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美女醫生朝孟辰躬身行禮道:“歡迎光臨,領主大人!”
見木老等人詭異的看向自己,孟辰幹笑道:“呵呵……其實我和奧瑟瑞爾人的首領關系非常好,所以這些奧瑟瑞爾人才會對我這麽尊敬。”
“噢!”木老等人連連點頭,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也不知他們是真信還是假信。
給大山傷口包紮的過程很順利,兩名美女醫生的手藝很精湛,再加上有止血鉗、紗布和縫合線等便利的醫療器械,大山的傷口很快止住出血。
隻要出血被止住,憑大山強悍的體質,很快就能恢複過來。
見大山的臉重新恢複血色,木老長呼一口氣,再次朝孟辰躬身謝道:“孟小兄弟的大恩,我等沒齒難忘!”
孟辰連連擺手,道:“木老不用客氣,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接着,木老古怪的看了看,給大山包紮的兩名美女醫生,然後對孟辰輕聲道:“孟小兄弟,能不能代我等,向兩位女大夫道謝?”
“呵呵呵!沒問題!”
孟辰用華語對兩名美女醫生說道:“這幾位客人在向你們道謝。”
兩名美女醫生對木老等人微笑道:“你們是領主大人的客人,很高興爲你們服務!”
雖然聽不懂兩名美女醫生的話,但是木老能感受到她們的善意,于是連連拱手道謝。
離開醫院時,跟在木老身後的幾名村民,仍然頻頻向後回望。
木老連連咳嗽,卻止不住幾名村民的舉動,這讓木老非常尴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孟辰心中暗笑道:“制服誘惑的威力果然巨大。”
離開醫院後,孟辰對木老說道:“木老,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希望之村暫住一晚,如何?”
“這……這不太好吧?”木老有些遲疑的說道。
看出木老等人的戒心已經慢慢放下,孟辰繼續勸說道:“木老不需客氣,希望之村正好有空房。況且,大山兄弟有傷在身,不宜長途跋涉。”
木老看了看大山,又看了看其他幾名村民,見他們沒有異議,于是點頭道:“那就麻煩孟小兄弟了。”
将木老等人帶進一棟空置的民居,孟辰微笑道:“今晚各位就住在這裏,條件簡陋還請各位不要見怪。”
“怎麽會呢?這棟房子,比我們自家都要好,實在是感激不盡!”木老連連拱手謝道。
“各位滿意就好,我去給各位取些食物來。”
說完,孟辰轉身離開民居。
孟辰離開後,木老等人立刻合計起來。
木老首先開口問道:“你們覺得這個孟小兄弟可不可疑?有沒有壞心眼?”
一名村民開口道:“應該不會吧?孟小兄弟人很好的。”
另一名村民插言道:“我看你是被那兩位女大夫迷昏了頭,回去之後我一定要把你的醜事,告訴你家婆娘!”
這名村民立刻反駁道:“我怎麽就被迷昏了頭啊?之前你不也一樣盯着人家胸口看嗎?還好意思揭發我……”
“……”
看着大家吵成一團,木老拍拍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恢複些許力氣的大山,朝木老緩緩說道:“木老,其實您不需要想太多,無論孟小兄弟有沒有壞心眼,對我們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木老沉吟片刻,點點頭道:“的确如此!是真是假,等我們離開地龍谷就知道了!”
沒過多久,孟辰端着一大盤食物,走進木老等人所在的民居。
“哇~!有熏肉、烤魚、烤肉,真是太豐盛了!”村民們喜笑顔開道。
“各位請慢用!”孟辰微笑道。
見孟辰站在一旁,木老呵呵笑道:“孟小兄弟何不一起吃?”
看了看木老,孟辰點點頭道:“也好!”
孟辰坐下後,拿起一塊面包,慢慢啃了起來。
對于現在的希望之城來說,肉食頓頓都有,反倒是素食相當的稀缺。
木老同樣拿起一塊面包,一邊細細咀嚼,一邊向孟辰問道:“孟小兄弟以後有什麽打算?難道一直住在這裏,跟這些奧瑟……瑞爾人,生活在一起?”
“哎~!不在這裏,又能去哪呢?當初兇獸襲擊避難地,鐵石村的村民十不存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活着逃出礦洞……”孟辰故作歎息道。
見孟辰的表情不似作僞,木老歎息道:“兇獸害人不淺,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孟辰趁機問道:“木老,您知不知道有什麽地方,可以不受邪月的影響?每年冬天都要躲在避難地,實在是太難受了!”
木老搖搖頭,頹然的說道:“不可能有那種地方的!隻要冬季來臨邪月淩空,無論什麽地方的兇獸都會受到影響。而且這些年來,邪月降臨的日期正在緩緩提前,持續的時間也越來越久。說不定幾十年後,邪月就會一直挂在空中!”
“那我們該怎麽辦?難道隻能等死嗎?”孟辰驚駭道。
木老安慰道:“孟小兄弟其實不必過于擔心,幾十年的時間還長着呢,或許還沒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死了!”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孟辰怎麽可能甘心,潇灑幾十年就狗帶呢?況且,這幾十年還不一定能潇灑起來!
想到這裏,孟辰心中十分沉重。
見孟辰臉色陰晴不定,木老繼續說道:“若是孟小兄弟有運氣、毅力、或者天賦,可以去武盟城和南蠻城碰碰運氣!”
“武盟城?南蠻城?那是什麽地方?”孟辰疑惑道。
“孟小兄弟的父母,或者其他長輩,沒有跟你說過這些嗎?”木老訝然道。
孟辰搖搖頭,含糊其辭的說道:“他們很少在我面前談論這些!”
木老了然的點點頭,道:“既然如此,老朽就給孟小兄弟說道說道……”
注:孟辰繼承黑蛋的記憶并不完整,所以對于這個世界缺乏整體的認知,這也是孟辰禮遇木老等人的原因。
其實在孟辰剛穿越時,有大把的機會可以向别人請教,但那個時候孟辰害怕露出破綻,所以平日裏十分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