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太,帝豪分行已經被我們的人砸掉了。”
“帝豪招聘的幾十名高管也被我們打斷手腳無法再給唐若雪賣命。”
“二十一名黑蜂隊員成功襲擊了唐若若雪車隊燒毀了八輛車子!”
奢華的大廳,旗袍女子正把收集過來的信息一五一十向戰太作出彙報。
聽着一條條好消息,看着一張張現場圖片,陳厲婉整個人說不出的舒爽。
她就喜歡看到對手哀嚎一片,她就喜歡看到對手窮途末路。
唯有這樣,才能讓對手知道她的強大,也才能維護她的權威。
“很好,很好,這是我想要的結果。”
“這一次以牙還牙,唐若雪應該能夠認識到,她跟我的差距是十萬八千裏。”
“三管齊下,我就不信葉凡和唐若雪不吓得瑟瑟發抖。”
陳厲婉滿意地點點頭,随後又望向張有有:
“告訴你閨蜜和葉凡,盡快給我一個交待。”
她哼出一聲:“不讓我滿意的話,他們會遭受我更瘋狂更殘酷的報複。”
戰滅陽神情猶豫着開口:“媽,讨回彩頭就算了,沒必要繼續搞大事情。”
“就算你要把唐若雪往死裏整,也該等我們大婚後下手。”
“不然萬一招惹唐若雪破罐子破摔,在我們婚禮上搞事就不好看了。”
他提醒一句:“而且張有有的兩百億還需要唐若雪出面呢。”
“她一個外地佬,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在婚禮搞事。”
陳厲婉柳眉一豎:“膽敢亂來,我端了帝豪總部。”
“至于張有有的兩百億,唐若雪心機那麽裱,怎麽可能真心實意替有有讨債?”
“她會願意看到有有比她幸福還比她有錢?”
“而且她真有心替張有有讨兩百億的話,過去一年早就讨給張有有了,哪會現在都不見一個镚?”
“再說了,還有我,沒有唐若雪,我也可以替有有讨債。”
“你叔和你便宜弟弟死後,戰家諸多子侄中,最有能耐的就是我們母子了。”
“戰家幾個老骨頭已經說了,等你大婚以及拿到新能源代理權後,就讓你做家主。”
“到時我們就能執掌戰家一切資源。”
陳厲婉很是自信:“有這些資源捏着,替有有讨兩百億毫無難度。”
張有有恭敬回應:“謝謝媽!”
沒等陳厲婉出聲回應,一直被打斷的旗袍女子,忍耐不住擠出一句:
“夫人,還有後半截情況。”
“二十一名黑蜂隊員襲擊唐若雪車隊成功,還打傷了十幾号人,給予了足夠的威懾。”
“隻是他們撤離的時候,遭受唐若雪不光彩的背後襲擊。”
“唐若雪和她同夥動用火力強大的重武器攻擊了黑蜂隊員。”
旗袍女子低頭:“黑蜂隊員措手不及以及武器代差,最終被唐若雪一夥全部射殺!”
“什麽?”
陳厲婉聞言身軀一顫,随後一拍桌子喝出一聲:
“黑蜂隊員全部被殺?”
“唐若雪哪來的膽子敢當衆射殺我的人?”
“誰給她的勇氣,誰給她的魄力?”
“我對她手下留情,她卻一而再下毒手,太不可一世了,太無法無天了。”
“她是不是真以爲,憑借我兒媳婦那一點交情,就認定我不敢要她性命?”
陳厲婉真的怒了:“唐若雪現在人在哪裏?”
她已經決定,哪怕唐若雪跑回神州,她也要雖遠必誅。
旁邊的張有有也是皺起了眉頭,覺得唐若雪有點自以爲是了。
這個時候,這種環境,還敢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婆婆,簡直是不知死活。
她覺得,唐若雪是把戰氏家族當成華西那些烏合之衆了。
而且唐若雪的大開殺戒也讓她這個戰家媳婦陷入尴尬境地。
看來唐若雪真是不念一點姐妹情了……
張有有自嘲一聲搖搖頭。
此時,被陳厲婉呵斥的旗袍女子眼皮一跳,随後她趕緊把唐若雪行蹤說出來:
“夫人放心,唐若雪雖然突襲了黑蜂小隊,但我第一時間啓動了臨時方案。”
“我讓戰大江率領偵查隊用非法持械罪名拿下唐若雪。”
“現在的唐若雪被關押在尖沙嘴警署。”
“不過戰大江說壓力非常的大。”
“不僅帝豪豪華律師團連連抨擊,好幾個大佬和國際商盟也施壓。”
“戰大江說,他撐死隻能扣押唐若雪四十八小時。”
旗袍女子補充一句:“所以希望戰太可以盡快指示和接管。”
“抓去尖沙嘴警署了?”
陳厲婉神情有所緩和,随後冷笑一聲:
“我還以爲唐若雪殺人之後跑了,或者直接把戰大江一夥也幹掉。”
“沒想到還被抓去警署關着,這看來唐若雪能耐也不是很大啊。”
她端起一杯蜂蜜水喝了兩口:“至少她知道在明江不敢跟我死磕到底。”
旗袍女子問出一聲:“戰太,人關着,現在怎麽處理?”
陳厲婉眸子閃爍着寒光:
“現在處理?”
“殺我那麽多手下,當然是往死裏處理,哪怕不能弄死,也該讓她生不如死。”
她又是一拍桌子:“不然怎麽發洩我心頭的惡氣?”
“叮——”
就在這時,張有有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接聽片刻後俏臉一喜,随後對着陳厲婉喊道:“媽,先不要弄死唐若雪。”
陳厲婉眼神一冷:“你要給你塑料閨蜜求情?”
戰滅陽也一扯張有有:“有有,我知道你重情重義,但唐若雪殺掉太多人了,你就不要阻攔媽了。”
他還向張有有使着眼色示意她不要招惹母親生氣。
“媽,滅陽,不是我要給唐若雪求情,而是唐若雪還有用。”
張有有連忙擺擺手,語氣興奮地開口:
“剛才是鐵木清總督的親信給我打來電話。”
“她說鐵木清總督在帝豪銀行的賬戶涉及黑金被帝豪風控凍結了。”
“她知道我跟帝豪董事長唐若雪交情頗深,就想要我跟唐若雪溝通一下解凍。”
“畢竟鐵木清總督下個月需要用這筆錢,這樣凍結會耽誤他的大事。”
“媽,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這意味着鐵木清總督會欠我一個大人情。”
“這也意味着鐵木清總督會過來做我和滅陽的主婚人讓戰家長臉。”
“這還意味着唐若雪被抓進去後怕了,通過凍結鐵木清賬戶來向我們服軟。”
張有有奉承一句:“不,不是向我們服軟,是對媽認輸。”
戰滅陽笑道:“媽,有有說的沒錯,這是唐若雪向你低頭。”
“要知道,唐若雪昨天鐵骨铮铮說絕不會胡亂凍結鐵木清賬戶。”
戰滅陽補充一句:“現在誠惶誠恐的把事情辦了,說明被母親大人的手斷威懾了。”
陳厲婉聞言眸子亮起,神情緩和,腰闆不知不覺挺直。
張有趁熱打鐵勸告:“媽,你可以收拾唐若雪,也可以要她的命。”
“但我希望你能在我們大婚後再動手。”
“這樣我們一家就能利益最大化。”
張有有眼裏閃爍光芒:“不僅能讓鐵木清總督主婚欠人情,還能趁機拿回兩百億。”
“行,看在唐若雪這麽識趣的份上,我就留她性命多幾天。”
陳厲婉思慮一會坐直了身軀:“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二十四小時,總是要讓她吃吃苦頭的,不然她不懂得尊卑。”
她對着旗袍女子一揮手指:
“告訴戰大江,用我的名義,給唐若雪好好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