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見小舞出手力道又狠又準,知道遇到了硬茬子,當即吆喝了一嗓子。
小弟們紛紛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電筒似的玩意,跟電棒不同的是,這裏面是上等靈石打造,蘊含着雷電能量,其威力絕非一般的電器産品所能比的。
這也是張志豪的傑作之一,西江習武成風,外煉高手以及内煉都不少,當初爲了一統西江,沒少遇到這種硬茬子,是以張子豪怕手下的弟兄搞不定,所以在高人的幫助下,打造了這種雷電筒。
哪怕是沒有半點修爲的小弟,一旦使出這種武器,裏面釋放的雷電能量也足夠對付一般的外煉,甚至是内煉初期高手。
如此一來,也算是确保了手底下人辦事的效率。
“無聊。”
“萱萱,交給你了。”
面對這樣的喽啰,小舞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直接交給了紀萱然。
紀萱然在動手前,看了秦羿一眼,秦羿手往下壓了壓,表示同意。
李強壞笑道。
一揮手,弟子們一窩蜂圍了上來,紀萱然冷冷一笑,人如魅影般穿進了人群,李強等人隻覺的眼前一花,緊接着疼痛傳了過來。
紀萱然并沒有下死手,但即便是随意動手,也不是這些吃幹飯的玩意所能抵擋的。
十幾個人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全都倒在了地上,沒一個能爬的起來的。
“卧槽,這娘們也太能打了吧。”
泳池裏的麻子一抹臉上的水花,驚惶叫道。
“哎喲,哎喲。”李強等人這會兒全都成了死鴨子,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紀萱然倒也不是一般的暴力碎骨、斷手啥的,她隻是把極寒的真氣,透進了李強等人的經脈,此刻寒氣在他們體内縱橫,每個人如掉進了冰窟窿裏,一個個體骨刺痛,嘴唇發紫,渾身打起了擺子。
“回去告訴你那個什麽軍哥,就說本小姐就在這等他,叫他有種放馬過來。”
“人就在這裏了,讓他來領。”
紀萱然指着黃麻子,冷冷道。
黃麻子哪裏還敢嘚瑟,連忙爬了起來,點頭稱是,如同野狗一般倉皇而去。
會所内。
李軍拿着手機,看着李強發來的照片,心都快要飛起來了。
“啧啧,麻子這小子這回還真撞到寶了。”
李軍大喜道。
同時,他立即給李軍發了兩條信息,迫不及待的催促:“強子,麻溜兒把人帶回來。”
然而,李強卻沒有半點兒聲響。
“哼,小子翅膀硬了,敢不回老子的信息。”
李軍一連打了好幾個去辦事的小弟電話,也全都沒人接,令他好不郁悶。
等了一會兒,憋不住火的李軍決定親自前往,畢竟那地方是他常去的五星級賓館。
還沒等他出門,黃麻子一溜煙兒跑了進來,落湯雞似的大叫道:“軍爺,軍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慌什麽慌,這裏是西江,天還能塌了不成,說。”
李軍擡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刮子,可憐麻子,兩邊臉頓時都被打花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黃麻子把紀萱然的話原話奉還,氣的李軍肺都快炸了。
“瑪德,你報彭門的名号了沒?”李軍一把揪住麻子的衣領,大喝問道。
“報了,人家根本不買賬啊,還說要滅了彭門,說你有種就過去領人,他們等着您呢。”黃麻子添油加醋道。
“馬勒戈壁,活見鬼了,居然還有人敢跟老子叫闆。”
“來人,把弟兄們都叫上,另外去把倉庫裏的硬家夥都帶上,我就不信老子奈何不了幾個外地娘們。”
李軍素來蠻橫慣了,哪裏受的了這股子氣,當即吆喝道。
李軍吆喝着,領着數百手下,開車的開車,坐摩托的坐摩托,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九河賓館殺了過去。
賓館的經理這會兒正哭喪着臉,向秦羿幾人求爺爺告奶奶:“我說幾位爺,你們可是攤上大事了,惹誰不好,非得惹彭門,你這一打不打緊,我這賓館的生意可就沒法開了啊。”
“放心,沒那麽嚴重。”
秦羿坐在椅子上,眯着眼雲淡風輕道。
“你說的輕巧,你知道這幫人來頭有多大嗎?”
“我知道你們會功夫,不是普通人。但人家張爺,遠了說有如日中天的秦幫相護,近了說,人家跟龍虎山掌教那可是稱兄道弟的存在。”
“你再能打,還能打的過龍虎山上的神仙?”
經理都快要哭了,向秦羿陳述着厲害。
“有點意思,我說這個新彭門怎敢如此狂妄,原來是有靠山的。”
“經理,你能不能告訴我,現任的龍虎山掌教是誰?”
秦羿一聽,饒有興趣的睜開了眼,坐起身來問道。
“如今的掌教,當然是張夜庭,張掌教。别看他年不過五十,但輩分可不小,他當年跟秦侯可是如兄弟一般的關系,一生修爲也是了不得,吞雲吐霧,呼風喚雨,那是活神仙在世啊。”
經理極盡崇拜道。
“張夜庭,張夜庭,倒是個老朋友,有些年頭沒見了。”
“彭門若是仗了他的勢,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下去吧,那個什麽軍爺的來了,直接讓他上這來找我。”
秦羿揮了揮手道。
秦羿對于張夜庭可以說是亦師亦友,當年他在龍虎山逼的白朝陽掉下懸崖,結束了龍虎山之争後,張夜庭得他指點,一直在玄冰洞裏閉關,秦羿離開凡間時,張夜庭已經閉關五年左右了。
以他的天賦,到了如今起碼也得是從大天師境界踏入仙氣道尊境界了。
成爲了道尊,呼風喚雨之術确實可行,可不就是凡人眼中的活神仙。
隻是秦羿不明白的是,以張夜庭的品性,他不至于跟張志豪這種人品低劣之徒爲伍,更别提稱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