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是個女人,好像還活着。”大豁牙眼睛放光,不過卻沒有去幫地上那名年輕女子解開繩網。
因爲生存經驗告訴他,一定不要多事。
“她手臂傷口很深,必須及時治療,否則會感染。”炎燚沒有多想,不顧大豁牙勸阻,将年輕女子救出,然後替她療傷。
雖心裏有數,可第一次親眼目睹整個治愈過程,大豁牙依舊相當震驚,明明那麽大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速度愈合,最後連一點疤痕都沒。
“簡直神了!”
“你丫發什呆,趕快拿水來。”
與此同時,三十餘米樹端某枝繁葉茂處。
“剛才那金光是怎麽回事?可惜被那人後背擋着看不清。”
“可惡,我都沒碰過清妹一根手指,那小子居然幫她洗臉!”
“虎子,冷靜,千萬别沖動。”
“沖動?我現在就想殺了他!”
“你給我站住!沒清妹的指示,決不可擅自行動,否則會壞了咱們的計劃”
好像過了一小會。
年輕女子已經醒來,炎燚很得意自己救了個大美女,顯然沒意識到什麽才是重點,毫無防備心理。
或者說,對美女沒有戒心!
大豁牙臉色陰沉,目露兇光,正在盤問她:“快說!你到底是誰?從哪裏來?有什麽陰謀?”
年輕女子大眼撲扇,一副嬌弱模樣,很無奈地柔聲道:“鼠哥,我真是不小心掉進了陷阱。”
“不小心鼠哥?!敢罵老子,你他娘的找死!”大豁牙舉起寬刃刀就要砍。
年輕女子尖叫一聲,躲到炎燚身後,吓得哇哇大哭。
“住手!你特麽連女人都砍,還是不是個純爺們?給老子把刀放下!”
“老大,你才來不久,根本不知道這裏有多險惡,尤其像這種裝嫩的女人,心腸比蛇蠍還歹毒,千萬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鼠哥,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其實我也是嗚這裏到底是哪不就偷了點東西吃麽,至于扔到那麽可怕的森林嗎還有這身衣服好像電視裏放的監獄服”
“卧槽!還裝老大,你踹我幹嘛?”
“滾滾滾,給老子滾一邊去!”炎燚最見不得女人哭。
“可是老大”
“滾!沒老子允許,你丫不許再說話!”
“哎!”大豁牙無語,總感覺那個年輕女子不像是新來的犯人,但一時又拿不出什麽證據,隻好帶着劍虎黑猩去附近巡視,臨走時還悄悄吩咐野驢大雕保護好炎燚。
特别要死盯着年輕女子,一旦她有啥詭異行爲,立馬學驢叫。
天色漸晚,炎燚已把篝火點燃,跟那年輕女子交談甚歡,很快熟絡,都忘記還要去救騷豬一事。
因爲空間器奶瓶歸來,隻要生存獸未死,主人便能感知它所在方位,可他到現在連激活都沒有。
“來,青青妹子,哥教你怎麽使用空間器,首先”炎燚汗顔,差點把奶瓶含在嘴裏,在美女面前損壞了他那純爺們形象。
不過他也知道金屬項圈如何激活,原理和功能都差不多,隻需用手輕輕一拍即可。
“原來是這樣啊,謝謝你了炎大哥。”了解星球監獄情況後,叫青青的女子反而鼻子一酸,又哭了,更把炎燚給急得團團轉。
他這純爺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掉眼淚。
最後還沒等人家開口,炎燚就已經答應保護她,帶她一起生存。
······
“可惡的女人,真是紅顔禍水,老大太單純,肯定會被騙,老子必須得想個辦法把她趕走,或者”突然有了個壞主意,大豁牙不由得滿臉邪笑。
轉了一圈,周圍并無威脅,還順便布置了老犯人們常用且最簡單的預警機關,剛準備掉頭,就聽見一聲聲驢叫。
“終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大豁翻身來到劍虎黑猩後背上,迅速沖向臨時休息地。
此時,夜色已完全降臨,篝火旁倒映出一男一女的身影,好像談情說愛,時不時還傳出銀鈴笑聲,野驢大雕這貨龇着大闆牙,似乎很開心的樣子,時不時還“哼昂”叫兩聲。
大豁牙蹙眉,反而更懷疑:“他娘的,這隻騷狐狸,剛才還哭死哭活,一副嬌弱樣,現在卻騷氣沖天,老子絕不會讓你禍害單純的老大!”
“今晚,有你好看!”大豁牙沉住氣,暫時引而不發。
吼~~~
随後,大豁牙故意讓劍虎黑猩弄出動靜。
看到他們歸來,女子青青瞬間沒了笑意,也不敢再說話,一雙水汪汪大眼睛時不時偷瞄,同時下意識朝炎燚靠攏,狀若受驚的小喵喵。
野驢大雕也不敢再龇着大闆牙,神情瞬間嚴肅,瞪着女子青青,一副高度警惕模樣。
“臭小子,巡個邏要那麽久,趕緊坐下吃烤肉,順便把你空間器那些調料和鍋碗瓢盆都拿出來,青青妹子需要喝湯暖補,你就負責熬湯,聽到沒?”
大豁牙拉着一張驢臉,比旁邊蹲着那位野驢大雕還像驢,同樣死盯着女子青青,随後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眼睛始終不離開那曼妙身軀,眸内盡是邪惡笑意。
“炎大哥”
“青青妹子别怕,有哥在,他不敢對你怎樣。”安撫後,炎燚眼一瞪,又斥責大豁牙,“叫你丫熬湯,耳朵被驢毛塞住了?!”
野驢大雕:“哼昂~~~?”
“是你叫我閉嘴的。”大豁牙不敢頂撞心目中的偶像,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隻好低聲下氣反駁。
“對,閉着嘴熬湯!快點行動,青青妹子渴了!”
“#¥%”未知語言,不知道嘀咕了些什麽。
咣當!
噼裏啪啦!
大豁牙一件一件從空間器内取出不知從哪搞來的鍋碗瓢盆,使勁扔到地上,發出強烈噪音。
“要不我來吧,這種事女人比較擅長些。”青青想表現出她也不是無用之人,可以幫得上忙。
更主要是,她打算緩和在大豁牙心中的形象。
大豁牙一把奪過鐵鍋,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嘴唇分分合合,露着僅剩的幾顆牙齒,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啞語。
反正心裏肯定很不爽。
“來,青青妹子,咱繼續吃肉聊天,甭搭理這貨,他腦子雖然有問題,不過熬湯還是很好喝。”
一聽這話,倒提醒了大豁牙,行走監獄大半年,既然能生存下來,肯定得掌握各種本領,什麽旁門左道蒙汗藥,啥啥必須準備點。
沒多會,三人兩獸全都吃飽喝足,就連籠子裏那隻猴頭松鼠也喝了很多熱湯,還是大豁牙親自“喂”的。
等到夜深人靜,各自睡去的時候,大豁牙突然睜開了雙眼。
“你想幹什麽?”被捂着嘴悄悄帶到黑暗密林處,女子青青想大聲呼喊卻不敢,因爲胸口被一把寬刃刀抵住。
“哼!老子想幹什麽?你覺得呢?”大豁牙伸出另外一隻手,欲寬衣解帶,其實他隻是想吓唬吓唬她,榨取真話,隻是沒想到,還沒綁上,對方那麽快就醒了。
所以隻好硬來。
“流唔”
“還真敢大喊,不要命了?!”
女子青青瞪大眼睛,神色堅決,顯然是大豁牙要真繼續圖摸不軌,她必誓死抵抗。
“他娘的,好一個表面裝純,内心剛強的烈女!”大豁牙很憤怒,“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