼道:“嚷什麽嚷,來了正好,直接打的她魂飛魄散!”
眼看着幾乎所有學生都離校了,她們仍舊沒有出去,而是就在校園小賣部買了一大堆幹糧,打算窩在寝室裏。
素辛和芝芝在外面守了許久,确認這三人是不會再出來了。
想來也是因爲看了新聞,所以心虛了。
如此,你不來,那我就進去吧。
趁着夜深人靜,熱鬧的校園靜的讓人發慌,每一個矮樹叢都隐藏着蠢蠢欲動的鬼魅一般。
枝桠晃動,将月光剪成一張張破碎的晶片灑落地面。
素辛給身上拍了一張隐身符,讓芝芝帶路,直奔她原來住的寝室行去。
王紅三人在寝室裏百無聊賴地玩電腦手機,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
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突兀。
三人愣了一下,問道:“誰啊?”
沒回應。
過了一會,又是不急不緩的敲門聲,不多不少,正好三下。
“究竟是誰?不說就不開門哈……”
“叩叩叩——”
幾人想着白天的事,此時都有些心慌。
色厲内荏地叫道:“再不說話就報警了啊”
嗚——
突然,寝室裏憑空起了一陣陰風,将桌子上的書本子吹的嘩啦啦的響。
與此同時,頭頂的吸頂燈響起啪啦啪啦的聲音,閃了幾下,熄了。
幾個女生頓時發出“啊——”的慘叫。
抱作一團。
隻剩下她們身後的電腦和手上的手機散發着綠幽幽的光,照在幾人臉上,很是陰森猙獰。
叩叩叩——
敲門聲非常應景地響起。
門外的素辛也是郁悶了,要是有一張五行遁符就爽歪歪了。
芝芝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回來,對她說道:“她手上有東西,我不敢靠近。”
素辛嗯了一聲,想來就是上次要把芝芝超度了的那人給她們的吧。
想了想,對芝芝說道:“這樣,你去裏面把門打開。”
芝芝應了一聲,倏地,化作一縷青煙,從門縫中鑽了進去。
……王紅發現當那股陰風刮起的時候,自己手腕對着那個方向,陰風就不敢過來了。
于是對另外兩個女生說道:“你放心,有附身符在,那玩意兒不敢過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笨啊,當然是打電話啊,那些鬼怪最怕警察了,警察一來就沒事了。”
“對對,打電話……”
就在這時,門上突然響起鎖扣開啓的聲音。
緊接着,門扇緩緩打開,發出吱呀——的聲音。
“對對,慈慈濟中學,女生宿舍……快來啊,有鬼要殺我們……啊——”
另一邊,在上面的“高壓”下,幾個警員還在廢寝忘食地篩選那幾個人有交集的案子。
一個警員突然叫道:“找到了,這裏有一個。就在兩個星期前,他們跟一起失足意外死亡的案子有關。”
邢牧比其他人動作都要快一些。
看着上面的信息,終于鎖定了目标。
他指着上面的名字,對顧探員說道:“立刻,聯系這幾個人,确認她們現在的地方。”
顧探員心情郁悶的很,這都埋頭苦幹一天了,就吃了一碗泡面。
現在都晚上十二點了,竟然讓他打電話給幾個小女生。
這個時候當然是在家裏的被窩裏啊。
不清不願地拿起電話,就在這時,接到接線員傳來的報警電話。
邢牧一聽,風一般沖了出去。
方警長連忙點了幾個兵,“快,立即出警。”
素辛本來想用能量球直接擊碎那個護身符的,不過這樣一來留下的痕迹就會更多。
索性趁着自己現在是隐身,靠近對方,一把将那玩意兒抓了下來。
剩下讓芝芝自己去搞定。
芝芝在她們面前顯出身形,幾人連連求饒。
“……以前隻是跟你鬧着玩兒的,我們不是有意要整你的。”
“是啊是啊,我們隻是跟你鬧着玩兒,我知道你是最善良的了,你不能殺我們,不然你就變成壞人,你就不得超脫了”
“再說本來就是你自己把自己摔死的,是你自己倒黴,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芝芝陰陰掃了那兩個女生一眼,其實家境跟她差不多,隻是刻意巴結讨好王紅,成爲王紅的走狗。
王紅看誰不順眼,她們就在旁邊出謀劃策,就像是爲了證明自己的“忠心”一樣,每次她們才是下手也最狠,整她整的最兇的。
往往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