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以前秦羿在的時候,唐骁月參加宴會也沒這般精細打扮、美豔。此刻唐骁月那常年苦訓,緊緻、充滿彈性的身段恰如其分的包裹在魚尾長裙内,凹凸有緻,玲珑風韻,那半露的雪白處垂着一枚綻放着白色光澤的極品美玉,讓她原本白皙的肌膚更是如同綢緞一般光滑,再襯上她那天生固有軍人冷,筆挺的身姿,與張目仰望的貴氣,整個人就像是珠玉一般華美,美的令人賞心悅目。
今天來這的不乏商政名流的女兒,然而唐骁月一現身,所有的女人就像是天鵝身邊的野雞一般,黯然無光。
場中的記者、攝影師,發瘋一般的按動快門,生怕錯過她一颦一笑的任何瞬間。
更讓趙宇軒驚喜的是,唐骁月臉上居然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心中一動,難道這位大美女想通了?
“宇軒,我認定了,這丫頭就是我老趙家的兒媳婦了。”
“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喽。”
趙春龍看着唐骁月美豔無雙,大喜道。
“爸,你放心,她今兒來了,那就是十成把握!”
趙宇軒嘿嘿一笑,趕緊小跑着往大廳去了。
女爲悅己者容,唐骁月當然不是來捧趙宇軒臭腳的,她如此這般精美打扮還是頭一遭,隻爲了迎接自己心目中的王,她想把最美,最好的一面呈現給他。
“骁月姐!”
劉陽神色黯然的走了過來,打招呼道。
他最近很慘,房地産生意全被趙宇軒給生吞了不說,舅舅高麻子也被下了牢房,家裏的老本,幾家娛樂場子也被封了,已經算是窮途末路了。
“你怎麽來了?我記得你不是在搞南鼓區開發工程嗎?”
唐骁月畢竟是東州本地人,對劉陽還是有些印象的。
“甭提了,全被人給搶走了,我爸、我舅舅還在東州監裏蹲着呢。”
劉陽苦笑道。
“明白了!”
“那你還到這來?”
唐骁月問道。
“沒辦法,趙宇軒知道我以前是跟羿哥的,今兒專門發帖子叫我來這,還不是爲了當衆踩我,好擡自己的臉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哎!”
劉陽無奈的聳了聳肩,旋即問道:“姐,你怎麽也來了?”
“我來當然是給趙大少過生日啊,這麽盛大的晚會,要是錯過了,豈不是可惜。”
唐骁月跟劉陽關系還沒到那一步,當然不能告訴他,秦羿今晚會來的消息。
“哎!”
劉陽搖頭失望的歎了口氣。
他沒想到連唐骁月這種軍人風骨的女人,也會屈服在趙家的威風下。
先有溫雪妍嫁給了陳松,現在又是唐骁月,劉陽深深的爲秦羿感到不值與委屈。
唐骁月這邊與劉陽有說有笑,趙宇軒看在眼裏更急了,趕緊推了幾個大少的敬酒,快步奔了過來。
緊随在他身邊的是方俊凱。
這家夥也是個人精,見了趙宇軒就淨說好聽的:“趙堂主,骁月姐來了,瞧那美的,咱們東州就找不出第二号了,比起當年的何雅沁、溫雪妍,也要美上幾分啊。”
“這還用你說,走,你就等着看老子怎麽把她弄上床吧。”
“瑪德,怎麽說也是我未來媳婦,劉陽這種下等人有什麽資格跟她說話!”
趙宇軒沒好氣的罵了一聲,然後整理了衣襟,背着手清咳了一聲。
“咳咳,這不是劉陽嗎?”
“你不去監裏看你爸爸和舅舅有沒有被人打死,跑到這來幹嘛?”
方俊凱會意,當先向劉陽發難。
他這一嗓子叫的,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劉陽身上。
“我,我過來當然是給趙少慶生的。”劉陽低頭黯然道。
“呵呵,給趙少過生,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算什麽東西,狗一般的玩意,來這的誰不是資産數億的官場大佬,你有幾根毛,敢大言不慚來給趙少慶生。”
方俊凱冷笑道。
“萬總,我懷疑這個人是混進來的!”
方俊凱沖一旁的萬東喊道。
“方少,劉少是拿着趙堂主的請帖進來的。”萬東提醒道。
“什麽劉少,你是腦子進屎了嗎?”
“劉陽,把請帖拿出來吧。”
方俊凱吼了萬東一嗓子,沒好氣道。
萬東面色一沉,很是尴尬,劉陽咬了咬嘴唇,知道今兒這一劫是躲不過,也不敢還嘴,從口袋裏掏出了請帖。
“請帖是假的。”
方俊凱道。
“誰說是假的,這是趙堂主親自讓我……”萬東想替劉陽解釋。
“我說是假的就假的,讓他出去。”方俊凱見趙宇軒在一旁傲然得意,更是有了底氣。
“我說趙宇軒,你啥意思,鬧的差不多就夠了,劉陽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麽做太過分了吧。”唐骁月皺眉道。
“骁月姐,沒事,我走就是。”
劉陽黯然道。
“慢着,誰讓你走出去的,我是讓你爬出去,爬,像狗一樣,明白?”
方俊凱伸手攔住劉陽,不依不饒道。
“方俊凱,你别逼我。”劉陽沒想到他們如此過分,氣的緊握雙拳,渾身發抖。
“我就逼你了,來啊,劉陽劉大少,你有種打我試試,看這些秦幫弟子會不會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嘿嘿!”
方俊凱無恥的抻着臉,耍賴道。
“什麽玩意,還敢在趙少的生日趴上撒野,真以爲你還是以前的劉大少啊。”
“讓他爬出去!”
“爬,爬,爬!”
其他的東州大少跟着起哄。
劉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氣的肺都快炸了,羞愧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趙少,真要做這麽絕嗎?”劉陽咬着牙,恨然問道。
“當然,誰讓你以前跟着秦侯混的呢,誰要跟秦侯混,就是我趙宇軒的敵人。”
“你不想當狗,好啊,我給你一個機會,當着大家的面,說三聲秦侯是狗,我就放過你!”
趙宇軒仰天大笑道。
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打壓秦侯的舊部,隻有把那些秦派的人踩在腳下,用力碾壓,昔日所受的屈辱,才能痛快的釋放出來。
當然這麽做還有一個非同凡響的意義,那就是讓這裏所有的人看看,秦侯已亡,東州是他趙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