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冷冷道。
“少幫主,荀長老,你們給我求求情!”
“我,我知道洪昭理的陰謀,隻有得我相助,你們才能逃出生天,才能扳倒他啊!”
溫寒秋知道機會不多,像瘋子一樣跪地哀嚎。
“這麽說來,你還是有點用處的!”
秦羿摸了摸鼻梁,微微一笑,旋即眉心射出一道火印,沒入了溫寒秋的頭顱。
“我已經在身上種下了火咒,但凡你有半點賊心,必爲神火所焚。”
“希望你不是個廢物,否則你還是難逃一死。”
秦羿傲然道。
“侯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溫寒秋咬牙切齒道。
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至于是做人還是做狗,就是次要的了。
“說吧,洪昭理又打算玩什麽把戲?”
秦羿冷冷問道。
“上次你與幫主談崩了,他暗中調集了殺堂,以及黑暗工會至少七名宗師級殺手,打算在你回國的時候下手。”
“這一次,将會是天羅地網的襲擊,就算殺不死你,他們也會将飛機炸毀,到時候你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難逃一死。”
溫寒秋和盤托出。
“父親怎能如此狠毒!”洪文彬氣的壓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何止于此,幫主不日就會下達調令,要把你調到中東地區,去做堂主。”
“少幫主,無情最是帝王家,你父親已經内定了洪戰,讓你去中東,正是爲了給他讓路。”
溫寒秋冷笑道。
洪文彬心頭最後一絲親情徹底泯滅了,被調到中東那亂得一團糟的鬼地方地方去任職,無疑是讓他去送死。
“如今隻有咱們團結起來一條心,才能助你奪回大位,否則你絕鬥不過洪戰。”
溫寒秋凜然勸道。
他不在乎爲誰效命,一個人隻要有價值,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而助洪文彬篡位便是他最大的一張王牌。
秦羿微笑不語,負手向天。
這正是他想看到的,洪幫就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城堡,隻要内部坍塌了,屆時他隻需伸出手指頭,助上一臂之力,便可摧毀它。
“父親既然如此不念父子之情,他不仁,就别怪我不義了。”
“侯爺,你吩咐吧。”
洪文彬終究是下定了決心。
“不急,溫長老,以你的本事,找到洪戰應該不難吧。”
“你有一分鍾的時間。”
秦羿冷冷道。
“别急,我兒玉成與洪戰素來形影不離,我或許可以查探到他的消息!”
溫寒秋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慌亂道。
說話間,他麻利打了個電話。
待挂完電話,溫寒秋一臉的郁悶的罵道:“讓我到這來當馬前卒,竟然隻爲了去找我那侄女,洪戰小兒,狂悖欺我。”
“你侄女,是雪妍嗎?”秦羿面色一寒,雙眼半眯,彌漫着凜冽的殺氣。
“怎麽,侯爺也認識她?”溫寒秋納悶道。
“壞了,他們在哪?”秦羿驚道。
洪戰擺了這麽大的陣勢,不惜派溫寒秋來拖住她,肯定是要對溫雪妍心懷不軌。
溫寒秋剛說出地址,秦羿已經化作一道閃電,飛身而去。
……
溫家别院内!
溫雪妍随着溫玉成走進了溫家豪華的别院。
大廳内,擺放着名貴的梨花木桌椅,溫雪妍坐了下來,焦急的問道:“堂哥,叔叔呢?你不是說他病了嗎?”
“堂妹,你先喝杯茶,我這就去叫他老人家。”溫玉成笑道。
說完,給旁邊的管家使了個眼神,立即有人端上來了熱茶。
溫雪妍接過茶,毫無防備,品茶而候。
見她香茶入喉,溫玉成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拍了拍手掌。
吱嘎,大門陡然關閉,自裏間走出來一個面色輕浮之人,卻是洪戰。
溫雪妍見過洪戰,這位洪幫的二公子,好色貪婪,渾身散發着令人惡心的香水味,在華人圈中,不知道多少漂亮的女孩被他禍害過。
洪戰的出現,讓她心頭一驚,頓覺不妙。
“堂哥,你什麽意思,叔叔呢?”溫雪妍放下茶杯,冷聲問道。
“小妍啊,我父親特意叮囑,今晚要成了你和洪戰公子的好事,你忘了,咱們溫、洪兩家的聯姻?”
溫玉成壞笑道。
“堂哥,你我可是血脈親人,你怎能如此龌龊!”
“想要我跟姓洪的在一起,門都沒有。”
溫雪妍嬌喝之餘,站起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美人兒,沒用的,這裏已經被封死了,今晚隻有你我風月,好好享受吧。”洪戰壞笑走了過來。
“你做夢!人渣!”溫雪妍痛聲罵道。
“喲,秦侯的馬子就是不一樣,口氣狂的很啊。不過你越狂,隻會讓我越興奮,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救你。”
“嗯,淡淡體香,如果本少沒看錯,你還是個處子吧。”
“哈哈,你說我要把你上了,秦侯會不會很痛苦?”
洪戰逼了過來,繞着溫雪妍走了一圈,嘿嘿壞笑了起來。
“畜生!”
溫雪妍一步步的後退,洪戰也不着急,圍着茶桌浪笑追逐着:“小美人,你哪兒跑啊,罵,繼續罵,我保證你很快就會愛死我的!”
溫雪妍痛罵之餘,頓時覺的一股燥熱直沖心田,一股前所未有的怪異感覺流遍了全身。
整個人像是火燒一般,燙的厲害,心裏也是噗通直跳,一種莫名的渴望,油然而生。
“臉紅了,來感覺了吧,哈哈!”
洪戰也不急了,低頭酷酷的點了根香煙,美美欣賞着溫雪妍面紅耳赤,氣喘籲籲的俏美樣兒。
要知道這可是秦侯的女人啊,要是能把她壓在身下,吃個幹淨,那才是齊天之樂呢。
“玉成,待會拍的時候,手别抖,一定要全套,要高清,到時候寄給秦侯好好欣賞一下。”洪戰吩咐道。
“洪爺,又不是頭一次合作了,我的技術你還不信不過嗎?”
“我保管絕對比東陰國什麽空之流的要精彩百倍,姓秦的看了,會氣的吐血三升而亡。”
溫玉成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跟着洪戰,仗着洪幫之勢,這些年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兩人早已是老拍檔了,自是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