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衆記者被她這話,怼得啞口無言。
有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那麽有錢有能力,不能這麽沒有社會責任感啊!”
“就是啊,唐醫生那麽看好你,你就算研究不出來對症的特效藥,也不該是這個态度……”
“我算是看出來了,有些人就是站得越高,心越飄!”
這些記者,本來就是小聲逼逼。
畢竟陸眠的身份擺在那裏,他們也不敢直接硬剛。
就算陸眠聽到了,大不了他們說一句“你聽錯了”完事。
陸眠都是全球首富了,不可能跟他們這種小記者計較吧?!
再說了,她要是敢計較,他們就曝光她!
記者們有恃無恐。
陸眠卻将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清冷墨眸掃着面前的衆人,她發現他們的嘴巴,像是一個個深不見底的深淵,進去的是完整的人,出來的是支離破碎的骨骸。
放在以前,她确實不怎麽想管這些破事,他們說他們的,反正她少不了一塊肉。
她就是嫌麻煩。
可她今天心情不好。
那就别怪她……活動筋骨,釋放壓力了。
她直接走到爲首的記者面前,一手揮掉他手裏的錄像機和話筒。
機器設備摔在地上,直接粉碎。
“我的命根子!”記者都懵了,反應了半晌才吼道:“你敢毆打記者!”
陸眠勾起一側唇角,漫不經心裏帶着幾分嗜血。
她擡起右腿,一腳踹在了對方肚子上。
對方啊的一聲嚎叫,倒在了地上。
陸眠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
摔機器不叫毆打。
這,才叫毆打。
“陸眠,你太過分了!我們又沒說什麽!”
“你要是真的光明正大,你還怕被人議論嗎?你分明就是心虛了!”
“有錢人原來這麽嚣張啊,不但沒有絲毫責任心,還很沒素質!”
“大家别慫,一起上!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還能治不住她一個小女孩!”
其他人吼完,紛紛放下手裏的機器,活動着手腕,躍躍欲試。
陸眠敢動手打記者,就别怪他們以暴制暴了!
一夥男人圍攻陸眠,陸眠還覺得挺好,畢竟對付一個人,實在不過瘾,群毆才能稍稍解氣。
她擡起右腿,以淩厲快速的招式,對着撲上來的記者們,一人一腳,直接踹飛兩米遠。
眨眼之間,地上便趴了一堆倒地不起的男人。
“你……我要曝光你……”
爲首的那個記者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陸眠眸色一沉,長腿跟着踢了過來。
對方的手機直接被踢飛,少女腳踩黑色皮靴,壓着對方的手,将他的手掌狠狠的碾在了地上!
陸眠雙手抄着口袋,冷冷睨着周圍這群面目可憎、道德綁架的記者。
她笑得玩世不恭、嚣張野痞。
“今天,我再告訴你們我的另外一層身份。”
她一張臉一張臉的看過去,淡淡開口。
“我叫惡魔。作惡的惡,魔鬼的魔。”
“……”
其他記者狠狠的哆嗦了一番。
媽呀!
這也太瘠薄吓人了!
陸眠好暴力好血腥!
“我從沒說過自己是好人,也從不宣稱自己多麽偉光正。少拿你們的道德仁義綁架我。我,不吃你們這一套!”
她丢下這句話,收起右腿,潇灑決然的轉身離開。
死裏逃生後的衆記者一陣後怕。
有的人甚至在陸眠的強壓之下,都尿了褲子……
這位大佬,他們惹不起!
——
陸眠開車回了她和蕭祁墨常住的别墅。
墨锶和墨釩見到她回來後,别提多高興了,就跟過年似的,圍繞在陸眠身邊,跑前跑後殷勤備至。
“祁主任回來了嗎?”
陸眠在外面打了一架,心情也好了不少。散去一身戾氣,回到家時,便隻剩下了溫和與笑意。
墨锶和墨釩這才想起他們的墨爺,齊刷刷點了點頭。
“墨爺在樓上,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上樓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了。”
陸眠掃了這二人一眼,眼底有幾分疑惑,仿佛在質問這二人:這種事爲什麽不早說?
少女擡起腿,便往樓上走去。
墨釩拐了拐墨锶:“你爲啥不早說,陸小姐好像生氣了。”
墨锶一臉的無辜:“我忘了,你怎麽不說?”
“我也忘了。”
“……”
淦!
陸小姐回來他們太激動了,一時間就把墨爺給忘了……
——
陸眠從書房裏找到蕭祁墨,發現男人的情緒确實不太對勁。
她抿着唇走過來,看着站在書架旁靜靜翻書的斯文男人,少女走上前,輕輕環住了他的腰。
陸眠從後面抱住了蕭祁墨,她難得主動。
蕭祁墨的身形微微一僵。
兩個人一句話沒說,卻有一種莫名的溫馨。
“祁主任,你知道沃森實驗室發生洩漏的事情嗎?”
蕭祁墨點了點頭,他正在爲這件事煩心。
“我今天去過現場了,是疑似墨粒子元素洩漏。”
陸眠疑惑:“他們怎麽會有墨粒子?”
“估計是看到墨粒子市場前景廣大,私下偷偷研究的。但目前來看他們的研究方向不對,隻能稱之爲類墨粒子。”
也就是像墨粒子,但不是墨粒子。
陸眠點了點頭,表情有些沉:“我哥……我說的是陸玺,他這次也中招了。”
“……”
蕭祁墨的自責感更深重了。
他很清楚,因爲他,導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尤其給他深愛的人,造成了很多很多的……災難。
“對不起,是我的原因。”
陸眠擡起頭,走到蕭祁墨的面前,凝視着他。
“墨寶寶,這與你無關,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道德包袱。”
她剛收拾了一批道德綁架的人,沒想到她的祁主任,卻陷入了深深的道德捆綁中。
就像當初祁主任發明的墨粒子失竊,造成了綁架案迷失案,她的祁主任,遭受了那麽多年的心靈折磨。
可是,這些事追根究底,并不能怪在祁主任身上。
陸眠一直把這種事情分得很清楚,也不會因此産生任何遷怒情緒。
隻是,她看到這個風清月霁、優雅高貴的男人如此低落難過,她的心除了疼,就是擔憂。
陸眠沒有别的甜言蜜語,也不知如何勸他。
隻能輕輕牽起蕭祁墨的手,堅定果斷的對他承諾道。
“祁主任,如果過去無法改變,那我陪你改變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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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我要去睡覺休息一下了。
晚安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