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哥,如果我回不來了,一定要記住我,珍珠下輩子還做你的女人。”黑珍珠眼眶微紅,靠在秦羿懷裏溫柔道。
“就兩天時間而已,隻要你沉住氣了,咱們很快就能離開這該死的地方。”秦羿咬着她的耳朵,輕聲道。
“嗯,時間不早了,趕緊給我換臉吧,要不然出來時間太長了,牡丹會起疑心的。”黑珍珠站起身道。
大事要緊,秦羿不敢再索歡,起身把模子印在了珍珠的臉上。
女兒國的人長相眉眼極爲相似,珍珠雖然是燕九天所生,但輪廓神情與她母親極爲相似,套用朱顔的模子雖然不說恰到好處,卻也比較自然。
至于膚色,秦羿用的是一種特制的潤膚膏,能夠在一段時間内保持膚色的嫩白,待抹完最後一處膏藥,黑珍珠完全變成了朱顔的模樣。
當然唯一的麻煩就是朱顔的雄巒比黑珍珠要小上兩号,萬幸的是,朱顔平素穿着較爲保守的衛士服,在胸口捆上布條後,黑珍珠雖然擠的有些難受,但基本上可以蒙混過關了。
除非是她脫光了衣服,否則牡丹很難察覺到朱顔已經被珍珠替代。
“好了,珍珠,聽我的,不用怕,咱們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
“一旦有危險,立即發射信号彈,我會在第一時間趕往百花宮營救你。”
秦羿道。
“我知道了,羿哥,保重。”
黑珍珠咬着嘴唇,強忍着眼淚與秦羿告别,快步沒入了月色之中。
小舞的預言就像是一片陰霾籠罩在兩人的頭頂,剛剛那場纏綿快樂中夾雜着生離死别,黑珍珠恨不得把自己的魂,自己的命在床上給了秦羿。
因爲她有一個難言之隐沒有告訴秦羿,牡丹之所以恨男人,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牡丹喜歡的是女人,而朱顔就是牡丹的“知己”。
一旦牡丹要與她發生關系,黑珍珠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避開牡丹的猜忌之心。
不過,她已經顧不上生死了。
她隻知道秦羿的性命完全與她綁在了一塊,不管任務有多困難,珍珠都一定要扛住了。
黑珍珠走後,秦羿回到了東島。
一夜無眠!
小舞也睡不着,明天就是最後一個整天了,所有人都在冥想着最後的決戰時刻。
秦羿睡不着,老鬼、松濤、缪正、牡丹等人同樣是一夜無眠。
一号館内。
沙虎、歐強等人按照秦羿的指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往北嶺方向撤退,每個人的心情又激動又緊張。
“孫韶你快點,争取在天黑前趕到北嶺與東山、大龍他們會合。”
沙虎催促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孫韶。
“虎爺,你們先走吧,我昨晚吃壞了肚子,渾身都拉虛了,實在是沒力氣趕路了。”
“要不然我留下來跟松爺他們那一波走,你們先走吧。”
孫韶賴在床上磨磨唧唧道。
“你這死胖子,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成,那你跟松爺一塊走,我們在北嶺等你。”
歐強沒好氣的給了孫韶一個後腦錘,吆喝了一嗓子,與沙虎等人先行出館去了。
孫韶躲在角落,目送沙虎一行人遠去了,這才悄悄溜出了門,直奔迎春樓。
邬行風早已經備好了酒肉,孫韶從後門一溜進别院,胡靜便親自迎了過去,手挽手的纏住他撒嬌道:“小胖,你終于來了,姐姐還以爲你跟着那幫子人跑了呢。”
“有靜姐這樣的天仙在,我怎麽舍得呢。”
“靜姐,這些天跟這些王八犢子待在一塊,也不敢亂走,可是想死我了,先讓我親熱親熱吧。”
孫韶迫不及待的伸出鹹豬手就往胡靜的裙子裏探了過去,上下其手先來了一番。
“你要死啦,快停手,這裏不是辦事的地方,邬先生還在等着呢。”
“聽姐姐的,等辦完正事,姐姐以後天天陪你,你想怎麽快活都成,好嗎?”
胡靜強忍住酥麻之感,按住孫韶的手,喘息道。
孫韶意猶未盡的收回了手,茲吧嘬了兩口道:“有姐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咱們就先見邬先生吧。”
“你可真夠惡心的,臭壞蛋。”胡靜見他那一臉迷醉的樣子,媚眼橫飛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要不壞,靜姐又怎麽能看上我呢。”孫韶在胡靜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摟着她的腰得意非凡的走進了别院。
進了房間,邬行風親自起身相迎,親熱大笑道:“紅粉配英雄,孫老弟桃花運真是讓邬某羨慕啊。”
“邬先生,你可是咱們女兒國第一美男子,這女兒國哪個女的見了你不得投懷送抱。”
“不過啊,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有胡靜姐姐,此生足矣。”
孫韶摟着胡靜,滿臉幸福道。
胡靜看了邬行風一眼,眉眼中透着一股子鄙夷的冷笑,也帶着三分癡怨。邬行風知道她在怪自己想出了這馊主意,讓她用美人計勾引孫韶,當即摸了摸鼻子,清咳了一聲道:“老弟好一個癡情好漢,快,快入座。”
“小胖,你知道嗎?從見到你第一眼起,姐姐就知道你對我有一顆火熱的真心,秦羿他們都把你當拖油瓶,當廢物,但姐姐和邬先生知道你的能量,你是個可以成大事的人。”
胡靜給孫韶斟滿了美酒,敬給了孫韶。
孫韶接過酒水,臉上浮現出一絲恨意,惘然長歎道:“姐姐,邬先生,說實話,要不是你們給予我力量,給予我信心,我真覺的自己就像沙虎他們說的那樣,是個廢物。但現在我孫韶得你們器重,再也不是過去的那個我了,我要跟你們幹大事,我孫韶這輩子認定了你們,你們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此生赴湯蹈火,絕不皺下眉頭。”
“好,好兄弟。”
“好男人!”
邬行風大喜,痛快飲杯,豪氣道。
“老弟,今兒來,還真有一件大事要差你辦。”
“辦成了,日後你就是女兒國的大總管,不僅僅胡美女,就是牡丹那浪貨,你也可以随便玩。”
邬行風拍案朗聲道。
“真的,牡丹我也能……”孫韶眼中放精光,剛要多問兩嘴,旁邊胡靜在她小弟上狠狠捏了一把,妩媚道:“你是嫌我伺候的不夠好呗還是怎地?”
“不,不,我對女王是真沒興趣。”
“邬先生,說吧,讓我幹什麽事,現在那幫王八蛋都不在了,我辦事也方便了。”
孫韶拍了拍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