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陳望東一夥微微吃驚。
他們似乎沒有想到,奧德飙敢給他們機會翻盤,難道真不清楚陳氏的底蘊?
換成是他們,肯定速戰速決,而不是給對手一個反撲機會。
傻飙就是傻飙,不僅年輕,還傻啊。
陳望東不屑哼出一聲,對奧德飙嗤之以鼻,接着對一衆同伴吼道:
“叫人,給我叫人!”
“大家跟我一起叫人,所有關系所有人情都給我用上。”
“今晚翻盤了,讨回了面子,我陳望東和陳家會永遠銘記你們的援手。”
“以後你們有事有需要,我陳望東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陳望東決定翻盤不僅要場面巨大,還要氣吞山河。
“好!”
旗袍女子和一衆豬朋狗友熱血一沖,熱血沸騰回應着陳望東。
這一戰如勝利,他們圈子不僅可以封神,還能在巴國橫着走了。
于是幾十号人紛紛掏出手機,打給父母打給家人,把能調動的資源全部調動起來。
今晚,他們要吓死奧德飙。
在衆人打了雞血一樣叫人時,葉凡卻淡淡一笑把舞絕城送入車裏。
他還給舞絕城披上一件外套,免得女人着涼感染了風寒。
他還對女人輕聲一句:“絕城,我送你回酒店吧,又吵又鬧,影響你心情。”
舞絕城掃過前方一眼,笑着一握葉凡的手:
“沒事,在這裏留一會。”
“中規中矩的日子過多了,偶爾感受一笑‘中二’生活的經曆,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而且,被人看了十幾年的戲,自己也該做一做觀衆看看戲了。”
她不想現在就離開,一個是知道奧德飙不會輕易讓兩人走,強行離開勢必會起沖突。
現在是陳望東跟奧德飙死磕,舞絕城不希望葉凡先承受火力。
而且她想要跟葉凡一起經曆一點事情,這樣她的記憶才會有葉凡更深的影子。
葉凡一笑:“行,你不願離去,想要看戲,我就陪一陪你。”
舞絕城把葉凡的手抓過來塞入懷裏給予溫暖。
葉凡想要抽回來,舞絕城卻堅決不肯。
她一邊握着葉凡的手,一邊輕聲問道:“葉少,你說今晚這一出鬧劇,誰的勝算更大一點呢?”
葉凡苦笑一聲,隻能任由女人握着,還盡量不讓手指亂動。
随後他輕笑開口:“不管誰的勝算大,我都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
陳望東似乎聽到葉凡的話,扭頭望了過來,看到兩人親密,呼吸止不住急促。
他對葉凡喊出一聲:“葉少,幫忙叫點人,事後必有重謝。”
“陳少,你糊塗啊。”
沒等葉凡開口回應,旗袍女子就陰陽怪氣喊出一聲:
“噢,忘記了,葉少都要靠舞小姐庇護,哪裏有什麽人脈?”
“而且這裏是巴國,不是他鄉下,他那點資源根本不夠看。”
“他好好呆着不給咱們添亂就已經不錯了。”
說到這裏,旗袍女子還對葉凡玩味一笑:
“葉少,看好了,上流圈子的實力,我們今晚隻展現一次噢……”
話音落下,街道前方轟鳴大作,車燈大作,還時不時哔哔了幾聲。
接着一輛輛挂着‘狂飙俱樂部’的百萬豪車呼嘯着沖入了過來。
車子還閃爍五顔六色的燈光,刺激得不少人眼花缭亂。
很快,幾十輛豪車一字擺開,車門打出,鑽出近百号華衣男女。
一個個不是阿瑪尼,綠水鬼,就是愛馬是愛馬仕,香奈兒,說不出的光鮮和奢華。
空氣充滿了金錢的味道。
他們剛剛鑽出車門,街道兩側又呼嘯着開來不少面包車。
車門拉開,不少印裔小夥,背心黑哥,白人混混,嚼着槟榔拿着武器現身。
還有幾個兩米高的大個子,扛着一把散彈槍,殺氣騰騰。
十幾輛面包車,洋洋灑灑兩百人,很是壯觀。
陳望東見狀跳到一輛車頂,對着幾百人振臂一呼:“兄弟們好。”
幾百人馬上吼道:“會長好!”
排山倒海,驚天動地。
陳望東臉上湧現神袛一樣的璀璨光澤。
太舒服了,太痛快了。
這一刻,陳望東不僅感覺傷口不痛了,還感覺全身通透,說不出的舒服。
天底下還有什麽比這種萬衆矚目一呼百應要爽呢?
他感覺自己不是巴國第一少了,而是掌控天下蒼生的主宰了。
旗袍女子她們也都是昂首挺胸,爲自己是陳望東的同伴驕傲,爲自己作出選擇驕傲。
她們相信,陳望東今晚一定可以踩死奧德飙一戰封神。
期間她還瞥了葉凡一眼,眼裏有着不以爲然。
人啊,還是需要一點自己的資本和資源的,不然天上掉餡餅的機會來了也兜不住。
陳望東這樣的大人情,葉凡沒籌碼把握,隻能眼睜睜看着失去。
倒是葉凡看着聚集的超跑豪少千金們微微搖頭。
舞絕城則沒有關心沖突,而是拿出小熊餅幹,一塊一塊喂入葉凡的嘴裏。
一副生怕葉凡餓到肚子的态勢。
葉凡吃了幾塊後就沒有再吃了,他把手抽出來後坐到了車邊。
他伸手把舞絕城的雙腿捧了過來,接着脫掉女人的鞋子和襪子。
他輕輕給她按摩着。
葉凡剛才幾次看到,舞絕城站立的時候,時不時揉着腳尖,顯然雙腳疲累。
想到女人常年跳舞,以及每次都跳那麽久,葉凡就想幫點忙。
跳完舞清洗過還保養過的小腳,雖然滑嫩,但腳趾和肌肉神經卻有些繃緊。
葉凡用獨特手法給她按摩,讓她散去疲憊,也保持輕盈。
偶爾他還捏一捏骨頭,讓舞絕城的腳趾不會畸形。
舞絕城被葉凡這樣一碰,不僅俏臉紅彤彤,還不受控制嬌哼。
她的眸子更加柔情似水。
旗袍女子看到葉凡和舞絕城沒怎麽關注,神情很是不爽喊道:
“葉少,怎麽樣?陳少威風不威風?人脈厲害不厲害?”
她認定葉凡心裏非常震撼,但又死要面子不肯表現出來。
葉凡沒有理會她,隻是望着天空歎道:“起風了,要下大雨了。”
此時,陳望東正扯着嗓子對在場同伴畫着大餅吼道:
“各位兄弟,各位姐妹,你們好。”
“不管你們是跟我認識的,還是第一次跟我見面的,今晚來了都是我陳望東的朋友。”
“你們給我面子,撐我場子,我陳望東一定銘記你們恩情。”
“你們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待之。”
“你們今晚出現在這裏,不是我陳望東要耍威風,而是要讓叫闆我的人知道——”
他再度振臂一呼:“我陳望東不可辱!”
幾百人跟着吼叫:“不可辱!不可辱!”
陳望東意氣風發。
他手指一點奧德飙:“傻飙,萬衆一心,怕不怕?”
奧德飙不置可否噴出一口濃煙,接着他從丹鳳眼女戰兵腰間摸出一顆炸雷。他眼皮子都不擡就丢向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