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馬虎虎吧,比你這廢物肯定要強一點!”
秦羿冷笑道。
“你才是廢物!書棋是學霸,也非醫科大的學生。但他的中醫學造詣,便是一般的老醫生都遠遠不如!”
旁邊的一個崇拜餘書棋的雀斑女生,立即站出來反駁。
“沒錯,聽說餘學弟自幼熟讀《本草綱目》、《千金方》等醫學名著,能倒背如流。”
“他舅舅更是東州有名的神醫,廖百裏!餘學弟僅憑氣味便能辨别一千多種藥草。”
“他這次參加交流會,更是江東省醫學會會長親自舉薦的,你能比嗎?”
其他學生爲了讨好餘書棋,紛紛出言幫腔。
餘書棋本身家庭一般,但他舅舅東州名醫廖百裏,可是醫科大的名譽教授,這些人還不得往死裏捧他啊!
再者,他确實在醫藥方面很有天賦,隻是爲學習光芒所蓋,常人知道的少罷了。
“聽起來是挺牛逼的。”
“我就想問一下,你、你舅舅,還有那個什麽會長,比起燕京的扁仲華如何?”秦羿撇了撇嘴道。
“廢話,扁老是國寶級的神醫,是華夏杏林的領袖,天下間有幾人能跟他比肩?”
餘書棋頗有自知之明道。
“哼,你們眼中的國寶扁老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先生,謙虛求教。”
“所以,你們這群廢物,我是真瞧不上眼。”
秦羿坦然道。
“你,你太狂妄了,居然敢非議扁老!”
“你算什麽東西,敢稱扁老之師!”
餘書棋等人聞言,一個個毛都炸了,比秦羿掘了他們的祖墳還氣憤。
“夠了!”
“這位同學,我不管你多大來頭!”
“希望你在醫學會的表現,能像你這張嘴一樣厲害。”
“哼!”
蘇寒雨狠狠瞪了秦羿一眼,當先走進了檢票口。
嶽校長再三保證這是個了不起的青年俊傑,說了無數好話,她才賣面子把最後一個寶貴的名額給了秦羿。
但顯然,她被騙了。
秦羿不僅僅是個素質極差的問題學生,更是一個狂妄至極的瘋子。
天下間,絕沒有人敢自稱扁老之師,那些杏林的頂尖大師,是何等的尊貴。
此人年紀輕輕,不過是一個想通過醫學交流會蹭名聲的關系戶罷了。
居然口出狂言,貶低扁老,自擡身價。
當真是炒作沒下限,完全不要臉。
她隻覺多看他一眼都惡心!
然而,讓她郁悶的是,一上車,這個關系戶居然與她鄰座。
秦羿沖她微微一笑,淡然而坐。
蘇寒雨,芳齡二十八歲左右。
她長的很漂亮,有一張挑不出絲毫瑕疵的俏臉,雖然穿着風衣,但曼妙的身段依然是凹凸可見。
這是一位冷酷的冰山美女。
可喜的是,秦羿在她身上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這甚至是他突破煉氣巅峰的一個絕佳契機!
蘇寒雨見秦羿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心頭莫名一陣膈應。
準确來說,是任何一個男人盯着她看,她都會很不爽。
她天生似乎就對男人絕緣,并有種本能的排斥。
“你不覺得自己很沒禮貌嗎?”
終于,她忍不住轉頭呵斥了秦羿一聲。
“蘇寒雨,華夏十大傑出青年,全球醫學會公認的東方明珠!有才、有錢、有名,還漂亮!”
“我猜,你還沒男朋友吧?”
秦羿笑道。
“管你何事?”蘇寒雨冰冷道。
“因爲你有病,一種永遠無法接觸男人的病!”
秦羿想了想,金口一開,指着蘇寒雨足足有E罩的豐滿胸口,淡淡道。
“你才有病!”
蘇寒雨緊了緊風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恨不得将這淫賊千刀萬剮了。
“你也算是有名氣的醫學研究者,你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有些事掩耳盜鈴,遲早贻害自身。”
“如果你執意認爲自己沒病,三個月後……”
“哎!”
秦羿搖頭歎了口氣,收回目光,不再言語。
蘇寒雨秀目一亮,憤怒之餘更多的是震驚!
她确實有病!
她與普通女人不一樣!活了二十八年了,但從沒來過月事。
而且,她的胸長的特别快,每年都在增豐!
尤其是最近,胸就像憋了氣一樣脹的厲害。
從原來的D杯迅速漲到了E罩,醫科大的同事全都羨慕不已。
更有甚者,懷疑她刻意隆胸取寵。
這其中的苦,蘇寒雨是有口難言。
她那對令人眼饞的豐滿,就是顆定時炸彈,遲早會撐“爆了”
更糟糕的是,由于這個怪病,她長久以來隻能以冰山示人,刻意疏遠男人。
事實上,她做夢都想結婚,享受男女魚水之歡。
畢竟,那是女人一生中不可或缺的快樂與幸福。
但對她而言,這注定隻能是一種奢望!
因爲她隻要一動男女之念,胸口就會如置火烤,疼痛難當,更别提真刀真槍了。
而且,她不想讓任何外人知道她的秘密!
她曾利用現代醫學技術,對身體進行過詳細的檢查,然而始終不得病因。
這次她去參加醫學會,也是想向頂尖的杏林高手求醫。
‘怪了,秦羿怎麽會知道我有病?’
‘他年紀輕輕,在東州杏林也無名聲,肯定是瞎貓碰着死耗子,蒙的!’
蘇寒雨心中暗想道。
但一看秦羿閉目養神,面色平靜,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罷了,他是不是有真本事,到了醫學會不就知道了?’
蘇寒雨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想了。
泉安古城!
坐于華夏秦西省以南。
這是一座很安靜的西部城市,散發黃土地沉澱、厚重的氣息。
七層樓的國醫賓館早已經雲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名醫與杏林新秀。
蘇寒雨一行人在賓館住下。
次日,衆人随大流前往泉安醫學會館。
門口四處是持槍荷彈的特警,認真的檢查着每一個入場代表。
秦羿等人在蘇寒雨的帶領下進入了會館。
會館極大!被生生分割成了兩個大區間。其中通往第二個區間大門緊閉,還有警衛在門口把守。
各地代表,按照指示牌安靜的呆在第一區間指定位置。
整個會場秩序出奇的好。
隻是偶有像餘書棋這種第一次參加的菜鳥,時不時的驚訝出聲。
“天啦,那不是湘南省的赤腳程嗎?”
此前替餘書棋說話叫孫芳芳的雀斑女孩,指着前方一個光着腳的邋遢青年道。
“赤腳程,很了不起嗎?”餘書棋鄙夷問道。
“是的,他是我們湘南最有名的青年神醫,尤善以蠱治病,可厲害了。”
另一個叫範小恬的女孩自豪的小聲回答道。
範小恬很不起眼,穿着也普通,性格較爲内向羞澀,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臉就紅成了蘋果。
“哼,一個歪門邪道的鄉野村夫,有我舅父和蘇教授厲害嗎?”餘書棋不屑的冷哼道。
“那是,書棋舅舅可是這次醫學會的評委之一,又豈是區區村夫能比的。”一個男生恭維道。
“要想進入第三輪,親自得到最頂尖的神醫指點,還得看你們的硬實力。”
“收好心,備戰吧!”
蘇寒雨蹙眉不悅道。
“不是交流會嗎?備戰?備什麽戰!”秦羿抱着胳膊,有些納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