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冷笑,果然是心理變态,章樹爲他頂罪不感恩反而埋怨,所以跟神經病沒啥好說的。
“你在國外沒少犯案吧,回國兩年又做了多少案子,那四個失蹤人都是你幹的吧。”
章鵬發出神經質的笑,“還是國外好啊,犯罪者的天堂,可惜觀衆太少了,我承認以前迷戀殺人獲得快,感,現在手段越來越成熟我又不滿足了。”
“我哥的心願是做個偉大魔術師,他沒實現我可以替他實現,我是世上最偉大也是唯一的死亡魔術師,表演怎麽能沒人看呢!”
“所以我回來了,很驚訝吧,衆目睽睽之下,讓一個人在人海中神奇消失,我的魔術是不是很高明?”他眼神狂野,似乎在等人肯定。
明月翻白眼,“跳梁小醜而已,否則我也不會找到你。”
“你這是僥幸,但你的幸運到此爲止了。”章鵬惱羞成怒舉槍瞄準。
“放心,現在還不會要你的老命,我說過了,最誅心的報複是摧毀一個人的信念,我要把你關起來,讓你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被害卻無能爲力!”
他笑得瘋狂,“呵呵,想想這畫面是不是很氣憤?以後你将體會到更多憤怒,絕望無力,到最後你的信念崩塌,會崩潰自殺呢!”
劇情中原主的确經曆了這些,好在他的意志十分堅定,最後沒發瘋,臨死還殺了幾個墊背的。
“麻醉嗎,藥效怎麽樣?”明月如此淡定章鵬不高興了,“死老頭,你可以親身體會。”
他扣動扳機,下一秒面前的目标卻消失了,緊接着他的腕部一陣劇痛,伴随着清脆的骨折聲,槍掉了。
“不!這不可能!”握着受傷的手腕,章鵬急速後退,看對面正義的老刑警怪異的笑容,有股莫名詭異。
“說這麽多,該交代你的同夥,還有那些人被關在哪了?”明月冷笑着。
該死!章鵬額頭直冒冷汗,手斷了,他可是最頂尖的魔術師,雙手是最珍貴的,弄斷他的手比殺了他更嚴重。
他發出一聲怪叫,身形一轉扯下腰間的浴巾,遮住明月的視線,下一秒人已原地消失了。
明月呵呵冷笑,“就這點小手段是不夠的。”
魔術師擅長利用障眼法,并不代表他真的能憑空消失,這是章鵬地盤,利用熟悉的環境暫時在明月面前消失。
可在女魔頭強大的神識掃描下,他根本無處遁形,明月悠閑的緩步走到沙發拐角處,一腳踩下。
看似空無一物的沙發轉角處,突然冒出一聲悶響,“找到你了!”
明月用力碾壓,毫無疑問又是一聲慘叫,章鵬現形了,此時他全身赤裸大汗淋漓,左腳面的骨頭都碎了。
這種劇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魔術師也是人,就算他再變态也受不了這種劇痛,更驚駭對方是如何找到他的藏身之處。
“别鬼哭狼嚎了,老實交代,否則我會讓你嘗嘗更厲害的!”
章鵬蜷縮着身體,嘶吼着,“不!你不能動用私刑,抓人要講證據,你沒有證據我什麽都不會認的,我要報警我要找律師控告你!”他崩潰大叫。
明月笑容冷漠,“不好意思我就喜歡動私刑,沒有證據又如何?我直覺認定你是嫌犯就要嚴刑逼供,不說你會吃苦頭的。”
“不不!你不能!你是公職人員不允許私刑逼供,我要告你,讓你把牢底坐穿!”
“真是聒噪。”明月不耐煩準備好好收拾他,不過這家夥渾身一絲不挂,像隻白條雞太辣眼睛!
回手抓過那白色浴巾,随便纏繞幾下,當成鞭子就抽,軟綿綿的毛巾正常情況是傷不了人的,注入靈氣的毛巾比鐵棍還結實,這一下下抽的章鵬吱哇亂叫。
疼是真疼,他拼了老命喊叫,希望能驚動樓下值班的人來救他,可惜明月已經把整個房間屏蔽了,就算爆炸了也不會驚動旁人。
毛巾軟中帶硬,每下都能震碎一根骨頭,明月刻意控制力度,不能一下把人打死,先要問出口供。
“人身上有多少根骨頭?你猜我抽幾下,能把你渾身的骨頭都砸碎。”明月的笑容像惡魔,出現在原主那張充滿正義的方臉上很違和。
章鵬莫名打冷顫,他很想逃可惜無力,疼的想打滾,可他有許多骨頭碎裂,滾動會帶來更大的巨痛,隻能盡力蜷縮身體。
“求求你别打了,饒了我吧。”
估算他渾身的骨頭碎了有一多半,明月丢下毛巾,坐在沙發上,“爲了破案我連晚飯都沒好好吃,你這個混蛋再不交代,我就一點點捏碎你的骨頭,再把你開膛破肚,扯出内髒,放幹你身上最後一滴血,要不要試試這滋味。”
章鵬煞白着臉,眼中滿是驚恐。
“是不是很疑惑?我知道的遠遠比你想象的要多,乖乖交代可以留你一條性命,如果不說,我保證你會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連一絲痕迹都不會留的。”
章鵬一點不懷疑這話,對方明明是個依法辦事的老刑警,怎會突然兇性大發,私設刑堂,難道要退休了所以最後瘋狂?
神經病的腦回路與衆不同,懷疑一個敬業的刑警,因爲見多了各種兇案悄悄變态了。
忍着劇痛,突然呲牙磔磔笑了,“我是變态,你沒意識到自己也開始變态了吧,原來我們是同類,哈哈哈,太可笑了!”
“變态你個頭,老子是除暴安良,匡扶正義的執法者,人民的守護神!”明月一臉正氣。
“對好人自然是春風滿面,對惡人我會比惡人更惡,要不要再試試。”笑容慢慢變的邪惡了。
接受到她威脅的眼神,章鵬的笑容戛然而止,明月目光如炬,“說,還是不說?”
“說,我說。”章鵬不自覺的顫抖,乖乖交代了。
基于變态不正常的心理,他決定開口就交代的很詳細,十幾年前逃亡到國外,犯下的一樁樁案件都仔細交代清楚。
這家夥在國外殺了38個人,結識了一個叫輝哥的人,那人比他更變态,兩個變态惺惺相惜,輝哥說簡單殺人太沒有意思,拉他入夥要幹一票驚天動地的大事。
一拍即合他立刻加入,在輝哥安排下回國做準備,這兩年沒犯案,在他快要不耐煩想先殺兩個人過過瘾時,輝哥啓動了計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