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厄運之槌的一個床上。
克勞迪娅正如同小貓一般蜷縮在了瓦裏安懷裏,白玉般的肌膚上仍殘留着奶味以及各種體液的味道,在剛剛肉欲的瘋狂中,兩人做得異常的痛快淋漓。
克勞迪娅很刻意的迎合了瓦裏安,她跟他一起生活過好幾年,自然很了解瓦裏安的敏感點在哪,而除此之外,她還特地滿足了對方心中潛藏的某些幻想,畢竟以她現在的力量而言,還真沒有什麽做不到的了。
就比如在第三次還是第四次來着,克勞迪娅就用鬥篷遮住自己,将自己的外表體型調整回了自己十四歲時的狀态,結果蘿莉版的她剛一露面,就被瓦裏安一把拽過去又按倒在了身下……
對于克勞迪娅而言,她自認挺對不起瓦裏安的,她暫時無法履行對家庭的義務,而就算現在在瓦裏安這邊的陪伴,她也不知道能再陪伴多久,自然會竭盡全力迎合對方。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克勞迪娅現在頭腦其實挺混亂的。
她原本的計劃壓根是不露面,幕後找到保護好瓦裏安回暴風城就好,事态發展到這一步确實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面對現在這種發展,她已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克勞迪娅是不會回暴風城繼續當王後的,一來她身上的腐化一旦暴露很容易傷害到她的朋友親人,而更重要的是,她早已明白未來會發生什麽,也早已明白自己的命運是什麽,自然不會再次動搖。
但是,克勞迪娅不知對瓦裏安如何開口才好,也不知道如何對對方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說服對方接受自己任性自私的決定。
她不想傷到對方,但她又不能表現的太過異常,畢竟虛空一直在注視着她。
“克勞迪娅,對不起。”
突然響起的話語打斷了克勞迪娅的混亂思緒,她揚起頭,迎上了瓦裏安的目光,“怎麽突然這麽說?親愛的。”
“這一年多來,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對不起,是我沒有履行丈夫的職責,讓你來承擔了你原本不應承擔的一切。”瓦裏安撫摸着克勞迪娅那比曾經短了不少的金發,臉上露出明顯愧疚的神色。
想到那一年多艱辛的日子,克勞迪娅雙眼也有些發酸,但她很快控制了情緒,輕聲道:
“沒有了,瓦裏安,吉安娜和伯瓦爾公爵他們都在幫我,我沒事的,而且說起來,也正是有這一年多的經曆,我才明白你之前身上有着多麽沉重的重擔,我應該早些爲你分擔這一切的。”
瓦裏安自嘲的笑了笑:“怎麽能這麽說,我可是男人,爲你遮風擋雨原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我不知道過去一年多你遭遇了什麽,但多半是苦了你了,對不起,從今以後,我保證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委屈的,等明天我們就回暴風城吧。”
瓦裏安,原來你已經看出來了麽?
克勞迪娅心中一歎,如同她了解瓦裏安一般,瓦裏安也了解她,恐怕剛剛她講述這幾個月經曆的時候,瓦裏安早已察覺出了她言語中的大量漏洞,隻不過因爲那種愧疚心理,他這才沒追問吧?
遇到你真是我的幸運呢,瓦裏安,但對不起。
克勞迪娅心中再次歎息一聲,但她表面上卻笑了起來,“瓦裏安,我相信你。”
瓦裏安點了點頭,克勞迪娅則轉移話題道:“你知道麽,瓦裏安,我有一樣很珍貴的禮物送給你。”
話語間,克勞迪娅從瓦裏安身上爬起,從虛空中抓出了一個散發着強悍氣息的心髒,正是大守護者萊的心髒。
瓦裏安感受到了心髒内的巨大力量,他好奇問道:“這是什麽?”
“一個半神的力量核心,我可以将它給你換上,這樣你就可以成爲半神了,你需要麽?”
“好。”瓦裏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這沒什麽好猶豫的,經曆了這一年多來的事情後,他迫切的需要力量,需要力量來保護她,來保護他的孩子和國民,這一年多來的所有苦難,不都是因爲他力量不足造成的麽?
眼見瓦裏安答應了下來,克勞迪娅也露出了笑容。
萊的心髒非常強大,裏面蘊含着大守護者萊的大半力量和阿曼蘇爾的部分偉力,足以讓一個英雄瞬間成爲半神巅峰,甚至在戰鬥意識足夠的情況下,還能造就一個堪比阿克蒙德的強者出來。
這種東西,自然要給自己人用才行。
而且說起來,瓦裏安本身也很适合這顆心髒,他不僅戰鬥意識恐怖,而且還勇敢而又富有責任心,絕不會發生萊那種怠工的事情,足以成爲對抗燃燒軍團的中流砥柱。
更重要的是,克勞迪娅已經打算近期去外域一行了,到那時她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時刻監視艾澤拉斯這邊親人動向保護他們了,而現在大陸局勢卻又不穩定,天災軍團正跟聯盟厮殺成一團,隻有加強瓦裏安的實力她才能放心離去。
克勞迪娅輕聲道:“那麽事不宜遲,我現在就爲你換上,瓦裏安,放開你的心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吧,等你睡醒後,一切就完成了。”
瓦裏安雖然奇怪克勞迪娅爲何如此急切,但他還是照做了,他放開了自己的心靈,任由對方将他催眠,最終進入了夢鄉……
但這個夢,遠比瓦裏安預想的要長得多。
在夢中,雷神和萊的記憶接連呈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一同而來的,還有浩瀚的知識以及無盡力量的運用,其中有雷霆,有奧術,甚至還有命運乃至時間之力的運用,克勞迪娅用最霸道的方式,将他從一個純粹的戰士變爲了最強大的施法者。
瓦裏安最終還是醒了,但睡醒後,他卻顧不得去體會體内無窮無盡的力量,因爲他發現自己已然不在厄運之槌了,而在一個很熟悉的地方,暴風城的光明大教堂。
我怎麽會在這裏?我究竟睡了多久?克勞迪娅呢?
瓦裏安本能的覺得不妙了起來,他大步起身,随意披上了一件衣服,推開門就往外走去,迎面撞上了一個女牧師凱瑟琳,牧師對瓦裏安行了一個屈膝禮,驚喜道:
“陛下,您醒了?我這就去通知大主教和另外一位國王陛下……”
瓦裏安連忙問道:“我怎麽會在這裏,另外王後在哪?我要見她。”
“陛下,您是兩天前大主教外出時帶回來的,另外,關于王後陛下,”凱瑟琳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眼眶隐隐有些泛紅,情緒低落道:“您可能還不知道吧,她在三個多月前死于一場謀殺,現在被葬在了墓園内,願她的靈魂能在聖光中得以安息。”
什麽!
瓦裏安霍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