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
許依依想上前去求情,卻被秦羿擡手攔住了。
“有些人必須受點教訓,否則他今日不死在這裏,日後也會死在其他人手上!”
秦羿森冷道。
他之所以一直冷眼旁觀,就是想看看這出戲。
徐成太過嚣張了,這種人不受點教訓,是不會死心的。
而黃家這一課,無疑是很有必要的。
“他們會殺了徐成的?”許依依急的直跺腳。
“你上去有用嗎?”
秦羿雙目一寒,冷然視之。
“這……”
許依依啞口無言,隻能無奈的低下了頭。
“小子,你城裏來的,很牛,很浪嘛。”
黃崇飛跳下馬,馬鞭勾起徐成的下巴,冷笑問道。
“幾位大哥,我,我錯了,我向你們道歉,對不起。”
徐成再無此前的傲氣,牙關打着顫兒,恭敬道。
“對不起?”
黃崇飛唰的一鞭子抽在了徐成臉上。
“你他媽跑到老子的地盤撒野,打了我兄弟,就一句對不起嗎?”
黃崇飛逼問道。
“求你了,别打臉,我給你們錢,我有的是錢,還不成嗎?”
徐成一摸俊臉,火辣辣的全是血,急的抱着頭嗷嗷直叫。
“老子還真就不缺錢。”
黃崇飛道。
“大哥,你不要錢,那你要什麽?”徐成問道。
“我要你的女人!”
“你,你,給我過來。”
黃崇飛馬鞭指向李媛媛,還有許依依。
我!我!
李媛媛吓的下意識往後縮,許依依則是往秦羿身邊靠了過去。
“我什麽我,好戲開場喽,給老子過來吧!”
牛強與麻子上前,兩人一前一後,拽着二女就拖。
“救救我!”
許依依顫聲向秦羿哀求道。
秦羿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漠然。
“脫!”
黃崇飛那雙三角眼綻放着炙熱的光芒,幹咽了一口唾沫,馬鞭沿着李媛媛的俏臉,滑到了露出大半的雪白上。
“我的個乖乖,這娃娃穿的真撓人啊,城裏娃子就是會打扮,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啧啧!”
一旁的高老、老武等人,無不看得口幹舌燥,老眼發直。
鎮子上也有趕時髦的姑娘,但哪有李媛媛這高挑身段?一雙黑色的棉絲襪,高跟與收腰緊身球衣,将那妖娆的身段盡顯無餘。
這群土老包子一見,那是勾魂兒的癢啊。
“脫,脫!”
衆人興奮的跟着起哄。
“脫啊,不脫,信不信我劃了你的臉?”
黃崇飛扔掉馬鞭,拔出随身的一把綴玉小刀,湊到了李媛媛臉上。
“徐成!
“我不想被毀容啊。”
“你他媽不是來頭很大嗎?跟他們求求情啊。”
李媛媛吓的緊閉着眼,沖徐成大喊道。
她這一喊,徐成還真回過了神來,怎麽把這茬子給忘了呢。
“幾位大哥,我舅父是湘南衡山派掌教廖立人,大家都是武道界中人,還請你們看在我舅父的面子上,放了我們吧。”
徐成掙紮着爬了起來,再度恢複了傲氣模樣。
“衡山派?”
黃崇飛眉頭一沉,神色頓時變的凝重了。
湘黔交界,衡山派作爲湘南最大的門派,弟子、門人衆多,在湘黔一帶影響力極大,若真是廖立人的親戚,那多少還是得給點面子的。
“哼,廖立人,徒有虛名罷了。”
“去年米國拳王查理挑釁華夏武道界,廖立人作爲挑戰拳師,賽前棄賽而逃,簡直無恥至極。要不是秦侯以青城派揚武天師的身份出戰,華夏的臉就要被這姓廖的丢盡了,虧你還有臉提那老狗的名字。”
高老冷笑了一聲,撫須不以爲然道。
“沒錯,咱們黔州是大哥的巫宗當家做主,衡山派算個鳥,二爺,别聽他的。”老武附和道。
“聽到了嗎?我的兄弟們,都看不起衡山派。”
“所以,這個臉,還真不能給你!”
黃崇飛一腳踢開了徐成,陰森笑道。
“脫,不脫,我就殺了你男朋友。”黃崇飛又逼問李媛媛。
“他,他本來就不是我男朋友啊,是他惹了你們管我什麽事啊。”
“你們要殺就殺他,求求你,放了我吧。”
李媛媛捂着胸口,撅着小嘴,擠出一絲媚笑,裝可憐保命。
她向來自私,天下男人多的是,首沙有頭有臉的大少又不是他徐成一個,以她的姿色、美貌回頭再找一個就是了。
“李媛媛你這個死賤人、賤人!”
徐成沒想到李媛媛如此狠毒,他好心好意替她求情,這個女人居然還說這樣的話。
今兒他算是見識到,什麽叫真正的賤人了。
登時,氣的差點沒吐血。
“嘿嘿,這娘們夠賤、夠馬蚤、夠毒的啊,是爺的菜,和我的口味。”
黃崇飛舔着發幹的嘴唇,欣喜若狂的連聲叫好。
李媛媛不知道,她露骨的表現,隻會更加刺激黃崇飛這群畜生的狂性。
咵啦!
黃崇飛癫狂的摟着李媛媛,就是一通狂吻,恨不得将這個小馬蚤貨融入了骨子裏。
李媛媛尖聲掙紮叫喊着,黃崇飛一激動,直接撕掉了她的衣服。
頓時,沉甸甸的一雙雪白,暴露在衆人眼前,是那麽的妖娆、刺眼,令人血脈贲張。
我的個乖乖!
尤物,極品尤物啊!
老武等人尖叫了起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不要啊!”
一想到要被這麽多粗漢羞辱,李媛媛汗毛直立,猶如墜入了十八層地獄。
“哎!”
李直等人暗地搖頭痛惜。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慘案了,心裏早就麻木了。
天梯村注定是被詛咒的死亡村,沒得救了。
“大哥,這娘們張嘴閉嘴罵咱們是鄉巴佬,嫌我們惡心、臭!可不能放走了她,咱們賭場最近不是要增開賣肉生意嗎?”
“等咱們把她玩殘了,送去當個頭牌,那還不得日進鬥金啊。”
牛強最恨的就是徐成和李媛媛了。
尤其是李媛媛,那張傲嬌的嘴,碾碎了他的自尊,如今這娘們想安生,門兒都沒有。
“什麽?你們要把我賣了?”
李媛媛一聽,隻覺昏天黑地,險些沒暈過去。
她無法想象,每日被那些又髒又臭的賭鬼羞辱,會是何等的凄慘,那還不如死了呢。
“你,你們太過分了,再這樣,我,我就報警了。”
許依依鼓起勇氣,掏出手機道。
“小妞,報啊,你給爺報一個試試。”
黃崇飛慢慢走到許依依身邊,繞着她陰森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