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臣子也紛紛附和道:“皇上,事關國之安危,請皇上下旨抓拿王大将軍,徹查此事!”
“皇上,當日淮南王叛變,東陵國便派兵進入我朝邊境暗中相助,想來淮南王和東陵國是有所勾結的。王骁又是淮南王的女婿,淮南王麾下的猛将!今日王骁将軍鎮守東陵邊境,皇上有令,是預防東陵趁機出兵,不要輕舉妄動,現在王将軍竟然主動越界,被東陵國抓住了把柄!他們是否有所勾結,有什麽陰謀?此事事關納蘭國的安危,事關邊境百姓的安危,皇上請盡快下旨,抓拿王将軍歸案啊!”
“皇上,王将軍本來是淮南王的女婿兼麾下猛将,他這人不忠不義,先是背叛了淮南王,現在恐怕要背叛納蘭國!皇上,請盡快抓拿王将軍歸案~!國之就将危也!”
一群臣子你方唱罷,我登場,又在那裏群魔亂舞。
皇上被吵得耳朵嗡嗡作響,腦仁發疼!
這群魔獸每天都在亂叫,不嫌煩嗎?
人家安國公府爲了朝廷出銀子又出力。
他們一要出銀子就成了縮頭烏龜!
在皇上看來,安國公一家忠心耿耿多了。
還說想抄了人家的家!
他舉起了手,正想說什麽。
這時門外有一個太監的聲音響起:“瑾王,慧安郡主,王大将軍求見!”
皇上聞言不由挺直了腰闆:“快宣!”
聲音都來精神了!
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将十七皇弟盼回來了!
累死朕了!
十七皇弟嶽父家的破事,就由他自己解決吧!
朕要退位讓賢!
大殿上,一下子靜下來了,四周鴉雀無聲,就像電影突然被人按了暫停鍵一樣。
納蘭瑾年,溫暖,王骁三人淡定從容的走了進來。
滿朝文武百官的視線都落在他們身上。
三人來到大殿的中央,停了下來。
納蘭瑾年率先拱手行禮:“臣弟見過皇兄,皇兄别來無恙!”
王骁接着行禮:“末将參見皇上,皇上萬安!末将回來遲了,讓皇上擔憂罪該萬死!”
溫暖福了一福:“臣女參見皇上,皇上安康!”
皇上看着三位可愛的人兒高興的道:“三位愛卿請起!不遲,不遲,回來得剛剛好!”
滿朝文武百官:“.”
皇上這麽熱情,這麽和藹可親幹嘛?
這是對待一個朝廷欽犯該有的态度嗎?
皇上看着下面那群魔獸看自己不認同的眼神。
皇上摸了摸自己的心,沒辦法,這心天生就長偏了啊!
所以,有些人,他就是看着就喜歡,無法不喜歡!
他也不想的,别怪他,要怪就怪老天爺,咋就将他的心長偏,不長正一點!
工部尚書真的看不下去了,皇上怎麽越老越昏庸了?
他再次站出來道:“皇上,王大将軍回來了,是否應該審問一下前朝國庫銀子的事,還有他帶兵越過東陵邊境一事?”
其他臣子紛紛點頭。
皇上咳了咳,看向王骁,一臉嚴肅的道:“王将軍,前朝國庫銀子一事,你如何解釋?”
工部尚書捂臉:皇上這表情是嚴肅了,可是語氣聽起來怎麽就如此的和風細雨?
這是審問嗎?
審問是這樣的嗎?
審問不應該是,一拍桌子,然後大吼:“王骁,你好大的狗蛋,竟然敢昧下前朝國庫的銀子!!!”
王骁拱手恭敬的回道:“皇上,微臣冤枉!微臣絕對沒有昧下前朝國庫銀子!微臣隻是讓管事去買幾個好的莊子,打算用來給幾個孫外甥成親添妝用的,至于莊子裏藏有前朝國庫的銀子,微臣是真的不知道!那莊子微臣甚至沒有去過。”
工部尚書聞言陰陽怪氣的道:“王大将軍這話就可笑了,誰家的管事買莊子不會問過主子的意見,一個莊子少則幾百兩,多則幾千兩。他們敢擅自做主買嗎?再說,你的人已經承認了,”
王骁看也沒有看他,隻是對皇上道:“皇上,微臣在京城的時候,不是待在軍營,便是在安國公府,出京城的時候都沒有!這都是有軍營上萬士兵作證,還可以在城門司那裏查證一下的。微臣每次進城,出城的時間都有登記。”
皇上點了點頭:“這事,順天府尹已經查過了,王将軍自從進京擔任大将軍一職位以後,的确除了軍營,便是留着安國公府,沒有去過鄰縣。”
工部尚書:“皇上,前朝國庫的銀子可不是在王将軍進京後不見的!誰能保證王将軍沒有在進京之前就知道了前朝國庫銀子的下落,然後事隔多月才派管事去買下那些莊子?王将軍的管事在嚴刑逼供之下已經承認一切了!”
王骁也知道現在他說什麽都沒有人相信的:“皇上,微臣那管事呢?微臣有話想當面問一問他,爲什麽要叛主!”
工部尚書冷笑:“死了!在供認了所有的事情後,便畏罪咬舌自盡了!至于爲什麽要叛主,有什麽樣的主子便有什麽樣的下人啊!王将軍你說對不對!”
這話就很侮辱人了!
王骁漲紅了臉,一時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說什麽。
先皇已故,那名單又不知所蹤,已經沒有了證據證明他的忠心。
沒有證據,說什麽都是蒼白無力的。
王骁知道京城的官員心裏都認爲他就是一個叛徒。
溫暖冷冷的撇了工部尚書一眼:“黃大人,你是皇上?王将軍是和皇上說話,黃大人你怎麽應了?皇上都沒有發話呢,你這是想造反?”
工部尚書臉色一變:“皇上,微臣不敢!微臣隻是擔心朝廷安危,擔心百姓安危,才着急了!慧安郡主不要污蔑本官!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官忠于朝廷,忠于皇上,天地可鑒!”
溫暖冷笑:“我隻是陳述我看見聽見的事實吧了!怎麽就污蔑工部尚書大人了?你着急什麽?在其位謀其政,成其事!你是工部尚書還是刑部尚書,還是大理寺卿?還是順天府尹?負責這事的三位大人都等着皇上發問,沒有逾舉,沒有着急你一個工部尚書急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