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綁定邵夭夭就被扣了愉悅值,你丫故意的吧!
不過邵夭夭在生什麽氣呢?
這些富婆心思可真複雜,還是蘇慕煙那個二逼通透。
正想着,通透的蘇慕煙傳來怒叫:“氣死我了,你們這群腦殘粉!”
楚河忙去自己卧室一看,看見蘇慕煙吹劉海瞪眼,抓着枕頭在砸床,把楚河的床鋪搞得一團糟。
這家夥一大早起來就搗鼓楚河的微博,然後假裝楚河跟粉絲互動,剛才還挺樂呵的。
“蘇小姐,你又咋了?我的床是無辜的。”楚河撿起地上皺巴巴的床單。
“楚河,江遇安的粉絲圍攻你了,在你微博裏罵個不停,我完全罵不過他們!”蘇慕煙氣沖沖地将手機遞給楚河。
楚河心裏一挑,又是江遇安?
自己登頂總榜第一,看來又刺激到了他的粉絲。
之前《我心永恒》排第二的時候,江遇安的粉絲就開始攻擊了,後來《我心永恒》被屏蔽,江遇安的粉絲還奔走相告呢。
楚河接過手機看了一下,果然看到微博評論裏一大片罵聲。
“呵呵,一夜之間總榜第一,連微博熱度都買,真有錢。”
“大V幫你轉發幾萬條,花了多少錢啊?”
“真不知道海螺有什麽好聽的,海螺能比得上鋼琴嗎?吊絲樂器,笑死人。”
“心疼我們安安,又要練琴又要寫作,每天那麽辛苦,還不如一個吹海螺的。”
你們有毒吧?
楚河着實沒料到會被這樣攻擊,這徹徹底底就是娛樂圈撕逼啊。
背後肯定有推手,有人組織這場活動的。
“剛才我去江遇安的貼吧看了。他昨晚給他粉絲直播了半宿,一直在暗示自己多麽可憐,明明什麽都沒幹卻被排擠,還說音樂區的大佬都對他不友善,B站也可能限制了他的熱度,忽悠腦殘粉呢。”蘇慕煙叉着腰,一臉鄙視。
楚河懂了,江遇安有一手啊,賣慘博同情,就是想讓他的粉絲攻擊自己。
“有點意思,之前還邀請我參加音樂聚會來着,轉臉又玩這一套。”楚河撇嘴,懶得看了。
他當網紅不是爲了名利,所以江遇安的手段對他無效,自己壓根不在意,靜靜地當個海螺小王子就是了。
“不反擊嗎?”蘇慕煙卻很在意,“想想辦法幹他一炮!”
“煙煙,不要這麽粗俗。”門口傳來聲音,卻是柳芷晴。
柳芷晴吹完海風回來了,一回來就聽到蘇慕煙在罵娘。
“姐姐,你不知道多氣人,楚河都快被罵哭了!”蘇慕煙蹦過去,跟柳芷晴叽叽喳喳一頓說。
楚河翻白眼,是你被罵哭了吧?
柳芷晴聽蘇慕煙說完後,皺眉道:“這種事無法避免,不必理會,楚河要是回應了,反而中了圈套,弊大于利。”
柳芷晴穩重地分析,看了楚河一眼。
楚河點頭,他壓根不屑理會,有那閑心還不如去彈彈琵琶呢。
“早餐做好了,總裁大人,請用膳吧。”楚河打趣道。
三人坐下吃早餐,氣氛十分融洽,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一點都不生分。
但十分鍾後,蘇慕煙吃飽了,又跑去看手機。
氣氛立刻不融洽了,跟結冰了一樣。
柳芷晴和楚河跟兩條鹹魚一樣杵着,愣是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我也吃飽了,上樓研究歌曲了。”柳芷晴放下筷子,趕緊走人。
“ok。”楚河比了個手勢,一個人自在多了。
他放開肚皮吃,吃幾口蘇慕煙又跑了出來:“楚河,你快看,惡心死了!”
楚河被她一撞,荷包蛋都噴了出來。
“你又咋了?不是說不理會的嗎?”楚河夾起落在桌子上的荷包蛋吹了吹,遞給蘇慕煙:“阿妹,吃。”
“不吃!氣飽了,你看看江遇安這個小人!”蘇慕煙将手機遞到楚河眼前。
楚河一看,江遇安發了條微博。
“我親愛的粉絲們,謝謝你們關心我,但我真的很累,不想跟任何人撕逼。這兩年我都是被排斥的,習慣了。這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祝大家天天開心(笑)。”
楚河看得一頭問号,啥子喲?誰跟你撕逼了?
“咱們的粉絲反擊了,大家都看不過眼,去罵江遇安了。”蘇慕煙很是欣慰。
“楚大河”的粉絲現在不到兩萬,畢竟賬号才創建不久,但這兩萬粉絲的能量竟然超過了江遇安的二十萬,跟腦殘粉戰了個痛快。
楚河看看江遇安的微博評論,發現果然撕逼嚴重。
“遇安遇安,一生太平間!”
“瞧瞧你那惡心樣,梳尼瑪個中分,以爲自己是大哥?楚大河顔值不比你高?”
“黑粉微博找到了@帶帶大師兄,安安,快去罵死他!”
“安安出征,寸草不生!”
每條評論都在撕逼,兩波人馬殺得慘烈。
楚河愣是看笑了,你們有丶秀。
“楚河,粉絲都幫你出力了,我們不能看戲了,怼他!”
蘇慕煙鬥志激昂,一點怨氣都不願忍。
楚河想了想,迷之一笑:“我才兩萬粉絲,竟然跟江遇安的二十萬粉絲罵得不相上下了。江遇安僵屍粉還挺多的,等着吧,再等幾個小時,江遇安就知道後悔了。”
再等幾小時,粉絲們起床了,那得一窩蜂湧入楚河的微博,然後怼江遇安。
蘇慕煙一想也對,不由哈哈大笑:“你太聰明了,江遇安自尋死路!”
“所以不必理會了,你可以放下手機了。”楚河收碗。
“放下幹嘛?我要看戲,嘿嘿。”蘇慕煙要一直跟進,不肯落了好戲。
“你昨天說今天練舞的。”楚河擡眼。
蘇慕煙修長的睫毛一眨,目光往别處一瞟,吹起了口哨:“有嗎?哥哥,你太累了,記錯了。”
“不練舞的話,那就畫畫吧,我幫你去架畫闆。”楚河化身嚴厲的歐尼醬。
蘇慕煙突然捂住肚子:“哎呀,痛,我去拉粑粑。”
她跑進廁所去了。
楚河正翻死魚眼,她又猛地沖出來了。
“楚河,江遇安又發微博了,他竟然要挑戰你!”蘇慕煙再次怒火中燒,粑粑也不拉了。
楚河一瞅,露出古怪的神色。
“楚兄,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實在抱歉。今晚八點,我在B站直播彈鋼琴,希望跟你連麥,我們合奏一曲《崖》,一切誤會就算了@B站楚大河。”
這條微博可不得了,明面上是和解,暗地裏卻是“鬥琴”。
鬥琴古已有之,央視的《國樂大典》節目中就曾出現了名師鬥琴。
當然,現在的鬥琴多以合奏的形式來演繹,不分高低。
鋼琴和琵琶可以合奏《琵琶語》,二胡和唢呐可以合奏《賽馬》,這些都是很出名的鬥琴。
“這家夥跟你連麥,肯定想壓你風頭,海螺可以赢鋼琴嗎?”蘇慕煙嘟着嘴,她看透了江遇安的心思。
“鋼琴是演奏固定的曲譜,按照譜子彈就行了,海螺的話,由于吹奏時氣流和節奏容易被影響,并不适合鬥琴。”楚河随口說了一下。
蘇慕煙一急:“那你赢不了他?”
“菜刀不适合當武器,但在武林高手手中,從南天門砍到蓬萊東路還是很輕松的。”
楚河極其自信,作爲海螺王,他看江遇安就仿佛大俠看喽啰,喽啰有倚天劍都砍不過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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