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太過來,看大孫女拎着菜和野雞,得意孩子能幹,忙站到明月身邊,“賈家又招惹你了?”
明月笑眯眯的,“秦姐想要野雞,我說給院裏孕婦吃,她就幹嘔了,琢磨她也懷上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淮茹腰身粗了一圈呢!”
“你還亂說!”女主氣的俏臉绯紅,她承認,爲了占小便宜,給那些有色心的男人楷油,但她一直守住最後底線,絕對不可能懷孕,何況自己還上環了。
憤怒加委屈,女人羞憤痛苦的嘶吼,“你想逼死我嗎!”
屋裏偷聽的賈張氏奔出來,“天地老爺呀,這日子沒法活了,紅口白牙就污蔑我兒媳懷孕,東旭呀,老賈呀,你們睜開眼,把欺負我們的惡人都帶走吧!”
一招鮮吃遍天,老太婆靠撒潑打滾成爲四合院最不好惹的,可自從伍老太來了,她幾次被壓制,街坊們許久沒聽到她嚎喪了。
熟悉配方,熟悉的味道,衆人等着伍老太發揮,可惜人家不想表演,上下打量秦淮茹。
嘴裏啧啧歎道,“賈家小寡婦這腰身,還真是粗了一大圈呢!”
“你……!”女主想分辨,突然一陣惡心翻湧,忍不住捂嘴幹嘔起來。
“哎呀,吐成這樣子,還不肯承認呢!”伍老太也是刻薄人,對上宿敵賈家還客氣啥。
滿眼鄙夷道,“守寡幾年居然懷上了,這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你應該感謝生在好時代,作風問題不至于要命!”
“沒法活了!”賈張氏繼續哭喊,目光卻狠狠瞪着兒媳婦,天天在一起就沒在意,難不成這賤人真做出對不起兒子的事了!
衆人的目光都盯上秦淮茹的肚子,她心中氣急,強忍下惡心,下意識摸摸肚上的贅肉,應該是中年發福。
“不,這絕不可能!”女主凄厲慘叫,“你們這是污蔑,一大爺要爲我做主啊!”
如果秦淮茹真懷孕了,那必須重視,一大爺發話,飯後開全院大會。
會上,女主聲淚俱下,訴述明月誣陷她的名聲,賈張氏叫嚣要伍家賠錢,賈家三個孩子用仇視的目光瞪着明月。
舔狗傻柱更是義憤填膺,恨不得用他的拳頭,打破那些人不懷好意的目光,還秦姐一個清白。
伍老太現在是明月的腦殘粉,立刻站出來,“孕婦什麽樣,生過孩子的都知道,眼下這院裏正有兩個懷身子的,你的症狀就是讓人懷疑!”
話音未落,女主再次當衆幹嘔,這模樣連賈張氏也把心提到嗓子眼了。
惡狠狠的揪住秦淮茹胳膊,咬牙切齒的低語,“跟我說實話,到底有沒有?”
“媽!别人懷疑我,你怎麽也不相信,我真沒有……嘔!”胸口翻騰,控制不住的惡心,沒說兩句就幹嘔。
簡直解釋不清了,女主又怒又急,懷疑自己得了什麽絕症,瞬間就吓得臉色煞白。
“媽,我可以發誓,絕對不是懷孕,我,我不會得了什麽絕症吧,孩子還小,我要有個三長兩短,咱家可怎麽活呀?”越想越怕,女主吓哭了。
賈張氏選擇相信,三角眼迅速轉動,兒媳是清白的,趁機和伍家訛錢看病。
她氣勢洶洶大吼一聲,“住口!淮茹是什麽人我最清楚,絕對不可能偷人,你們誣陷寡婦清白,就是逼她去死!”
女主的種種表現,讓吃瓜群衆都對她的清白打問号,守寡多年偷吃也能理解,可弄出證據來畢竟不好看。
賈張氏怒罵,“誰逼死我兒媳,我就帶着三個孩子,吊死在他家門口,污蔑人必須給我家交代!”
婆媳倆一個抹淚,一個怒罵,恨不得要賭咒發誓,衆人又遲疑了。
一大爺現在隻關心老婆肚裏的兒子,沒心情理會這狗屁叨叨的事,示意二大爺主持。
官迷二大爺立刻開口,“都别吵吵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容我捋捋。”
明月輕笑,“這種事最好分辨了,十月懷胎,到時候孩子落地就是證據,或者現在去醫院檢查!”
“臭丫頭,你還敢污蔑,必須賠錢!”賈張氏的目光能殺人,“查出我兒媳受屈,你必須十倍百倍的賠償!”
伍老太斜眼譏諷,“你想吃屁呢?”
吵吵嚷嚷一通,還是許大茂吼了一聲,“不用上醫院,我給娥子聯系了老中醫,請過來給一大媽看看,順便給秦淮茹号脈!”他沖着傻柱擠眉弄眼。
明月笑嘻嘻的,“麻煩大茂哥了,添丁進口的好事,不能藏着掖着!”
這話讓吃瓜群衆會心一笑,賈家婆媳氣個半死!
老中醫就住附近,許大茂騎車接來了,先給婁曉娥号脈,身體健康。
再看一大媽,身子有點弱,多吃好東西補補,問題不大。
最後輪到心情忐忑的女主,老中醫摸完左手摸右手,号脈時間比前兩個孕婦加起來還長,吃瓜群衆屏聲靜氣等待中。
最後,老中醫松開手,微笑道,“恭喜,這是喜脈有三個多月了!”
仿如一道驚雷,衆人表情各異,女主驚怒交加,“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懷孕!”
傻柱也麻了,見秦姐痛苦絕望,他心疼的不行,怒吼,“怎麽看的,哪找的蒙古大夫,手藝有點潮啊!”
居然被質疑,老中醫憤怒,“我是市中醫院退休的,要是什麽疑難雜症倒是有待商催,普通喜脈我不可能号錯的!”
前面兩個孕婦眉開眼笑,這個婦女号到喜脈怎麽像受打擊了,老大夫不想多事。
明月笑盈盈道,“您老見諒,您的醫術肯定沒人質疑,主要是這位的情況特殊,男人死好幾年了!”
老中醫皺眉,看女主的眼神不對了,礙于醫德不好評判什麽,哼道,“你這胎相不穩,可以考慮抓副保胎藥!”
送走老大夫,伍老太第一個跳出來,“啧啧,誰還有臉說污蔑!三個多月,和一大媽和婁曉娥差不多時候懷上的,這下熱鬧了!”
幸災樂禍不要太明顯!
女主嘴唇顫抖,“不!這不可能,一定是哪裏弄錯了!”
賈張氏肥臉的肉抖了又抖,突然跳起來狠打她一個嘴巴子,“賤人,你怎麽對得起我家東旭!”
“媽,你要相信我,我,我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我早上環了,怎麽可能懷孩子!”
太激動,話脫口而出,吃瓜群衆的眼神又變了,難怪她死活不承認,原來是笃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