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你要帶着墨鏡和口罩,這樣走夜路不會摔倒嗎?”
沉默啊~
闆磚正在和剛剛哭完的二哈大眼瞪小眼,留下遛鳥和遛狗的兩人孤獨寂寞冷的兩人在這條路上沉默的走着。
于是身爲話痨本尊的墨白開始找話題了,她真的很好奇爲什麽這個遛二哈的男人要帶墨鏡和口罩,大半夜的這樣出來,不會被人以爲是可疑人物,然後被人狠狠的收拾嗎?
這樣出來,手裏還拉着一條“兇神惡煞”的狗出來,不會被人以爲要打劫的嗎?
emm~
有點理解不了怎麽辦?
真的沒被人打過嗎?
“啊……這個……不會摔跤……”
黑衣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墨鏡,但是卻沒有正面回答墨白的問題。
“好吧……”,墨白最佳微微抽搐,這個人不會是什麽明星吧?
自己這樣拉着他往夜市走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啊?
但是,一般說道明星的話,顔值就應該是頂級的吧?
有點想看怎麽辦?
“這隻……鹦鹉是你家的?”
估計是感覺到了一股被人計算的寒意,黑衣男人也開始了尬聊模式。
墨白眨眨眼,看了一眼停在二哈頭上不停的薅着二哈頭頂的毛、勢要把二哈薅秃的闆磚,墨白強行忍住了否認的沖動,“是吧……”
“是吧……”,黑衣男人看着闆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挺有靈性的。”
墨白:……
可不是嘛!
小氣得不行,還不讓人說。
闆磚聽見黑衣男人的話語之後,停下了自己薅毛的動作,叼着一大坨毛歪了歪頭,得意的眯了眯眼睛,可不是嘛~
它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智能系統,有靈性是必須的。
看見闆磚一副尾巴都要翹到天上的樣子,墨白嘴角再一次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這個家夥還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想拿剪刀給它修剪一下羽毛。
“它叫什麽名字?”
男人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闆磚。
聽見男人問它自己的名字,闆磚得意的表情僵住了,随後一臉驚恐的看着墨白,然後開始了瘋狂搖頭……
墨白摸了摸鼻子,默默的别開了臉,她實在不忍心承認這個沙雕是自己養的。要是現在說出了闆磚的名字,不就是坐實闆磚是自己家養的傻子了嗎?
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闆磚,墨白歎了一口氣,好吧,認就認吧,反正它的主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闆磚。”
“闆磚……”
好吧,這下就算是沒有看見男人的表情,墨白都能聽見這家夥話語間的笑意了。
“小姐姐你真有意思。”
墨白:……
“我還小,我們還不熟,不要叫我小姐姐。”
男人聞言頓了頓,低沉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笑意,“不熟嗎?”
墨白堅定的點點頭,對,不熟!
要是和他熟的話,靈魂碎片那個醋缸會生氣的。
“我還以爲我們挺熟了……”
男人的聲音中有一絲遺憾,但墨白愣是覺得這家夥還有什麽後招。
“之前你摸了我家四點,還給我送了一袋酥梨,後來你被我家四點撲倒,今天又過來安慰我家四點……我還以爲你跟我和四點很熟呢~”
墨白:……
不知道現在跑的話還來不來的及。
“你上次摸我家四點的時候好像很想拐帶我家四點,我還以爲我們很熟,你才把主意打到我家沒長腦子的四點身上。”
四點聽見自家主人這樣說自己,擡頭對黑衣男人低吼了一聲,然後遭受到了闆磚更加瘋狂的薅毛。
将四點頭頂上的一小塊地方撮的稍微稀薄之後,闆磚飛到了墨白的肩上,對着陷入被别人家主人拆穿的無盡尴尬的墨白大喊道,“你這樣三心二意的女人!你都有我了,你還想養别的狗子,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的主人了!”
墨白默默的伸手掐住了闆磚張張合合的嘴巴,臉色微紅,“那個都是誤會……”
“誤會嗎?”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極其富有磁性,墨白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舉報,這裏有人在用聲音來引人犯罪!
“要是真的是誤會的話,那我們之間的誤會還真大啊~”
拉長調調的聲音=成倍的傷害。
墨白:有人在引人犯罪,快點把這個妖孽拉走好不好?她真的好像把持不住了!
“嗯……是挺大的……”
好不容易看見那家買燒雞的店,墨白一個箭步沖上去,并把站不穩的闆磚甩了下來。
努力扇動着翅膀維持着平衡的闆磚:……
你大爺的!
要跑就不能說一聲嗎?
要是自己沒有翅膀的話,都要被這家夥摔死了!
于是,闆磚爲了發洩自己的郁悶心情,狠狠的在二哈的頭頂上又撮起了毛。
眼裏隻有墨白去買燒雞的四點留着口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頭上發生了什麽。
看着一狗一鳥這幅模樣,黑衣男人蹲下了身體,伸手在闆磚的胸口戳了一下。
骨節分明的手指埋進了闆磚五彩的羽毛之中,像是覺得不夠過瘾,又把手伸了出來,再一次戳了進去……
emm~
這隻鳥被戳的時候好可愛,像一個軟軟的球,配上這幅懵逼的小表情,黑衣男人覺得……他有點想把這隻叫做“闆磚”的鹦鹉養到自己的家裏。
這小賤小賤的表情……好像和他家的傻四點有點配,要是養了這隻鳥的話,自己的沙發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鋼制的了?
花個幾十萬把這隻鳥買下來放家裏的話,還能省下一筆裝修費呢~
反正自己家的傻二哈也拿這隻有點兇殘的鹦鹉沒有辦法。
遠遠的看見黑衣男人蹲下來盤自己家的闆磚的墨白摸了摸口袋,啧~
竟然沒有帶手機!
可惜了!
要是拍下來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讓他把剛剛笑話自己的話給吞回去了?
emm~
不管了,這個時候,還是應該去笑話他一把比較好吧?
畢竟他剛剛也是毫不留情的笑話了自己。
于是,墨白一手提着雞腿,一手提着烤雞滿滿的渡到了黑衣男人的面前,問到烤雞的香味,二哈開始躁動了,但是,一開始動,被男人拿手指抵着胸的闆磚對着它的耳朵就是狠狠的一口。
二哈:“嗚嗚嗚……”
(它欺負我,我想吃烤雞……)
像是被闆磚的動作下到了一樣,男人猛的收回了自己抵着闆磚的手指,有些無措的站到了一邊,對上了墨白那雙滿滿的都是戲谑的眼睛。
“你背着我盤我闆磚了?”
墨白的眼睛亮到發光,就像一隻饑餓的野狼——來自闆磚的形容。
男人有些局促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嗯……”
“你還想拐帶我家闆磚?”
墨白眼中光芒更甚,哼!
讓你剛剛嘲笑我?
“我沒有想要拐帶你家的……闆磚,我是想把它買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