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男女戰争

蘇慈文坐着汽車揚長而去,留下小木匠一個人留在馬路邊吃着灰,滿臉都是詫然。

他着實沒有想到,蘇慈文居然一轉眼就變了臉色,根本就沒有想與他多聊的想法,然後就離開了。

虧得他聽到那老頭說的消息,還滿心擔憂,想着守護在她身邊,保護她安全呢,結果蘇慈文完全沒有給他任何機會,甚至連解釋的想法都沒有。

爲什麽呢?

法國人的那批貨,到底又是怎麽回事?

小木匠站在街邊許久,腦子裏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嘗試着分析蘇慈文到底遇到了什麽難事,結果因爲基本上沒有什麽線索,所以完全沒辦法弄清楚。

而且蘇慈文似乎對他隐瞞着什麽,讓他沒辦法更深地參與其中。

理智上,小木匠知曉蘇慈文大概是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是很麻煩,不想讓他牽扯到這件事情裏來,但平心而論,小木匠還是挺生氣的。

他們兩個,就算不是戀人,也遠比這世界上的許多人要更加親密。

她若是能夠不對他隐瞞這些的話,說不定自己能夠幫得上大忙的。

歸根到底,還是因爲蘇慈文對他不夠信任。

想到這裏,小木匠就感覺到心底裏有一股子的火在燃燒。

他冷着臉待了許久,終于還是沒有等到蘇慈文回來,于是心情惡劣地回到了錦江。

結果他回到五樓的房間,卻發現屋子裏人去空空。

劉小芽不見了蹤影。

瞧見這個,小木匠頓時就慌了起來——他最擔心的,就是劉小芽怕是被紅姐那幫人找到了,然後被人給帶走了去。

職業不分高低貴賤,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如果當舞女這件事兒,是劉小芽自己的選擇,小木匠絕對不會多說半個字,讓劉小芽養好了腿傷就離去。

畢竟他也算是盡到了熟人的本分職責。

但問題在于,劉小芽可是告訴過他,自己是被人逼的,她從來都不願意過這種出賣皮相的生活。

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如果是這樣的話,小木匠肯定是需要管的。

在再次确定劉小芽不在房間之後,小木匠出了房間,下了樓,找到前台來詢問情況。

他原本以爲前台可能不太了解情況,結果對方告訴他,說劉小芽是自己離開的。

小木匠根本不相信,說那姑娘腿傷都還沒有好呢,怎麽可能自己離開?

前台告訴他,說那姑娘的确是自己離開的,不過不是一個人,有一個男人陪着她,攙扶着她上了黃包車,然後走的。

小木匠聽得眉頭猛跳,着急地問起那男人的長相,以及劉小芽是否受到脅迫,還有就是責問對方,怎麽能夠讓自己的客人被陌生人給帶走呢?

他噼裏啪啦說了一通,前台一臉無辜地表示,那個男人,是劉小芽打了電話叫過來的。

人家根本就是認識的,而且劉小芽的離開,絕對是自願的……

前台說完,還找了一個侍者過來證明,而那個侍者也證實了這一點,因爲是他攙扶着劉小芽過來打的電話。

從劉小芽通話的語氣裏,能夠感覺到兩人十分熟悉,而且那人似乎很聽劉小芽的話。

聽到這些,小木匠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這些事兒,跟他之前的猜測,截然不同,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瞧見眼前這兩人的模樣,顯然不是在撒謊。

那麽,劉小芽爲什麽要走呢?

她叫來的那男人,跟她又是什麽樣的關系呢?

她……

“先生,先生……”

小木匠被旁邊的侍者叫得回過了神來,想了想,又問道:“那她走的時候,有沒有給我留話,或者寫張紙條什麽的?”

前台跟侍者确定之後,搖頭說道:“沒有。”

聽完這話兒,小木匠的臉色有些難看,然後離開了前台。

回到房間,小木匠摸着下巴,想着劉小芽離開的各種可能性,以及這背後是否還藏着什麽不确定的因素。

他終究想不出太多的理由來,因爲他突然間發現,自己對劉小芽的了解,其實很淺,除了她主動說的那些事兒之外,其它的小木匠幾乎一無所知。

完全就是空白。

思前想後,他覺得可能劉小芽跟他說的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撒了謊。

至少是一部分的内容撒了謊。

人都是會變的。

特别是從事這種出賣皮相的職業,心靈上的沖擊和扭曲,遠比做其它事兒要更加的多一些,所以此刻的劉小芽,已經和當初在三道坎的那位劉家小姐,有着很大的差别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既然确定了劉小芽是主動離開的,而且看上去并不會有什麽危險,小木匠也懶得再去管了。

他并不是一個喜歡大包大攬的人,既然劉小芽選擇了離開,那便随她吧。

畢竟他也是一腦門的煩惱呢。

小木匠這般想着,心情反而豁達起來,回了房間,躺在了松軟舒适的大床之上,閉上眼睛,許是昨天實在是太過于勞累了,疲倦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來,讓他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中去。

睡得昏天黑地,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木匠聽到有人在敲門,睡意朦胧的他爬了起來,睜眼一看,發現還是半夜。

誰啊?

他走到門口來,把門打開,瞧見一臉疲态的蘇慈文,身單影隻地站在門前呢。

小木匠對蘇慈文把自己扔路邊,揚長而去這件事情,其實還挺生氣的,淡然看着門口這女人,瞧見蘇慈文的雙眼紅紅的,似乎哭過一場,心頓時就軟了,把她引了進來,然後問道:“你怎麽了?”

蘇慈文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撲進了小木匠的懷裏,将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口處。

小木匠吸着蘇慈文頭發上好聞的香氣,感受到這個表面張揚、強勢和堅強的女孩兒,此時此刻卻又顯得如此的脆弱和無力,就好像是受傷的小獸一般,讓他心中平添了許多的可憐與同情來。

的确,兄弟姐妹、親生大哥這般對待自己,甚至于用上了最爲激烈的手段,換作任何人,恐怕心裏也是有些撐不住的。

小木匠有過類似的經曆,體會自然也更深一些。

他伸手,拍了拍蘇慈文的肩膀,緩聲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一起分擔一些……”

小木匠本來想與蘇慈文聊一聊有人準備刺殺她的事情,以及對方是否需要自己的幫助,結果話還沒有開頭呢,就被蘇慈文給吻住了,而此刻的她似乎比昨天還要狂野和粗魯,一點兒也不照顧他的感受,力道很猛,甚至把他的嘴唇都給咬破了,流出了血來。

小木匠受痛,一把推開了緊緊抱着自己的蘇慈文,有些羞惱地說道:“你幹什麽啊?”

蘇慈文喘着粗氣說道:“我要,快給我……”

說着,她卻是過來扒小木匠的衣服,這回小木匠卻是拒絕了,一邊攔着她的手,一邊問道:“你這是把我當做了什麽?發洩的工具麽?”

蘇慈文停了手,有些錯愕地看着他:“你怎麽會這麽想?”

小木匠立刻逼問:“那我們兩個這樣,算什麽?”

這個問題憋在小木匠心裏很久了,昨天昏天黑地,實在是騰不出嘴來多問,而此刻終于算是說了出來。

蘇慈文似笑非笑地對他說道:“怎麽,你是準備讓老娘給你一個名分,對吧?”

若是平時,蘇慈文自然不可能說出“老娘”這般比較粗俗的話語,不過這會兒,在小木匠面前,她卻沒有太多的隐藏和顧忌,而且這話兒從她的口中說出,反而多了幾分可愛和霸氣的感覺。

小木匠被她給問住了,他并非小孩子,又經受過許多的苦難,所以在對待感情上還是很成熟的。

他搖頭,說道:“我隻是想要知曉你此刻的想法,好調整彼此的位置,不至于出現不可控的事情,傷到你我……”

蘇慈文上前一步,溫柔地抱着小木匠,明媚的眼睛忽眨,與小木匠四目相對,然後說道:“你是我實質上的第一個男人,如果有可能,也許會是我的最後一個,但我不想成爲你的附庸品,也沒有辦法與你四處漂泊……”

小木匠反駁道:“我沒有說要你與我四處漂泊,我……”

“噓……”

蘇慈文打斷了他,然後說道:“先别反駁我——這兩年來,我一直在找人打聽你的消息,也聽過你許多的事情,我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也知曉自己沒辦法将你約束在我的身邊,并且……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但我想告訴你,我現在不隻是我一個人,還有很多人跟着我混飯吃,我不能停下來,更不能倒下去,所以我必須堅強起來,撐下去。所以,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沒有任何負擔的在一起,彼此放松與慰藉,而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離開,不會打擾你……唔、唔……”

這回是小木匠主動地将她的嘴給堵上了。

一陣讓人窒息的菜鳥互啄之後,兩人換了戰場,而聽到蘇慈文坦露心迹之後的小木匠顯得特别熱情,他主動出擊,将峨眉金頂出品的蘇慈文給摔倒在地。

他惡狠狠地說道:“我同意,不過有一個條件……”

蘇慈文顯得特别的熱:“什麽條件?”

小木匠惡狠狠地上前,露出了殘酷無情的笑容來:“這次讓我來把控節奏,掌握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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