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事宜商量完畢,夜已深了。
柳芷晴打了兩個電話,她要額外找人去打理漫客音樂餐吧,畢竟蘇慕煙和楚河都不靠譜。
楚河也不理會了,他困得要死,回房倒頭就睡。
蘇慕煙想偷偷去直播,結果被柳芷晴抓進了浴室,洗幹淨趕緊睡覺。
一夜無事,楚河睡得舒爽,第二天精神飽滿地起來,被子一掀,房門就被推開了,蘇慕煙跟野豬一樣怼了進來。
楚河吓了一跳,趕緊遮住下面:“你做啥子?今天怎麽起這麽早?”
“楚河,你竟然真的幫我們弄到了簽名書!”蘇慕煙手裏抓着一本書,正是珍藏版的《詩與海I》。
她畢業回家後就忙着直播,然後又去音樂餐吧,今天才發現簽名書。
還是柳芷晴告訴她是楚河弄到的。
楚河低調一笑:“小意思啦,我跟科幻世界可是有合作了,人家中意我的海螺版《崖》呢。”
蘇慕煙摸起了下巴,古怪地看楚河:“感覺好奇怪啊,有點莫名其妙。楚河、楚小河、楚大河……”
蘇慕煙眉頭越皺越緊,審視一樣盯着楚河:“你說實話,你是不是……”
“是什麽?”楚河心裏一突,這個二逼難道懷疑自己就是柳芷晴的楚爺爺了?
“你是不是biu起了?爲什麽要用被子蓋住下面?”蘇慕煙還是皺着眉頭,盯着楚河的下邊。
楚河一嗆,你特娘的腦回路可真新奇。
“是是是,男人都這樣,你快出去,我打坐念經,一會兒就不biu了。”楚河翻了個白眼。
蘇慕煙回頭看看外面,然後蹲在了床邊,跟癡.漢一樣笑道:“楚河,給我看看,我好好奇,你快把被子拉開。”
楚河頭皮發麻:“我說蘇小姐,你有點變态啊。”
“難道女人已經失去了看姬兒的權利嗎?我都二十二歲了!”蘇慕煙發飙,好奇心更加強烈。
楚河嘴角一撇,大方自然地下床,他已經消腫了。
蘇慕煙一瞅:“不對勁兒啊,你爲什麽沒biu起?你這樣的質量,跟姐姐生寶寶不行,姐姐血虧。”
吔屎啦你。
這時吹完海風的柳芷晴回來了,蘇慕煙忙過去說悄悄話,還時不時鄙視地看楚河。
柳芷晴聽得臉都抽了,擡手就揍蘇慕煙,揍得她哇哇叫。
楚河舒服了,笑眯眯道:“柳總裁,早餐吃什麽?”
“煮幾個雞蛋,熬鍋白粥吧。”柳芷晴笑笑,“對了,我待會跟公司的人去改造一下漫客音樂餐吧,你入股的資料也處理好。”
“OK。”
有柳芷晴在就是舒心。
蘇慕煙也舒心,被揍了也樂呵呵,趕緊跑去直播。
早餐吃完後,柳芷晴回公司去了,三人之中,隻有她才能處理餐吧的事。
蘇慕煙吃了兩個雞蛋,繼續直播,嗨得不行。
楚河日常抱着琵琶蕩秋千,順便看看手機。
他好幾天沒有登錄微信了。
這一上去,音樂區微信群裏消息99+。
楚河看了一下,大家都在議論江城漫展的事。
“七月六号的漫展,你們誰去?之前江遇安安排的音樂區up主聚會還作數嗎?”
“很多人都要去吧?江城的漫展可是南方數一數二的,很多舞見都接到了舉辦方的邀請,要去跳舞呢。”
“咱們up主聚會估計泡湯了,畢竟江遇安……”
楚河回憶了一下,還記得當初江遇安邀請他參加聚會的事兒,現在看來是泡湯了。
正想着,江遇安露面了。
“漫展是七月六号,咱們的聚會是七月八号,正好可以參加完漫展後聚會,大家可以通知各自的粉絲,來個粉絲見面會哦。”江遇安似乎依然是群裏的領頭羊。
大家還是給他面子,紛紛說好。
江遇安又艾特了楚河:“楚兄,你也記得來哦。這次我邀請了一位器樂大咖,他可比我厲害多了,你一定要見見他。”
楚河挑眉,器樂大咖?
他還沒回應,群裏的人紛紛詢問是誰,一個個好奇不已。
“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方光松先生,他是南方葫蘆絲協會的會長,曾經加入了中央民族樂團。”江遇安并不隐瞞。
群裏不少人炸鍋。
“方光松!七次登上南方電視台的大佬!”
“驚了,方光松竟然來了,他的《神話》我聽過,賊好聽!”
“這人很厲害嗎?我不怎麽關注線下的大佬耶。”
“葫蘆絲泰鬥,中央民族樂團成員,你說厲不厲害?”
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畢竟音樂區up主魚龍混雜,很多都是随便玩玩樂器的,不知曉業内泰鬥很正常。
但經過幾個人的科普,大家都知道了。
“遇安太叼了吧,竟然能邀請到這樣的大佬?人家願意跟咱們玩兒嗎?”群員們驚歎江遇安的能量。
江遇安發了個笑臉:“大家誤會了哦,我可邀請不到方光松,我邀請的是他的弟子賈南,賈南也是江州人。”
江遇安說罷,再次艾特楚河:“楚兄,不在嗎?”
“在,遇安兄有心了。”楚河露頭。
“哈哈,都是器樂界的朋友,不必這麽客氣,等你哦。”
群裏莫名安靜了下來,似乎湧動着一股暗流。
楚河沒有多說什麽,不再看群。
他退出微信,别墅裏響起腳步聲,蘇慕煙興奮地沖出來:“楚河,我接到江州漫展的邀請了,哈哈,本小姐魅力猶存啊!”
她得意洋洋,似乎被邀請去參加漫展很有面子一樣。
楚河瞟她一眼:“那你完了。”
“爲什麽?”蘇慕煙瞪了眼。
“你收到邀請,肯定要上台跳舞吧?你不覺得這是公開處刑嗎?”
“啊?”蘇慕煙臉色大變,抱着頭嗷嗷叫:“對啊,完了,我不想跳舞,怎麽辦?一定會被笑死!”
她嗷了一會兒跳過來拽楚河:“快教我跳舞,我不想再把《戀愛循環》跳成《鳳舞九天》了!”
帝都,名豪别苑。
邵夭夭站在穿衣鏡前,正在試衣服。
她手上的是一套對襟襦裙漢服,素雅繡花,配套袖帶,還有一把小折扇。
就這一套漢服,沒有兩萬塊拿不下來。
邵夭夭不着一縷,渾身上下潔白如雪,将繁雜的漢服輕輕穿上。
最後,她将白襪子套上腳丫,再穿上古代女子的鞋子,一個俊秀婉約的古風美少女就出現在鏡中。
邵夭夭打量了一下,還提起裙擺轉了幾圈,跟個懷春少女一樣。
“小姐,你穿得跟俺們村翠花出嫁那天一樣,她那大紅狀還比你好看一點。”劉嬸推門而入,手裏抓着個掃地機器人。
邵夭夭嘴角一歪,深呼一口氣笑道:“劉嬸,怎麽了?”
“這個機器人怎麽用呀?一片樹葉都掃不了,老是卡住。”劉嬸抱怨不已。
邵夭夭擺手:“扔了吧。對了,我七月份要去南方參加漫展,你可以放假回村裏去了。”
“不行不行,你那一堆漢服都得手洗,我要給你洗幹淨才行,還有那些扯爛了的,都得給你補上,小姐你平均一個月要扯爛兩套漢服。”
劉嬸自顧自話,然後伸手扯了扯邵夭夭的領口:“太緊了,你又穿着肚兜,對你的兩坨小肉不好……”
她這一扯,由于手勁兒賊大,一把将漢服扯了下來,露出了兩坨白花花的小肉。
“咦?小姐你不穿肚兜了?”
邵夭夭俏臉發抖,呼着氣走向床,然後爬上去夾着被子一卷,卷成了墨西哥雞肉卷。
“來自邵夭夭的愉悅值-333.”
遠在千裏之外的楚河歎了口氣,Ineed一個理由,憑什麽這樣折騰我?
(Ineed一個理由,憑什麽不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