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個醫館行走資格,我需要見到小舞,我喜歡她,想得到她,就這麽簡單。”秦羿一臉貪婪道。
“野心不小,本座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
“好,我成全你,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座特使外加醫館行走了。”
缪正拍案道。
他恨透了秦羿,但又無可奈何,他當年逃難挾持了小舞,從地獄無意之間卷入輪回,逃到了此處,随着小舞長大,每當看到那張與她母親幾乎如出一轍的臉,缪正就會在恨意與愛意中無比掙紮。
他恨的、愛的是小舞的母親,然而二十年的相處,他潛移默化的把那種複雜的情感,強加到了小舞身上。
而秦羿或許是斬斷他這種雜念的利刃。
醫館在東島的花圃内,稀稀疏疏的幾排小木屋,藏在百花叢中,雅緻清幽。
門外的空地上擺放着一個個盛放藥材的竹筐,夜風已涼,空氣中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邬行風與藥童收拾好了藥材入筐,整齊有序的擺放在東邊的木屋内,待忙完這一切,他已經是累出了一身密汗。
他往西邊那間小屋看了過去,裏邊還亮着晶石的光芒,小舞還沒睡。
想到這,他刻意從衣兜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他專門煉制用來泡妞的香水,有迷魂之效,女人一聞就會春心蕩漾,神魂颠倒,爲他所用。
邬行風靠着香水,在女兒國可以說是通殺,号稱是沒有泡不到的妞。
此前,他還想憑借着自己的才華與醫術,與小舞日久生情。
但現在他等不了了。
“小舞,以前我隻想得到你作晉升之用,但上次在鬥獸場一睹你傾國傾城的容顔,我便夢寐難忘,心心念念都是你,如今秦羿入了東島,他比我年輕,比我潇灑,必定會更吸引你,所以,我唯有捷足先登了。”
邬行風喃喃道。
說完,他整理了衣服,又用手指叉順了頭發,确保自己保持最潇灑的姿态後,走到門前叩了幾聲。
“誰?”小舞果真還在煉藥,溫婉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我,邬行風!”
“進來吧。”
小舞打開了門。
“藥材都撿完了嗎?”小舞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冷淡問道。
“都收好了,這次的藥材成分不錯,我親自驗的,聖女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邬行風刻意靠近了兩步,暗中抖了抖衣衫,讓香水的氣味揮發的更明顯些。
“嗯。”小舞聞到了那種無比芳香的氣息,莫名的一陣心慌。
“你覺的我和秦羿誰更好一些……我的意思是人品、才華等,你知道的我很在乎你的看法。”邬行風雖然号稱情聖,但也不敢過于直白的表露。
除了醫藥,小舞從未接觸過男女關系,更不懂什麽情愛,可謂是比黑珍珠更純白的一張白紙,自然聽不懂邬行風話裏的意思,幾乎是不假思索道:“論相貌,秦羿俊如明月,而你不過凡俗,不能相比。論人品,我跟你們都不熟,不做評價。”
一聽在小舞心中容貌完敗,邬行風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自認爲女兒國第一美男子,怎能甘心。不過人品算是打了個平手,心裏稍微平衡了一些,耐着性子問道:“那,那醫術呢?”
他對醫術是極爲自信的,尤其是對藥材的品鑒以及煉制上,在女兒國可以說是獨一無二,就連國師都對他極爲器重。
“醫術?”
“你指的煉藥嗎?你們倆壓根兒就沒法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不值得一提。”
小舞低頭擺弄着壇子裏炮制的毒蟲,輕笑道。
“呵呵,這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論醫術,在女兒國除了你,還沒人能跟我比。”
邬行風會心笑道。
“我是說,你跟秦羿根本沒法比,甭說你,就是我與他也無法相提并論。”
“邬先生,你就是凡俗繁星,爲何非要跟皓月相比,有意義嗎?”
小舞笑了笑,認真的問道。
“我,我真的在你心中,就這麽不堪,不如他嗎?”
邬行風如遭天雷轟頂,一時間楞在原地,臉色慘白,渾身直發抖。
“當然,你就是個制藥的奴才,而他……”小舞輕然一笑,眼中浮現出一絲向往之色,她所有的希望都在那個秦羿身上,“叔叔”又豈是一個奴隸能比的?
“我知道了。”
邬行風心碎了一地,眼中彌漫着毒光。
“哦,你看這條赤練蛇似乎泡的差不多了。”
驟然間,他指着牆角的透明藥罐。
小舞沒有提防,低頭往藥罐看了過去,邬行風悄然摸出瓷瓶,沾了幾滴藥水,屈指彈在了小舞白皙的脖子上。
他原本想以話套着小舞,借着藥力催發,一點點的攻陷,得到嬌人之軀,但沒想到小舞滿門心思都在秦羿身上,如此以來,便隻能用強了。
小舞隻覺脖頸一涼,反手一摸卻是什麽也沒有,以爲是錯覺,也沒在意。
緊接着,她便覺的小腹内有一股熱流,如同小泥鳅一般在周身遊動着,弄的人又癢又麻,渾身也變的燥熱了起來。
這種迷藥越是未嘗人事的女人,受到的刺激也越明顯,邬行風剛剛那一彈的分量,足夠讓一條老母豬發狂。
隻是小舞是島上爲數不多能有丹田之氣的人,而且素來心性平淡,憑借着修爲與心境,勉強還能壓住。
“小舞,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我喜……”
邬行風見她面頰绯紅,額頭滲出了細汗,心知迷魂水已經有了效果,往前湊了一步,試圖抱住小舞強上。
他相信,隻要他一上手,便是世上最貞潔的烈婦,也要倒在他熟臉的技巧之下。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口哨聲,緊接着便傳來了腳步聲。
饒是邬行風膽子再大,也不敢公然亵渎小舞,心頭暗罵了一句娘,老老實實的縮回了鹹豬手站在了一旁,裝作看藥。
“邬先生,這麽晚了,還沒回奴館,夠辛苦的啊。”
一聲痞笑,秦羿抱着胳膊出現在門口。
“該死,這家夥怎麽來了?”
邬行風心頭恨死了秦羿,哪怕這家夥晚來一個時辰,他這會兒隻怕早得到了小舞清白之身。
“喲,秦先生,你不是在國師那聽差嗎?怎麽來醫館了?”
邬行風皮笑肉不笑問道。
“有小舞這樣的大美女在,我哪閑的住,剛拿的行走令牌,邬先生以後咱們就是同僚了,還請多多關照啊。”
秦羿晾出醫館通行的令牌,幹笑了一聲道。
“關照不敢當,都是給小舞姑娘打下手罷了。”
“那,那個時間不早了,我這的活也幹的差不多了,先走一步。”
邬行風怕被秦羿抓住現行,打了個哈哈,趕緊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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