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兵,你沒看到她旁邊站的誰嗎?柳少泉,聽說這妞兒是柳仲的妹妹,就你這副省的兒子,她看不上眼,不很正常嗎?”這人心情不太好,沒好氣道。
“哦,難怪了。要是柳少的妹妹,拒絕我就不稀奇了,畢竟在咱們南廣,除了易少就數柳仲牛氣點了。”廖兵一聽,頓時黯然歎了一聲。
“看來這朵鮮花,隻能咱們易少來采了。”
“歸根到底,粵東還是姓易,就是柳仲也得看易家的臉色行事。”
其他人一聽,掂量了一下資格,紛紛打消了念頭。
這位優雅、溫婉的女神正是昔日的鄒雅,當年她落入周浩龍的魔掌慘遭蹂躏,是秦羿來到粵東解救了她,并安排她深造,并在東旗分公司任職,經常與國外上流名士打交道。
鄒雅也争氣,在國外苦學的同時,學會了頂級的社交禮儀,大大提升了自身的素養,還拜了鋼琴名家、舞蹈名家爲師,經過一番打磨,俨然成爲了頂級的社交名媛。
回國後,鄒雅依然回到了南廣,柳仲知道她渡了金回來,收她做了妹妹。
除非是刻意有人去深究她的老底,否則現在的鄒雅,與過去完全判若兩人,一身高貴的氣質,宛若王室的公主,高傲又不失溫柔,令人迷醉。
鄒雅一曲彈完,端起旁邊的水晶玻璃酒杯,裏面裝的不是美酒,隻是簡單的白開水,但她捧在手心,卻有種異樣的溫暖。
“易東昇來了嗎?”
“他要不來,我先走了,今天有點累了。”
鄒雅擡起頭對身邊的柳少泉道。
柳少泉呆呆的看了她一個晚上,事實上從鄒雅回到南廣的第一天,他的視線就再也離不開了。
他知道她的過往,但那又如何,在他心目中,現在的鄒雅就是毫無瑕疵的白天鵝。
“哦!”柳少泉回過神來,笑道:“現在走不太合适,易少咱們得罪不起,敬杯酒是必須的。”
鄒雅柳眉一蹙,不過旋即又平靜了下來。
她懂輕重,易東昇隻能結交,不可得罪,那樣柳家也沒好日子過。
在國外交際場上,她早已習慣自己的身份,社交不是兒戲,由不得她耍性子。
“柳哥,我明白了。”
“我去跟他們喝酒!”
鄒雅起身要走,這時候,一隻冰冷的手摁在了她的香肩上:“不想喝就别喝,彈得不錯,給我彈一首舒伯特的小夜曲吧。”
“你誰……”
柳少泉沒想到這種高級酒會,竟然有如此大膽的狂徒,剛要發飙,一看那人,登時雙眼一瞪,緊閉上了嘴。
鄒雅回過頭,不敢相信的看着身後的男人,透亮的眸子中瞬間彌漫了一層霧水,不過她終究沒有哭出來,而是暗自吸了一口氣,平靜的彈奏了起來。
秦羿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閉着雙眼聆聽着,一曲完畢後,點了點頭道:“有幾分火候了,不過仍有幾處銜接的不夠渾然天成!”
“你來了,這心靜不下來,怎麽渾然天成。”彈完,鄒雅轉過身靠在鋼琴上,嫣然笑問。
那略帶幾分慵懶的微笑,妩媚風情,令一旁的大少們無不恨的牙根癢癢。
“媽的,這哪裏的土包子,跑到這來搶風頭了,廖少,這是在打咱們的臉啊。”一個穿着燕尾服的青年,見鄒雅滿臉甜蜜,不滿的叫道。
“咱們跟易少不敢争,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土包子嗎?”
“這口氣,不能忍。”
廖兵點了點頭,端着酒杯領着衆少奔着秦羿走了過去。
“秦先生,你來南廣了,怎麽不通知柳少,我們也好迎接你啊。”柳少泉恭敬道。
“柳仲敢駁我的電話,就未必想見我,不過這次他不見也得見!”
“好了,都跟我走吧,我有事要問你們。”
秦羿冷然道。
“是!”
這位主來了,柳少泉也顧不上什麽易東昇了,兩人起身就要跟着出去。
剛要走,廖兵一群人就堵了過來,“鄒小姐,易少還沒來,連杯酒都沒喝,你這急着去哪?”
“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還有我跟易少沒有任何關系,沒有等他的義務,請你讓開。”鄒雅回答道。
“聽你這口氣,某些人比我們和易少還有面子喽?怎麽不介紹介紹嗎?”廖兵看向秦羿,挑釁道。
“還是别介紹了吧,你們的面子在我心中本就一文不值。”鄒雅有秦羿在身邊,自然不用給廖兵什麽面子,說話也愈發的不客氣。
“呵呵,這麽說來,你是不給我們和易少這個面子了?”廖兵沒想到鄒雅這麽不給面子,拉着臉,已經動了怒氣。
“廖少,我勸你自重點,别自找沒趣,作死啊,秦先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柳少泉提醒道。
“老子今天就是要找沒趣,我惹不起他?”
“我告訴你,今兒就是柳仲來了,也别想安生走出水月國際。”
廖兵被刺激的那股子渾勁兒上頭了,扯着嗓子大叫道。
在場的保安,與維持秩序的士兵都知道這位副省公子,見鬧了起來,全都圍了過來。
“來人,給我把這個土包子轟出去!”
“我看他有多大的面子,敢在水月國際撒野!”
廖兵叫嚣道。
“狗一般的東西,也敢在我面前談面子?”
秦羿五指一張,叉在廖兵的臉上。
廖兵頓時隻覺面門如同被冰刀給叉住了,疼痛難當,大叫了起來:“你,你想幹嘛,我爹是廖平山,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休想走出南廣一步。”
“這位朋友,請你立即停手,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安保負責人提醒道。
與此同時,幾個士兵手中的沖鋒槍同時上膛。
“客氣?敢擋我的道,這就是下場!”秦羿手一揮,咔擦扭斷了廖兵的脖子。
廖兵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去黃泉報道了。
“殺人啦!”
大廳内,頓時有人尖叫出聲,頓時一陣騷亂,葉正中和王耀新也被驚動了,兩人迅速趕了過來,有私人醫生上前一探,驚惶道:“好狠毒的手段,王先生,葉參謀,廖少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