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裏一陣雞飛狗跳,前所未有的熱鬧。
楚河被兩個富婆追着打,要不是他最後“求饒”,柳芷晴真要動用菜刀了。
“你真是的,家裏已經有姐姐了,還不夠你騷的?竟然去勾搭外面的狐狸精,你真可是個大情聖啊。”蘇慕煙仗着柳芷晴耀武揚威,一個勁兒地錘楚河。
柳芷晴無奈地拉開她:“煙煙,别打了,看你打得手都紅了,别傷了自己。”
“好勒。”蘇慕煙哼哼一笑,打了個嗝往音樂室跑:“姐姐,你先收拾楚河,我就不打擾你了。”
她趁機直播,聰明得一匹。
柳芷晴暫時不管她,一雙美目盯着楚河:“什麽時候出發去京城?”
她優雅地坐回了餐桌,一切情緒收放自如。
楚河整理了一下頭發,歎道:“其實我真的不想去,沒想到你幫我走了關系。”
“那你有沒有想到,京城郡主這麽親密地邀請你呢?”柳芷晴嘴角彎了一下。
楚河又冒了寒氣:“冤枉啊娘娘,這哪裏親密了?她都跟我說絕交了!”
柳芷晴輕哼,似笑非笑:“不過你跟她好上了我也就放心了,我不用養小白臉了,還有什麽一年之約,太幼稚了,我一直不喜歡。”
“對對對,太幼稚了,我也不喜歡,不如别一年之約了,就今晚吧。我去洗白白伺候你,今晚就懷上老楚家的寶寶。”楚河眼睛冒着光。
“我突然又覺得不幼稚了,甚至還想改動一下規則。十年之約吧,你賺夠一百億我們再結婚,到時候也勉強算門當戶對,我父母絕對同意。”柳芷晴挑了一下睫毛,調皮又魅惑。
楚河嗆了一口,告辭。
兩人說說鬧鬧,把飯吃完了。
天色完全黑了,楚河洗了碗,看見柳芷晴進了泳池,她難得泡澡。
楚河果斷過去跳水:“我來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下來。”柳芷晴整個身體泡在水裏,在燈光下顯現出一片雪白來,叫人看不真切—雖不真切,但那完美的飽滿峰采若隐若現,雪山上的櫻桃也不及其萬一。
楚河不跳了,給她拿了瓶冰水。
柳芷晴一邊喝一邊瞅他:“快回複邵夭夭吧,去人民大會堂對你很有好處,你名至實歸。”
她說正事兒了。
楚河坐在椅子上翹着腿,點了點頭:“都這樣了,我就走一趟吧,跟邵夭夭約會也是美滋滋的。”
“來自柳芷晴的愉悅值-300.”
嘿嘿嘿,好爽。
柳芷晴白了他一眼,撩起濕漉漉的頭發:“别皮了,京城都是大人物,邵夭夭可以照應你,早點回來。”
“你不去?”
“我去做什麽?我和煙煙逛街多舒服,誰愛陪着你?”柳芷晴才不去,她公司可忙得很,走不開。
“ok。”楚河不多言,“你注意休息,身體爲重。”
“嗯。”柳芷晴潛入水中,修長的身子仿佛美人魚遊動着,那身段那臀部勾勒出層層波紋。
楚河多看了兩眼,去給邵夭夭回微信:“感謝邵小姐邀約,我什麽時候去京城?目的地是哪裏?”
帝都,入夜後的名豪别苑華燈初上,晚風習習。
邵夭夭戴着拳擊手套,滿身香汗地揍着沙包,别看她身材嬌小,但爆發力意外的驚人。
上次被楚河抓住抽屁股是個意外,要不是太突然了,自己又被楚河堵在廁所,被抽屁股的絕對是楚河!
邵夭夭恨恨地想着,更加用力打沙包。
這時放在旁邊的手機一震,來了微信。
邵夭夭一喜,過去一看是楚河回的信息,那個王八蛋終于回信了,他願意來參加國樂音樂節。
邵夭夭是歡喜的,但立刻又沉了臉,咬牙自語:“等了這麽久才回我,你也等着吧!”
她不回複,假裝沒看到,老娘等死你!
邵夭夭繼續打沙包,打夠了才抓起手機回複—足足一分鍾,應該夠了吧。
“最好十号之前來,我們還要排練,也要聽從京城歌舞劇院民族樂團的安排。你可以跟着南方泰鬥來,不過最好一個人來,方便一些,到京城機場就行,我會派人去接你。”邵夭夭打字回複。
“行,不過我想問一下,你不會搞我吧?”楚河貌似有點心虛。
邵夭夭當即來氣:你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了?
“放心啦,我不是斤斤計較的女人,快來吧。”邵夭夭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奸笑着回複。
不巧劉嬸抓着毛巾進來,看見邵夭夭奸笑不由吓了一跳:“小姐,你笑得好變态,鬼上身了?”
邵夭夭呸了一聲,揉揉小臉,恢複了古典氣質。
“劉嬸,楚河要來了,我要搞他!”邵夭夭一拳打在沙包上,殺氣騰騰,仿佛在彈奏《十面埋伏》一樣。
劉嬸給她擦汗,不解道:“搞他是什麽意思?”
“就是搞他!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要給他個下馬威,出一口惡氣!”邵夭夭又奸笑了一聲,多虧了楚河的提醒啊,不然自己還想不到報複他。
這一次準備周全,萬無一失,絕對不會被反殺了!
“找人打他嗎?”劉嬸眨眼。
“不,那樣太低端了。”邵夭夭撕下手套,“我要帶他去打高爾夫、賽馬、跳水、拳擊、擊劍……全部一對一比賽,讓他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劉嬸一拍手:“哦,這些東西一般人都不懂,而小姐這麽擅長,可以壓倒性地戰勝楚河,太狠了!”
楚河理論上來說隻是一個長得帥的路人,他可沒有接觸過任何比較高端的項目,高爾夫都沒有打過。
邵夭夭要跟他比賽這些東西,毫無疑問是壓倒性的勝利。
“不過這行爲有點傻,戀愛使人愚笨?”劉嬸加了一句。
“你才戀愛!這次我看他還怎麽嚣張,我京城郡主不是好欺負的!”邵夭夭走到健身房另一邊,抓起一把花劍優雅一刺:“看我壓他10劍!”
邵夭夭勝券在握,一把花劍舞出花來了,端是厲害。
劉嬸跟過去幫她擦小腰:“萬一楚河也會這些怎麽辦?他又會寫書又會唱歌又會彈琵琶,說不定也學過拳擊擊劍啥的。”
“不可能,他除非是開挂的,不然不可能啥都會,我赢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