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闖宮完


克勞迪娅使用複仇十字軍之後,體内的凝聚到極點的聖光讓她整個人從内到外都發起光來,原本蔚藍的雙眼更是已經變成白熾,此時此刻,她和聖光已經完全結合到了一起,不分彼此。

感受到克勞迪娅不斷攀升的氣勢,伯瓦爾的戰意也燃燒了起來。

對于伯瓦爾來說,這次戰鬥的主要目的有兩個,第一是教育眼前這個後輩,不要倚仗天才就小看天下英雄,就像這次闖入暴風要塞,若非瓦裏安陛下寬宏,王國的軍官又普遍敬重聖騎士,後果恐怕不堪設想。第二則是需要給追随自己多年的手下一個交代,讓他們知道,不管對方背景有多麽深厚,也不能打傷他忠于職守的手下。

但是他同樣也好奇對面這個素不相識的天才的極限在哪裏,同樣作爲英雄階聖騎士,他自然不會誤認爲眼前的金發少女已經到達英雄階的程度了,少女右手的那把神器才是她能用出英雄階攻擊的根源。所以當對手的氣勢和聖光變得更強後,他感受到了一股隐隐的威脅感,令他有些意外、同樣也有些驚喜,做爲對對手的尊重,他也準備用出全力了。

遠古諸王守衛。

一個身穿白色戰袍、金色盔甲、背後有巨大光翼的人影扇動羽翼從天而降,和他合二爲一,伯瓦爾的身上多了一層高貴古樸的盔甲虛影,背後同樣張開了一對巨大的光翼,金色的光焰在他體表燃燒着,讓伯瓦爾憑空多了幾分威嚴,他舉步前行,走向少女,每一步速度都很慢,卻每一步落下都堅實無比,仿佛一座移動的高山,向少女慢慢的碾壓過去。

周圍的皇家士兵們已經屏住了呼吸,雖然已經追随大公爵多年,但是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大公爵對一個敵人如此鄭重,全力以赴的樣子。

克勞迪娅身上的氣勢則完全不一樣,發動複仇十字軍後,此刻聚集在她體外的聖光都是聖光中最暴怒的部分,如果說對手是聖光最堅固的盾,那她此刻就是聖光最鋒利的劍。

克勞迪娅左手一指,一個審判已在伯瓦爾頭頂上空成型,這次的審判可比剛剛攻擊馬庫斯的時候威力要大很多,甚至還未徹底落下,伯瓦爾腳下的大理石闆便已經隐隐現出裂紋來。

面對可怕的攻擊,伯瓦爾的第一反應卻不是防禦,他依舊緩慢但無比堅定地向前走着,他右手手中的劍對金發少女遙遙一指,一個金色光球快速凝聚并飛向少女後,錯過最佳防禦時間的他才左手提起盾牌。

轟!

伯瓦爾就好像一個被錘子砸過的釘子一般,深深地陷入了地面,震起了沖天的灰塵碎石,一層層蛛網狀的裂紋以他爲中心出現在四周,他身上的古樸盔甲虛影出現了幾道裂紋,但他卻好像沒有任何事一般,從地上拔出腿緩慢向前,繼續移動,兩人間的距離随之近了幾步。

他之前用出的驅邪術有了效果,就算他是守護聖騎士,所用的遠程聖光法術也達到了精英階頂端的威力,沒穿盔甲的克勞迪娅自然不能無視這個法術,就算她能夠強行頂住驅邪術的傷害并治療自己的傷勢,可衣服總不會憑空複原,這聽上去有些不公平,但是考慮到伯瓦爾也不能後退,其實也算是扯平了。

克勞迪娅意念一動,一個金色的蛋殼形護罩護住了她的身體,随後強烈的聖光能量凝聚在她的手上,施展了神聖震擊,她并沒有充足的時間填充足夠的聖光能量進去,驅邪術已經接近了她。

克勞迪娅身上的聖潔護盾轟然破碎,她被擊退一步,而伯瓦爾面對迎面而來的聖光沖擊,橫着甩出了自己的盾牌,盾牌将經過的空氣橫斬成兩半,帶着巨大的呼嘯聲準确擊中了克勞迪娅發出的神聖震擊。

盾牌被狠狠地擊飛到一旁,而克勞迪娅所釋放的法術也被擊偏了方向,這個盾牌顯然不是普通品質的,不但被少女的神聖震擊集中後毫無破損,在伯瓦爾公爵伸出左手後,盾牌就立刻回到了他的左臂上,他和少女的距離又近了幾步。

克勞迪娅再次釋放了幾個瞬發攻擊法術,恐怖波動一次接一次出現,天空在蕩漾,大地在顫抖,伯瓦爾身後的原本大理石闆鋪就的地面早已徹底毀壞、隻留下一個個被擊穿後的黃色的土坑,然而站在她對面的那個人,縱使他身上的古樸盔甲虛影已經破碎不堪,卻依舊堅定向前,從未後退過。

克勞迪娅并非不想要凝聚更強力的攻擊,而是她施法時間稍微一長,伯瓦爾公爵就會或是審判、或是驅邪術、或是飛盾打斷她蓄力的過程,

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終于,克勞迪娅不再浪費能量,雙手握住戰錘,凝聚着氣勢,在白銀之手的協助下,雖然對近身攻擊的增幅沒有對法術的增幅大,但白銀之手同樣是一把可怕的近戰武器。

伯瓦爾公爵依舊沉默着,一手持劍、一手持盾,向前移動着。

克勞迪娅舉起白銀之手,向伯瓦爾轟然砸下,伯瓦爾則舉起盾牌迎了上來。

轟!

錘盾交擊,以兩人爲中心,聖光猛烈炸開,一圈金白色球狀震蕩向周圍擴散着,離兩人有一段距離的幾個衛兵被震蕩擊得後退了幾步,甚至有人跌倒在地。

正在伯瓦爾和克勞迪娅戰成一團的時候,瓦裏安國王和沙東布瑞克公爵已經到了戰場邊緣,兩人身後多了幾個法師,并看向了交戰的兩個人影。

瓦裏安國王看着還有些稚嫩的少女,贊許道:“我原以爲情報中的話有些誇張,現在看來,她比我想象的更加年輕,這個女孩,怕是才十五六歲吧,格雷森,你認出這個女孩是誰來了麽?”

沙東布瑞克公爵卻有些驚訝的說:“陛下,我如果沒認錯的話,她應該是瑟伯切爾男爵,泰羅索斯男爵的徒弟,我們白銀之手騎士團最年幼的姐妹,可是去年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明明才剛剛進入職業階啊。”

“哦,”瓦裏安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你對她還了解多少?”

沙東布瑞克公爵露出回憶的神色:“她父親安格列是我和泰羅索斯曾經的戰友,我們一同在洛薩大人麾下效力,所以當她被送到洛丹倫大教堂進修聖騎士的時候,泰羅索斯隻要了她做侍從。”

“聽泰羅索斯說,他很滿意這個侍從,訓練從來不喊累,受傷了也從來不喊痛,而且精通薩拉斯語和矮人語,能協助他做一些典籍的翻譯工作。”

“我和她并沒太多相處的機會,上次見還是安格列那個家夥的葬禮的時候了,我了解的也就這些了。”

瓦裏安靜靜聽着他的描述,這時,幾個聖騎士出現在了離國王不遠的地方,單膝跪地對瓦裏安國王行禮:“陛下,屬下等來遲。”

瓦裏安笑着說:“你們速度很快了已經,起來專心看吧,這可是聖騎士間難得的英雄階的對決。”

幾個聖騎士随之站起,并侍立到國王和沙東布瑞克公爵兩側,他們和弗塔根公爵一樣,并不認識成爲正式聖騎士不久的金發少女。

他們早已感受到天地中的那股聖光間的激烈碰撞了,隻是之前一直急于趕到陛下身邊,所以并未仔細看過,此刻他們細心去看金白色中不停交擊的人影的時候,不一會隻看得臉色發白,被兩人間那股恐怖的聖光力量壓迫的有點喘不過氣來。

瓦裏安國王和沙東布瑞克公爵卻面色如常,很快,國王評價道:“就要分出勝負了。”

沙東布瑞克公爵也早已看得分明,回應道:“是的,弗塔根公爵進入英雄階已經多年,而瑟伯切爾男爵畢竟沒有真正踏入英雄階,她隻是憑借手中那把神器才能與弗塔根公爵對抗,而且她也已經快到極限了,弗塔根公爵的不論武技還是體力,都遠遠超過她。”

沙東布瑞克公爵說的沒錯,克勞迪娅其實早在被近身的一刻就注定了失敗的命運,遠程攻擊都無法令對手後退的情況下,近身後她對對手的攻擊更是沒有太大效果,而伯瓦爾每次揮劍反擊,就能逼得少女左支右绌,很快,克勞迪娅借力一個後跳,心悅誠服的低頭說道:“你赢了,我認輸,我會履行我的承諾的。”

伯瓦爾則收起武器,咽了下口腔中有些發甜的口水,他遠不是看上去那樣若無其事,剛剛格擋法術的時候,他的牙龈已經滲出血來。

伯瓦爾随後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是誰的弟子?爲何要求見陛下?”

“我是克勞迪娅·瑟伯切爾男爵,泰羅索斯男爵的弟子,是莫格萊尼大人的使節,前來求見陛下。”

“克勞迪娅麽?我記住了。”伯瓦爾轉過身去:“既然如此,陪我來見陛下吧,見完陛下後,就去給受傷的士兵們進行治療。”

“好的。”克勞迪娅心情并沒有放松下來,接下來的考驗還在後面,明明離目标越來越近了,她卻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在伯瓦爾的帶領下,克勞迪娅見到了那個黑色長發、身披藍色披風、穿着厚實闆甲的青年王者,在左右的簇擁下,正眼神銳利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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