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打不着。
跑?
跑不了。
剩下兩隊ksk士兵進退維谷,隻能躲在原地,誰也不敢探出一下頭,否則狙擊槍的子彈就會落到他的身上。
“總部,總部,行動失敗,我們受到多名狙擊手襲擊,損失慘重,請求支援,重複,請求支援!”
兩名隊長拼命地呼叫總部求救。
他們并不知道,栗神和羊倌兩組狙擊手,已經撤離了狙擊位,像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離開寫字樓。
而小區裏,杜威和刺刀還有魏老濕,也離開了ksk士兵看不到的a棟樓,駕車離開小區。
三方會合一處,杜威問道“咱們現在怎麽撤退?”
在他看來,聯邦情報局肯定不會吃這個啞巴虧,将會布下天羅地網,對他們進行追捕,不如趁他們現在還沒有布置完,盡快離開杜塞爾多夫。
“要我說,德國佬肯定布置提沒那麽快,咱們現在一路向西,從比利時回去,既安全又快。”羊倌提議道。
“你們兩個啊,圖樣圖森破。着什麽急啊,回酒店,跟團一起走。”騾子牛哄哄地說道。
“跟團?會不會太危險了?”杜威不無擔心地問道。
“對啊,跟團走就得坐飛機,機場肯定是布防最嚴密的地方,如果再那裏再發生戰鬥的話,影響是不是太大了?”羊倌跟着說道。
“錯了,跟團才是最安全的。”刺刀笑道。
杜威和羊倌都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爲什麽會這麽說。
刺刀沒有過多解釋,隻是笑着說道“記住,祖國永遠是我們最堅強的後盾。”
ksk總部接到求救後就懵逼了。
這是什麽情況?
這才幾天工夫,整整一個中隊就被打殘了,聯邦情報局你們執行的什麽任務,到底是抓捕外星戰隊,還是複仇者聯盟?
他們顧不得和聯邦情報局撕逼,立刻調派人手前去救援,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隻是希望那兩隊人能夠堅持到援軍到來。
ksk的援軍沒到,而在所有影視作品中總是最後到的警察卻先來了。
爆炸聲太響了,整個小區都被震得發顫,如果他們再不來的話,真可謂失職了。
與警察一起到來的還有消防隊,原本清靜的小區裏擠滿了人,忙着疏散群衆,滅火救護。
兩隊士兵們終于松了口氣,現場混亂成這個樣子,那幾個狙擊手不會再開槍了,他們的小命總算保住了。
可是還沒等他們高興完,就被警察給圍住了,兩個隊長苦苦解釋了半天,才讓警察相信他們不是恐怖分子,而是執行任務的ksk士兵。
任務也因此而曝光,德國各大媒體紛紛進行報道,聯邦情報局不得不站出來發表聲明。
公開潛龍的真正身份?
那是不可能,永遠也不能公開。
國與國之間,很多事情你可以偷着做,但不能拿到明面上,畢竟大家都在地球村裏混,都得要張臉,如果撕破了臉,誰都不好看。
而且,華夏也不會承認潛龍的存在,甚至會倒打一靶,如果因爲這件事影響到了華德兩國的外交關系,就算是聯邦情報局長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聯邦情報局隻能
給他們安個華夏恐怖分子的身份,至于公衆是否相信,那就聽天由命了。
就算這樣,華夏駐德大使館也對聯邦情報局污蔑華夏的言論進行了強烈抗議,堅決不承認華夏存在恐怖分子,甚至發出了旅行安全警告。同時表示,爲了保證在杜塞爾多夫的僑民安全,大使館将派人前去協調僑民撤離事宜。
直到此時,杜威和羊倌才恍然大悟。
難怪刺刀會說跟團走最安全,原來有大使館的神助攻。
旅行團原計劃也是當晚航班回國,王導遊在第一時間就接到了安全警告,馬上召回所有在外的團員。
團員都知道事态緊急,立刻收拾自己的個人物品,在王導遊的帶領下,前往杜塞爾多夫機場。
到達機場,華夏大使館早有工作人員早已等候在那裏,組織他們前往劃定出來的休息區域。
那裏已經有十幾個旅行團整裝待發,随後還有多少旅行團到來,便不得而知了。
聯邦情報局也派來了人,個個沉着張死人臉,就像是有人欠他們八百萬似的,正在查驗華夏遊客的護照,進行有史以來最嚴格的安檢。
安檢,潛龍四隊并不擔心,他們的武器早就丢進了萊茵河,而各自的證件,也都是真材實料,絕對經得起檢查。
很快,聯邦情報局的人過來檢查杜威他們所在這個團。
“護照。”那人冷着臉說道。
王導遊将大家的護照遞了過去,其中包括潛龍四隊的七份旅行證。
“七份旅行證?”
此次要抓捕的潛龍也是七個人,那人的眼睛猛地縮了下,問道“這七份旅行證怎麽回事?”
“他們護照丢失了,在大使館補辦的。”王導遊回答道。
那人低頭翻看旅行證,上面的照片與資料中的七個潛龍成員長相完全不一樣。
但是作爲聯邦情報局的工作人員,他知道改變相貌對于某些人來說,并不算難。
他擡起頭,在人群中搜尋到杜威七人,隻見他們全都沒事一樣坐着聊天。
那人走了過去,說道“七位先生,請你們站起來。”
“有什麽事嗎?”刺刀擡頭問道。
“請你們站起來。”那人重複道,語氣不容置緩。
“好吧,這是你們德國的地盤,你說的算。”
刺刀聳了聳肩,和大家一起站了起來。
那人眼睛始終盯着他們的腿,因爲他知道有一個潛龍左腿受了槍傷。
可讓他失望的是,這七個人站起來都很輕松,不像是受傷的樣。
不過,那人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你們随我來一下。”
刺刀沒有再提出什麽異議,跟着他向前走,七人全都步履輕松。
就在這時,大使館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問道“科爾先生,請問他們有什麽問題嗎?根據使館與你們達成的協議,你不能把他們帶離這裏,除非你們有确實的證據,證明他們是恐怖分子。”
叫科爾的那人并沒有帶走杜威他們的意思,隻是想通過他們走路的姿勢,來判斷是否有人受傷。
實際上,雖然經過兩天的休息,杜威的傷仍然影響行動,但是在來之前,他打了針封閉,再加上自己強大的意志力,讓科爾沒能看出異常來。
從目前幾人走路的姿勢來看,沒有任何問題,他也沒有必要再深查下去,說道“張先生誤會了,我隻是想詢問他們護照遺失的情況,沒有帶他們離開的意思。”
他揚了揚手裏的儀器,說道“你也看到了,他們用的是旅行證,我的儀器無法掃描,查不出他們的入境時間。”
“你可以手動輸入證件号碼。”張姓工作人員說道。
科爾幹笑了兩聲,說道“我隻是覺得那樣太麻煩了,好吧,我手動輸入一下。”
他把杜威幾人的證件号碼輸入進去,屏幕上很快就顯示出他們的入境時間和地點。
半個月前,柏林入境。
那個時候,高大炮還沒有到德國,那麽這七個人肯定沒有嫌疑了,隻是巧合而已。
科爾搖了搖頭,對杜威他們說了聲對不起,繼續檢查其他人去了。
他并不知道,魏老濕早就入侵了德國出入境管理系統,把他們的入境時間和地點加了進去。
張姓工作人員沖他們微微點了點頭,跟在那科爾的後面離開,杜威幾人這才回去坐下。
三個小時後,一架波音747從杜塞爾多夫機場騰空而起,杜威通過舷窗望向燈火輝煌的城市,輕聲說道“再見,杜塞爾多夫。”
十幾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這也是杜威加入潛龍後第二次回國。
上一次,在執行洪沙瓦底解救人質行動後,他曾回國短暫逗留了一日,而這次時間要長很多,可惜仍然無法回家,因爲他要接受治療。
總部派來了救護車,杜威剛下飛機就被擡了上去。
腿上的傷雖然經過凱瑟琳和騾子的先後處理,但因爲當時使用槍藥灼燒,必須還要重新入院治療才行,原本的休假計劃也隻能泡湯了。
“鮮兒,好好養傷啊,我回頭給你發旅遊的照片。”
“想吃什麽告訴我一聲,我照下來發給你……”
以騾子爲首的四隊逗逼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不惜一切代價刺激杜威。
“鮮兒,别理這幫逗逼,我送你去醫院。”刺刀把這幫逗逼拉開。
“我算看出來了,還是刺刀你最講究。”杜威說道。
“必須講究,誰讓我是隊長呢。”
刺刀滿臉正氣,轉頭對魏老濕說道“你抓緊把飯店訂了,一會兒咱們聚餐,記得等我去了再吃。”
“哈哈,絕殺!”
騾子等人逗得哈哈大笑,隻有栗神翻了個白眼,說道“幼稚!”
杜威氣得把手一指,說道“刺刀你走,我不認識你!”
事實證明,四隊戰友情誼還是很深的,最終大家一起送杜威去了軍總醫院,看着杜威進了手術室,又跑去看住院中的老驢,自然也少不了刺激他一通。
等到杜威從手術麻醉中清醒過來時,他們都已經離開,病床前隻剩下了坐着輪椅的老驢。
“鮮兒,醒了?”老驢笑着問道。
“老驢,你沒事吧?”杜威問道。
“能有多大事,就是以後不能和你們一起幹了。”
老驢眼中帶着一絲遺憾,但是很快便被他遮掩了過去,說道“對了,你猜我在這兒看到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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