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以後千萬别松懈,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這個,以後别這樣了,沒法再管你了。”習景山忍不住再唠叨這最後一次。
“嗯,知道了。”蘇烈文點了點頭,拉低了和雨晴借他的帽子離開了。
習景山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景山,他那個帽子好像是雨晴的。”之前還沒發現,剛剛蘇烈文拉帽子的時候林音才發現這個帽子挺眼熟的。
“嗯?是嗎?”習景山淡定的看向林音,他實在無法理解女生愛八卦的心。
“是,那個就是雨晴的,你說~他倆會不會……有點兒意思?”林音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了,她還沒開始發力呢,這倆人就看對眼兒了?也不太對啊,昨天不還針鋒相對呢嗎?
“不知道。”習景山默默的搖了搖頭,他覺得這倆人一直看對方不順眼兒。
“絕對有問題,景山~你……可不可以一會兒回去了,幫我打探打探啊?”林音堅定了自己想法之後,讨好的拉住習景山的胳膊撒嬌。
“不可以,我是個男人,怎麽可以那麽八卦呢?”習景山果斷的拒絕,想想他要像那些瘋狂的女孩子那樣打探消息,他就瘆得慌~
“不行,必須打探,否則沒你好果子吃。”林音騰的站起來拍了下桌子,像個惡霸一樣惡狠狠的盯着習景山看。
“噗嗤~音音,我好喜歡你現在這副母老虎的樣子啊,以後繼續保持。”實在是太可愛了,習景山站起來親了一下林音的臉蛋,背着手悠哉悠哉的離開了“我去幫你八卦一下啊!”
林音一臉懵逼的扭頭看着習景山魔鬼的步伐“…………”神馬情況這是?
“哎呀~我這個頭發終于不炸了~”蘇烈文在卧室裏拿着鏡子不停的看自己炸毛的頭發,等等~剛才是個什麽奇怪的東西?
蘇烈文愣了一下,悄悄的又把鏡子轉換了一下角度“我艹,習景山你想吓死個人啊!”
蘇烈文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很不客氣的吐槽“你站那兒就站那兒呗,關鍵是你别笑呀,你這個模樣有點兒瘆人。”
“切~我看是你自己做了什麽虧心事兒吧!”習景山微微笑着,說這話意有所指的意思。
“額~你那個事兒不是我故意說的,我這不是想幫幫你嘛,你看林音剛剛不就很關心你嗎?”蘇烈文默默的吞了一口吐沫,自己就把自己給出賣了,也是醉了。
“哦~所以說你還是好心了?”習景山看着蘇烈文挑了挑眉,這算是意外收獲嗎?他問的是帽子的事情啊!
“對呀對呀,我可都是爲你着想啊,女孩子嘛最心軟了,林音這會兒是不是還對你挺好的?”蘇烈文笑得賤兮兮的還想要給自己邀功。
“挺好?沒有啊!她剛剛還熊我來着。”習景山一臉無辜的指了指餐廳的方向。
“熊你了?不會吧?我看她很關心你啊!”蘇烈文有點兒看不懂了,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她熊你什麽了?”
“她熊我,讓我過來問你這個帽子的事情,還說如果我打探不出來,絕對沒我好果子吃,我挺害怕的,所以就過來逼供了。”習景山簡明扼要的叙述了一下情況,無奈的沖着蘇烈文聳了聳肩兄弟,這可不是我想問的,沒辦法,這是領導下達的命令,他不敢不從啊!
蘇烈文聽到這裏目光呆滞的看着習景山“呵~呵呵~呵呵呵~”
“别幹笑呀,快給我講講讓我好去交差。”習景山伸出手拿過那頂有故事的帽子仔細端詳着,這麽普通,他們家音音居然能認出來是和雨晴的,好厲害呀!
“景山~所以你是打算爲了林音不要我了嗎?”蘇烈文痛心疾首的捂住自己的小心髒,一臉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行了,别裝了,壯的跟頭牛似的,好意思在我跟前裝嗎?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習景山拍了拍蘇烈文的肩膀,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我……關鍵是也沒什麽好說的呀!”蘇烈文有點兒想叫冤,他跟和雨晴可是什麽都沒有啊。
“那你就說和雨晴爲什麽給你帽子吧?”習景山咧開了嘴,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就是因爲我早上睡醒頭發太炸,她非說我長的醜,有礙觀矚,然後就借給我了一頂帽子,就這樣啊,真的沒什麽的。”蘇烈文簡直都無奈了,和雨晴他倆天天互怼的那麽厲害,怎麽會覺得他倆之間有什麽關系呢?
“咳咳~她說讓你戴你就戴呀?怎麽那麽慫?”習景山清了清嗓子,收斂了自己準備看好戲的表情。
“我…嘿…我…我這不是有礙觀矚嘛!”蘇烈文被習景山這話給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這到底是個什麽塑料兄弟呀?
習景山“…行了,知道了,那你對和雨晴~有意思嗎?”
“可能~有那麽一點兒吧,你可别亂說啊,我倆現在真的沒什麽。”雖然習景山不是會胡說的人,但是蘇烈文還是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
“放心,我多正直一人啊。從來不說瞎話。”習景山信誓旦旦的保證着,蘇烈文認同的點了點頭。
“音音,他倆有情況,絕對有暧昧。”習景山前腳剛剛跟蘇烈文保證過,後腳就偷偷跑出來跟林老大告密。
“真的!真的!”林音激動的不得了蘇烈文這人其實還是挺靠譜的,要是雨晴他倆真能在一起那就真的太好了。
“真的呀!你知道我的,從來不說瞎話。”習景山認真的看着林音點了點頭,唯恐林音懷疑他話語的真實性。
“蘇烈文他是怎麽跟你說的?”林音笑得嘴都合不攏了,目不轉睛的盯着習景山。
“大概意思就是說現在他跟和雨晴還沒有邁出實質性的一步,但是他對和雨晴還是挺有意思的。”習景山在腦子裏組織着自己的語言,絲毫沒有把朋友賣了的愧疚感。
“哈哈哈~那就行,隻要有意思,其他的就無所謂了,隻是時間的問題。”林音開心的拍了下手。
“這麽開心嗎?我怎麽覺得你比我跟你求婚那時候還激動呢?”習景山翻了個白眼兒,他吃醋了,在音音的心裏他好像沒有和雨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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