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死後,李家母子心虛,沒敢通知他女兒,迅速辦喪事,把房子賣了。
還是原主的學生看不過去,悄悄通知他女兒,眼看賣房子的錢要到手了,李大勇不願有人分遺産,居然找人開車撞死了原主女兒。
之後,那對無恥的母子迅速卷錢,跑到别的城市過起了逍遙的日子。
原主的魂魄看到這裏,快要氣炸了,答應和許應花領證,其實是同情。
沒想到他們是恩将仇報的白眼狼,得了他的好處,不知道感恩還虐待他。
原主不服氣,自己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被目不識丁的鄉下婦女騙了,還害死了唯一的女兒,他是被活活氣死的,怨氣很重要,就有了這次任務。
“老頭子想怎麽報複啊?”明月淡笑,“弄死那對白眼狼嗎?”
方頭忙道,“這是法制社會,不能喊打喊殺,原主的要求很簡單,他不承認自己的選擇錯誤,他一輩子教書育人,再惡毒的人都能被他感化!”
“感化?”
明月笑了,性格古怪又倔強,難怪會被氣死,“确定不用報仇,别忘了他的女兒是被害死的!”
方頭停頓片刻,“原主對女兒有怨,掌上明珠,出國留學就不肯回來,結婚了又學人家丁克。”
“原主是老派思想,女兒不生孩子要他絕後,那就不要她回來,避免慘劇的發生。”
“因爲和保姆結婚聽到别人議論,他好面子,爲此疏遠了以前的朋友。原主隻想證明沒被騙,晚年會很幸福,長命百歲!”
希望度過幸福的晚年,明月摸摸下巴,“什麽樣的晚年才叫幸福?”
“這個原主沒說!”
“那行吧,我會便宜行事!”明月又問,“這個世界的男女主是誰?”
方頭停頓片刻,“都沒出生呢,和您的任務沒關系!”
“确定?”明月目光如電。
“那個,男主是李大勇的兒子,現在還沒投胎呢!”方頭猶豫片刻。
原來如此,氣死原主李大勇得了遺産,作爲他的兒子,男主同樣得利,又一個奉獻自己的炮灰啊!
被活活氣死的,難怪呼吸不順暢,明月深呼吸幾下,勉強撐着坐起來。
做任務,先把原主身體搞好了,調教那對白眼狼母子有的是方法。
過了一會兒,許應花推門進來,“老頭子,飯好了,來吃飯吧!”
明月翻白眼,原主一天一夜沒吃飯,這老胳膊老腿的,估計起來要頭昏眼花了。
惡狠狠的,“端進來給我!”
“哦,那行吧!”許應花撇撇嘴,很快把飯菜端進來了。
做了肉菜粥,還别說,這老女人心腸不好,手藝挺不錯,明月吹吹飯菜,一口口的吃着。
“我說老頭子啊,你也别倔了,大勇娶媳婦的事,你究竟同不同意拿錢?倒是給句準話呀!”
看他吃飯,許應花還在一旁唧唧歪歪,明月又惡狠狠瞪過去,“趕着去投胎啊,就不能等我吃完飯再說!”
許應花一臉驚愕,在她印象中,死老頭子絕對斯文儒雅,從沒說過一句髒話,難道是被氣狠了?
她有點心虛,不敢吭聲了。
明月把一小鍋粥都吃完了,還意猶未盡,但原主的身體餓得時間長,不能一下吃太多。
吃完,明月就靠着休息,許應花把東西收拾完,端來一杯溫水,“老頭子,該吃藥了!”
原主是老年人,自然有各種老年病,看她拿的幾種藥丸,明月翻白眼。
有的藥必須每天都吃,可原主被餓了一天一夜,連口水都沒給喝,這死女人沒提要吃藥,現在來獻殷勤了。
原主要幸福圓滿的老年生活,長長久久的活着,明月少不得要給他調養身體。
哼道,“先擱那吧,去給我拿點水果來!”
“剛吃過飯,就别吃那些冷的了!”許應花一臉爲他好的樣子。
明月冷笑,“我一萬多塊的退休金,吃點水果怎麽了,趕緊去!”
不知爲何,許應花總覺得今天的老頭子特别兇,隻能讪讪地退出去,很快端來幾樣水果。
可能是伺候慣了,主動把水果切成拼盤,明月便靠着床頭拿着叉子,惬意地吃着。
看他的表情不那麽嚴肅了,許應花猶豫片刻,又開口了。
“大勇都32了,在我們鄉下這麽大年紀,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可他還沒娶上媳婦,這是我的一塊心病啊!”
又開始賣慘,“我知道不該逼你,誰讓我沒法子呢,我們既是夫妻,就該互相幫襯着,你想想我說的可對?”
見明月沒反駁,又說道:“你是有錢,可你那親閨女還遠在國外,你平時裏有個痛啊病的,還要靠我們大勇往前伺候。”
“雖然不是親生的,可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對我們母子的好,我都記在心裏,我會讓大勇把你當成親爹孝順的,老頭子,就松松口吧!”
可憐又委屈,說到動情時,那眼中似乎還閃着淚花。
明月心中冷笑,這世上有種女人,隻要做出一副可憐模樣,總能博得人同情,卻不想這人都是滿嘴謊話的。
故作沉思,“你說的這些,我會認真考慮的!”
“老頭子,你答應了!”老女人追問。
明月哼道,“想讓我出錢也行,你們要答應我的條件!”
“真的,老頭子,隻要你肯拿錢給我兒娶媳婦,什麽要求我都答應!”
許應花高興啊,還是兒子的法子好,逼迫一下他就退讓了,老頭子再有本事也年老體弱,隻能依靠她們了。
明月撇她一眼,“你養的兒子實在不成氣候,好吃懶做,還學人家賭博,這樣的人我是萬萬看不上的!不過是看着你的面子,才容他兩分的。”
“是是!”許應花抹淚。
“我知道,可沒法子啊,家裏窮沒錢供孩子讀書,讓他小小年紀就到社會上去混,學得一身壞毛病,你放心,隻要兒子結婚肯定能收心的!”
“把我的工資卡拿來!”明月話題一轉。
許應花警惕了,“要幹什麽,你答應給我家用的!”
明月冷哼着,“當然是看看上面還有多少錢!”
原主把工資卡給她時,隻有一點餘額,整數弄成存單了,并不是故意防着,隻是習慣。
“那,那也沒有多少!”許應花結結巴巴,每月一萬多的退休金,交到她手裏快兩年了,除去日常花費,其他的都被她算成私房錢,單獨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